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照顾。”
“不过,今日怎得没有见着长公主和驸马,清愉离京多年,正好拜见一二。”
林立果少不经事,便是遇上什么难事,也是有他的兄长处理,这会儿遇上了,面有难色道,“母亲,母亲偶感风寒,就在家歇息了。”
诚王问道,“可要传太医?姑母身子一向康健,鲜少抱病喊痛的!”
“无碍,无碍的!”林立果连连摆手,心里想起今早自家娘在院子里的怒骂声,想来是不需要太医请脉的!
贺清愉收回目光,嘴角溢出一抹笑意,“无碍便好,我在江南久居,此番回京准备了好些江南那边的特产,等你家请客筵席的时候,送去给你瞧瞧?”
江南多才子,自然才子所需的笔墨纸砚都是极好的。林立果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最好风雅,闻得此事,欢喜不已,连声道,“极好,我幼时曾去过一次江南,便念念不忘!回头,我就让人给你府上送帖子去,你家请客的时候,也别忘了给我们家递帖子!”
几人说笑间,就将事情定下了。
家宴结束之后,已经是子时,次日一早还要进宫参加朝贺。贺清愉带着母亲和妹妹准备离宫,才行至仪门的时候,和同样要出宫的林禹将兄弟二人遇上了。
二人与老侯夫人杨氏见礼,杨夫人点头后问道,“长公主在宫中是有寝殿,你们兄弟二人何故此刻出宫?”
林禹将拱手道,“离家前,母亲偶有不适,但母亲遣我兄弟进宫参加宫宴,我二人心中挂怀母亲身体,所有想回家看看。”
杨氏暗中思忖一番,听得杨淑妃说起过,昭哀太子夫妇薨逝,长公主曾与昌隆帝有过争执,如今长公主连宫宴都不愿意参加,料想是真的了!
“你们兄弟二人有孝心,长公主便是有所不适,也会有所宽慰。到了你母亲与我这个年纪,该慢慢养着,待明日一过,我寻个时候去看望长公主!”
林禹将和林立果兄弟二人拱手致谢。
几人便一路同行,说起江南的见闻,直到上马车后才分别。
“长公主倒是养了一双好儿子!”杨夫人素有城府,鲜少讲话说满,如今能这样厚赞林家儿郎,可见是林家两位公子很得杨杨夫人的青眼。
贺清愉随母亲和妹妹一同进了马车,见母亲以手扶脸做沉思状,不由问道,“母亲为何这样说?”
“国公爷却是不错,但林二公子似有有些怯弱,且好似喜欢风雅。”
当下南楚京城便是如此,十三四岁的公子哥,附庸风雅不再少数,且多数都是仗着家中势力胡来之辈。
杨夫人看了一眼长子,正色道,“国公爷学识渊博,行事进退有度。但林立果虽然不如兄长出色,且心思浅显,却察言观色了得。兄弟二人一处,正好互补,可保林家再荣耀百年。不过,这双儿郎如此出色长公主和驸马之功,乃是杨家所出的那位老国公夫人亲自教养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