苏晚一个白身,他倒是不惧,一个有夫之妇不守妇道,是要浸猪笼的,他不要负责任。
临安县主便不一样,他爹就算能护住他,也要去半条命。
“老夫人,你要问,该问唐清羽她来蓬莱阁做什么?”刘宝成往临安县主身上泼脏水:“她是在这里见情郎,把我当做情郎了?”
临安县主被他刺激得要扑过来掐死他,被永福公主死死抱住:“安安,你别被他激将。你回赵老夫人的话,为何来蓬莱阁?”
临安县主双手紧紧握住拳头,眼底淌下两行清泪,哽咽道:“我捡到一张纸条,赵巍约苏晚来蓬莱阁。这纸条是从苏晚袖子里掉出来的,我不疑有他,特地过来一看究竟,谁知碰见这个畜生!”
当时的场景,临安县主想都不敢回想,贴身婢女来蓬莱阁探查一下,周围没有一个人看守,从格子门能够看见屋子里有一个高大的人影似在等人。
她便挥退了婢女,自己悄悄推门进去,便被人按住了。
那时她恨得咬牙,有一种果然如此,苏晚和赵巍暗通曲款。在心里惊怒的同时生出一丝窃喜,好在她阿里赴约了,只要赵巍染指她,必须得娶她过门。
她被野蛮的占有时,觉察出有点不对劲,脑袋变得昏沉,身体也很奇怪,不但没有半点抗拒,反而很顺从配合他。直到看清楚他的容貌,临安县主五雷轰顶,心底的甜蜜,全都化作仇恨。
赵老夫人一脸荒唐:“赵巍与苏晚若情投意合,何至于私下里幽会,暗通曲款?就算她是再嫁之身,赵巍也不会委屈她半分,将人八抬大轿抬进门。”
临安县主不肯相信,推开永福公主,在屋子里找起来,在床脚找到一张纸,双手颤抖得厉害,展开纸张,怼到赵老夫人的面前:“你敢说这不是赵巍的亲笔字迹?”
赵老夫人摇了摇头:“这字迹乍然一看是赵巍的,熟悉他的人便能分辨出来,只肖其形,少了他的神韵。”
“不不不……”临安县主猛然想起什么,切齿道:“是她!一定是她故意模仿赵巍的笔迹,故意将这纸条掉在我面前,在这里设下一个圈套,就是想要毁了我。”
赵老夫人蹙眉。
“母亲,是苏晚,您一定要杀了这个贱人!”临安县主猛地抓住永福公主的手臂,恳求她为自己报仇!
永福公主没有被临安县主的话乱了神智,苏晚才回京不久,若非血海深仇,不至于用这种手段毁了临安。
最主要的原因,是刘宝成的身世。
清河伯是唐皓月母亲的兄长,苏晚下套,又如何差使得动刘宝成?
与其说是苏晚,倒不如说唐皓月与唐暖的嫌疑大。
永福公主目光凌厉地看向人群后的唐皓月,看她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躲闪,永福公主冷声道:“此事与赵府无关,到底是在赵府出事,赵府监管不力。念在赵老夫人今日是寿星,本宫便不追究,你们赵府派出两个人,将刘宝成给绑了,送到广元侯府的马车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