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夫人心中有了底细,安排两个护卫,将刘宝成给绑了,送到广元侯府的马车上,又安排管家去宴厅将此事告知清河伯。
永福公主扶住临安县主离开蓬莱阁,经过唐皓月的时候,脚步微不可查的停顿一下,她隐忍下来没有流露出异样,快步离开。
唐皓月在永福公主过来的一刹那,她的呼吸屏住了,在人离开后,心跳慢慢开始跳动起来,整个人像是活过来一般。
只要刘宝成咬死不松口,此事就查不到她身上来。
唐皓月咬紧牙根,死都想不到来的是苏晚。
她怀疑苏晚堪破这一场局,估计将纸条掉在临安县主面前,诱使临安县主入局!
唐皓月突然一个激灵,陡然回过神来,便见赵老夫人凌厉的眼神刮过她,心里打鼓,她想扯出一个笑,赵老夫人已经带人离开。
她心里的不安放大,赵老夫人这是怀疑她了吗?
“人呢?宝成人呢?”
清河伯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走过来,他已经有些醉态。
赵老夫人说道:“永福公主将人带走了。”
清河伯懵了,酒气瞬间醒了不少,他扭头朝府外跑去。
广元侯府的马车正好启动,他冲过去张开手臂挡在马车前面。
“停下来!快停下来!”清河伯吵囔着,马车停下来,他揭开马车帘子,瞧见刘宝成被五花大绑,满头满脸的血,衣裳都被染红一大片,他看着都要犯心疾了。“亲家啊!有话好好说!事情已经发生,你们就算打杀这不孝子,也不能挽救。天作之合也好,孽缘也罢,两个人能成其好事,也是一桩缘分,不如结成亲家,叫这不孝子给县主负责。”
广元侯脸色青黑,再好的涵养,在清河伯这一番话下,忍不住动怒:“令郎大错已经铸成,若不交代出事实真相,无须他担负起责任,广元侯府能养得起她,只需令郎自断祸根,了却这桩恩怨。”
刘宝成只觉得裤裆凉飕飕的,那句“他不要娶这母夜叉”的话,卡在了咽喉。
“爹!你救救我啊!我快要死了!再断了子孙根,咱们伯府就断了香火!”
“你倒是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清河伯气急败坏道:“你不老实交代,老子还能再生,就不信还生不出一个儿子!”
刘宝成一听这话,哪里还敢隐瞒:“表妹!是表妹!”
“哪个表妹?”
“唐皓月!”刘宝成将人给抖出来:“是她指使我干的。”
他还有一点小聪明,没有将苏晚给抖出来,就怕已经得罪了广元侯府,又平白再树一个敌人。
“唐皓月让我在蓬莱阁等着,进来一个女的,我就将人给染指,其他事有她帮我善后。我最近手头紧,她许给我五百两银票,我脑袋一热就答应下来了!”刘宝成喊头疼,朝清河伯示弱道:“爹,我知错了,下次再不敢乱来了。”
清河伯蒙圈了,儿子犯错,还牵扯出外甥女!
“你你你……你们是要气死我!”清河伯数落刘宝成一顿,又作揖向广元侯与永福公主赔罪道歉:“他已经悔改,亲家消消气,明日我就请人上门提亲。”
广元侯愣怔住,万万没想到竟是唐皓月。
永福公主眼底淬出毒,当真恨不得扒了唐皓月的皮!
这个贱人藏得好深,若非她草率找来刘宝成,还真的想不到她头上去!
永福公主奋力将刘宝成拖着丢下马车,“回府。”
马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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