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无奈地望着澈空,说:“师父是出家人慈悲为怀,哪里知道我世间之人的阴险毒辣啊!我叫阿春,是玉山背后那边的山民。前年,我老公四十七岁了才用一万块钱当彩礼娶了我。三年了,我怀不上娃,我婆婆就说是我有病,要赶我回娘家。师父,你看我身体好好的,哪里有病了啊?依我看,倒是她上了年纪的儿子有病生不出娃才对!”
听到不会生娃,澈空职业性地问:“女施主每月都来例红么?”
阿春羞涩地轻轻点下头,说:“都来!”
“那你们房事之时,你老公可有正常之物射出?”澈空细问着阿春夫妻俩的身体情况。
阿春羞红着脸垂下了头,声音低低的答道:“每次他一喊痛就软了,好象没东西射出来!”
澈空一听已了然于胸,知道是阿春的老公输精管黏结严重,才会在要发射的时候感到疼痛难忍。
澈空以医者的口吻,说:“阿弥陀佛,阿春施主,依我看来,你们不会生娃的病根,倒要落在你老公身体上了。就象土地再是肥沃,若不播下种子,何来作物生长出来?阿春施主,我略懂医术,你不妨回家叫上你老公一起来,我替你老公好好诊治一些天,他定然就会好起来的。”
阿春听了,眼泛泪花,叹了口气说:“要是他肯去医院检查的话,我也不用逃出来了!他们母子认定是我有病不会生娃,要*我回娘家再嫁人去。我不从,他们母子就联手天天打我。今天傍晚,他们母子一个挥扫帚,一个用烧火棍追着我打。他们往死里打,我受不了才逃上玉山,翻过山顶逃到这边来的。”
澈空同情地叹了口气,说:“阿春施主,遇事都得正确面对去解决,你这样逃要逃到何时呢?逃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阿春听了嘴巴一扁,又要哭泣起来。
澈空见状连忙说:“别哭,哭也解决不了问题!阿春施主,你倒要想个好办法,说动你老公去检查治疗一番才行。其实,男人输精管黏结并不是太大的问题,是比较容易治愈的病情。这样吧,你说你家在山背后哪个镇哪个村,你老公姓甚名谁,我替你去说动你老公!好与不好?”
阿春长叹了一口气,望着澈空的目光迅速往下一移,很快又回到澈空的脸上,说:“他死要面子硬受罪!他妈妈说男人硬得起来就没病,他也认定他身体没病,死也不肯去医院检查,硬了又受罪。”
见阿春没有说出家庭住址与老公姓名的意思,澈空也不好强求,只好宣了声佛号,说:“阿春施主,那你要作如何打算呢?”
阿春抬起目光来,四周望了望,问:“师父,我听说花觉寺就你一个师父了,是不?”
澈空见问,顿时想起师父来,念了声佛说:“我师父昨天刚去世,这消息你就知道了呀?”
阿春目光中充满着期待,瞟了眼澈空的*,说:“我只想怀上孩子,好让我老公和婆婆明白,我是没有病的!”
澈空发现阿春的目光老往他*瞟,心里已经明白她冒着这么大的雨雪,也要翻过玉山顶过来的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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