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姜宣胜带着我吃喝玩乐,有点无微不至过头了都。
但又不好说什么,毕竟我也挺开心的。
这十多天,一条来自贝贝的催命信息都没有,太不正常。
姜宣胜见我发呆,很关心地坐过来安慰我,让我放松。
这大个子,虽然还不是很了解抑郁症是什么情况,但他的细腻和体贴已经做得很好了。
我轻轻靠着他,没有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回家啦!
飞机起飞前,我给贝贝发了条微信,问她资料的准备情况,不出意外的话,晚上就可以开始做了。
当然,蔡老师的要求不低,地毯的样式和设计要求不是随便能忽悠的。
贝贝得不停地招,不停地看,把大致的设计理念先收集好,再把各种材质和图案搭配要点总结起来。
这一点她一直做得很好。
把手机关机,我试着,把我所有的小心情跟姜宣胜分享,以免他担心,又不敢问。
“你还记不记得贝贝?就是在我家一起吃早餐的那个女孩子?”
“记得。”
“以往只要有工作,她每天都会发信息监督我的进度。可是这次我都出来十多天了,一条信息都没有欸。”
“那她长大,懂事了。”
我抬头看看姜宣胜,这句话是认真的吗?这样的事,近几年,不可能发生在贝贝身上。
我搂着姜宣胜胳膊靠在他肩上,掐了掐他胳膊内侧软软的肉肉,
“我是真的觉得有点奇怪,这太不符合那丫头的画风了!”
姜宣胜吃痛的吸了口凉气,用头蹭蹭我,我继续说:
“贝贝是我这几年,交流最多的人,她很真实,有什么就说什么那种,性格是我喜欢的,跟她相处,我很自在。”
“工作方面,她一开始很有压力,但是很认真地到处请教人,自己也会去查很多资料,帮了我不少。”
“生活上呢,我和她很像,一直互相帮助,我那只猫就是和她一起去吃烤串的时候遇到的。”
“那时候猫咪大概就一个月大,有两只在我和贝贝的那桌一直叫,贝贝就买了根没考过的火腿肠给它们吃。”
“然后没找到它们的妈妈,就找了家宠物医院,把它俩送去检查,有一只生病没挺过去,贝贝哭得可伤心了。”
“现在在我家的这只,贝贝给它起名安安,希望它一生平平安安,但是猫咪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反应。”
“贝贝那时候工资不多,还常常出差,就拜托我收留它,猫咪每天在家等我回来,陪我发呆、看书,我很感谢它的陪伴……”
说着说着,我睡着了,梦里没有黑影,什么都没有,我很精神的打开手机,依然没有贝贝的回信。
10点多,应该起了吧,真的有点担心了,我让姜宣胜先送我去贝贝家。
到了贝贝公寓,刷了门卡直接上楼,又拿出钥匙直接开门进去。
贝贝常常忘记钥匙,在我这放了套备用的,和我自己钥匙放一个包里,几乎能应付贝贝随时的需要。
“贝贝?”
“贝贝你在家吗?”
我让姜宣胜先在门口等,换上拖鞋一边叫贝贝,一边嫌弃又艰难地挪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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