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就到了小周考的时间了,时间定在星期五,考完就放假。对于晓峰来说,这样的考试只是毛毛雨,因为毕竟是初一嘛,考试的内容不会太难,因此在复习的时候就光顾着和同桌唯薇打跳,完全没把心思放在复习上。
在接触的过程中,晓峰了解到,这个女孩是住在他家后边干部大院的,她爷爷以前是供销社的主任,90年代公家单位分房子,给他家分了一套靠近城边的单位房,她爷爷那时候还不乐意,因为当时的人的观念基本都是越靠近城里越好。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还没到三十年,这城边的房子竟然还成了“学区房”了,她爷爷还因此被大院里的其他大爷调侃。唯薇的爸爸现在在城里边开自助餐馆,也算是勇立潮头,因为在一零年的时候自助餐刚刚才开始兴起,而且在这个小城市,更是基本上没有自助餐馆。家庭环境是影响一个人成长的重要因素,这也是为什么唯薇在班级里边穿着比较时髦的内在原因吧。
对比唯薇,晓峰感觉自己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土鳖。晓峰爷爷年轻的时候在格尔木当过几年汽车兵,后来服兵役结束就回到了农村种田,在放牛的时候遇到了河对岸张家湾的一位漂亮姑娘,这位张姓的姑娘就是晓峰的奶奶。晓峰的爸爸本来也是农民,但是却娶了一位不愿意一辈子做农民的媳妇。随着“下海”的开始,眼看勇立潮头的弄潮儿们赚得彭满钵满,像晓峰母亲这样的人,也随着打工浪潮南下进厂,但是由于文化太低和头脑不够灵活,只能在工厂当廉价劳动力,被“弄潮儿们”割韭菜。后来,能坚持下来的就留在工厂里帮别人“割韭菜”了,而扛不住的人就自然而然被市场给淘汰了,例如晓峰的母亲。晓峰的父亲由于水土不服,早晓峰母亲一年回家,回到家后考虑到以后的日子还得过,便拜了个师傅学修半导体、修电器,一年的收入除去开支,只要家人不生病就还是能落两钱儿。总的算来,作为农民出生的晓峰,也算是根正苗红。
家庭出身的原因,使得晓峰天然的有种自卑感,这种感觉并不是文化认知所带来的的冲击,而仅仅是因为物质条件的差异比较引起的心里不平衡。但是很奇怪的一点是,异性间的物质条件差异并不会有太多的心理隔阂,反而有时候会被对方的性格魅力所吸引,渐渐产生好感,也许是因为年纪还太小、未被太多世俗化的东西影响三观的原因吧。
晓峰和唯薇的关系打得一天比一天火热,而他俩落下的功课也一天比一天多,终于这一切的恶果终究还是来了。
因为是小周考,所以并未分班考试,就连位置也没有变。每科由不同科目的老师来监考,由于各个老师监考力度的参差不齐,也就造成了同学们答案相似程度的参差不齐。考试后更有笑话,政治科目考试上竟有人将别人的名字写在自己的答卷上,虽然最后当事人以初犯的名义获得了教导主任和老师的“赦免”,但是他们的事迹却在校园里广为流传,这是后话。
大部分人总是这样,大言不惭的谈论着别人的糗事,即使自己和别人一样。当有人揭发他们短处时,他们就怒目而视、撒泼耍赖,并表示自己又不像出糗的人一样蠢而且自己又没有被抓住。在他们的认知里,只要没被官方公布,那就是没做过;只要是没被抓住,即使是众人皆知的秘密那也是“秘密”。
星期五放假回家,晓峰多少心里还是有点忐忑,对于他来说,这一次考试必定会失利。在做题的时候除去卷子的难度来说,晓峰还得特殊照顾旁边的唯薇,留给晓峰的思考和做题时间根本没有多少。回想一下,做的最差的一科就是地理,答到后边的的问答题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凭感觉答的,没有时间思考。
而晓峰最纳闷的是唯薇,家庭环境那么好,为什么就学习成绩那么差呢?
······
愉快的假期总是短暂的。由于才开学,假期作业并不多,放假第一天基本上就做完了。然后每天的日程就是吃饭睡觉看电视,就这么浑浑噩噩、自由自在的度过了周末。
返校的日子到了,在妈妈的千叮咛万嘱咐下,晓峰收拾好一周该准备的东西,就出发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去学校的第一天都有一种陌生感,就像是互相熟悉的两个人,始终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既亲切又客气,。
因为是星期一,学校的人比较多。晓峰选择了走学校后大门进校,好巧不巧遇上了同班同学魏宇杜。因为是室友的缘故,晓峰和魏宇杜也算是同在一个屋檐下的,因此交集还算比较多。在接触的过程中晓峰发现,魏宇杜这人虽然没啥主见,但本性还是不坏,为人也挺大方。自然而然的晓峰就和他处成了朋友,虽然不能谈深交,但也还算不错。
“晓峰,上周考试考得咋样嘛?”魏宇杜和晓峰边走边说。
“也就那样吧,考得不太理想,特别是地理题,基本上都是乱写的”晓峰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在谦虚还是在说实话。
“上周考试还好有人给我传纸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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