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阿春虽说正受尘世无子嗣之苦难,可澈空并不愿意未经阿春老公的同意就舍色身给他,便故意装着没听明白一般,说:“你老公既然不射,你又据何而孕呢?阿春施主,我觉得你还是力争说服你老公来我这里,或者去大医院检查治疗一番,绝对会有你们俩亲生孩子的。”
阿春隐约听出澈空推辞的意思,微微一叹,问:“师父,你可知道我想怀上娃的用意?”
澈空不假思索地说:“女施主刚才说了,不就想证明给你老公和你婆婆看的么?”
阿春抿紧双唇继续问:“然后呢?”
澈空听了一怔,喃喃地说:“女施主的然后是你自己的然后,女施主并没有告诉我,你怀上娃后,然后想怎么办,我哪里知道女施主的然后?”
阿春听了恨咻咻地说:“我要真怀上娃了,我就等肚子大了时候,到他们母子俩跟前显摆一番,好证明是她儿子不能生孩子,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掉,再也不回他们钟家了!那么老的男人谁稀罕他了?”
听阿春无意间说出钟家来,澈空心里明白她老公姓钟。
澈空过往舍色身,都是为了求子夫妇的家族和睦。
而阿春明着想羞辱她婆婆,羞辱她老公,是以离开她老公为前提来求子的。
这大违佛门弟子慈悲为怀的本心,澈空心里已经决定,任由阿春怎么说也不舍色身给她了。
陪着阿春说了会宽慰她的话,澈空就托口夜深人困了,走出他的云房到师父生前住的云房里摸黑睡下了。
澈空历来心不记事,很快就睡着过去了。
突然,澈空闻到一阵香味随风飘了过来。
扭头一看,原来是阿玲手持佛香拜过佛主,径直走进他的房间,掩上门来爬上他的云床,让他舍色身给她。
舍色给阿玲,帮她圆生孩子的梦想,是师父令他舍的,澈空自然乐意了。
一番云雨,澈空终于舍出了,这才透着大气眼望着阿玲起身离去。
澈空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天色大亮了才醒过来。
发现自己浑身光光的裹着云被,澈空回想起昨晚阿玲的好处来,嘴角不禁浮起一缕微笑。
突然间意识到不对,澈空愕然欠身坐起,努力回想了好一阵,大脑才终于彻底清醒过来。
哼,昨晚肯定着了阿春的暗算,被她药倒后让她偷了回色身了!
气咻咻弹身下了云床,澈空快步朝他的云房走去,却哪里还有阿春的踪影?
澈空宣了声佛号,念动脖子上的佛珠,连声说:“罪孽罪过!”
想起师父常说的有相无相,不可着相,有爱无爱,心怀大爱,澈空自我宽慰了一阵,赶紧到大殿去诵早课!
这是澈空跟随师父十几年来养成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