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别害怕,一切有爹娘,我们会给你做主。”永福公主心如刀割,但是知道事情轻重缓急,当务之急是别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你先穿上衣服,欺负你的人,母亲一个都不会放过。”
临安县主像是找到了精神上的支柱,软倒在永福公主怀里痛哭流涕。
永福公主冷静地捡起地上的衣裳给临安县主穿上。
这时,赵府的主人来了,身后跟着来了一群看热闹的宾客。
之前围堵在这里的宾客们,都是散宴准备离开赵府,听到动静过来的。
主家来人了,这些人让出一条道。
赵老夫人站在前面,看到满地狼藉的屋子,刘宝成满头鲜血倒在地上,永福公主在给临安县主穿衣服,临安县主面无人色,脸色惨白,整个人被永福公主扶住,纤细而脆弱,像是经历过一场浩劫,眼底蒙上一层怨愤绝望的死寂。
“怎么回事?”赵老夫人苍老威严的声音响彻蓬莱阁。
永福公主给临安县主穿衣的功夫,已经冷静下来,当务之急不能乱,不能刺激的倒下!否则,没人能给临安做主!
“老夫人,临安在赵府被人欺辱,您该给一个说法。”
永福公主目光冷冽,赵家这门亲事结不成,她也没必要给脸面。
有人凑在赵老夫人耳边将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
赵老夫人眉心一皱,询问道:“蓬莱阁历来是给门客的居所,这一两年府中没有接收门客,却也没有腾出来接待客人,正是因为此,才没有安排人守着。老身有一事要问,刘小公子与临安县主为何来蓬莱阁?”
刘宝成捂着脑袋,哎唷哎唷的痛叫,听闻老夫人的话,面色变了变,他发现站在人群外的唐皓月。唐皓月似乎发现他的视线,往一边躲了一下,眼中透着威胁。
“老夫人,我向来不循规蹈矩,是个混不吝。今日来这府上,是听说赵府请了戏班子,那戏子人长得好,戏也唱的好,特地看看她的戏值不值得人豪掷千金。贪嘴多喝了几杯酒,随便钻进一间屋子醒酒,她就摸进来了。”刘宝成一口咬定是临安县主强他的。
实际上他早就在这里等苏晚,在屋子里点了香,人一进来他就从后面按在门板上。心里寻思苏晚已经嫁人,不可能是黄花大闺女,直接扒了裤子就上了。
听到她痛叫声,刘宝成觉察到不对劲,可他闻了不少点的香气息,血气翻涌,心里躁动,哪里还抽得了身,埋头做到底。
直到她腿软,他将人抱到床上,她意乱情迷之后,睁开了眼睛,看清楚他的相貌,惊叫着将他推开,抄起瓷枕砸在他脑袋上,头晕目眩下,被她一脚踢下床,将外边的人给引了进来,看见这一出大戏。
刘宝成得知临安县主的身份,心底发怵。
他虽然是个私生子,却是清河伯唯一的儿子,被府中上下当做心肝儿,眼珠子呵护,这才养成一个纨绔子弟。
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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