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们忙着搬东西,明儿就去别院了?”吴岱山冷声问。
吴璔低着头不说话,他正为离开家伤心呢!媳妇让他来见父亲,他可没话跟父亲说。
程欣妍起身福了福,说:“明儿日子好,二爷念书要紧不是?老爷放心,二爷这一去就发愤图强,以后蟾宫折桂光耀门楣了。”
“哼!”吴岱山一万个看不上蔫头耷脑的老二,“定国公府凭的是浴血沙场忠心圣上,靠沙场建功光宗耀祖。我也不指望你们什么,以后你们这一支传承下去,若是能让人说个书香门第,倒也算没丢了祖宗的脸。”
程欣妍低头心塞,您老还活着呢!已经另二房一支出去了?
“你们来什么事?别绕弯子,你们那点小心思,打量我不知道呢?”吴岱山没好气的问。
吴璔恨恨的看了一眼媳妇,把我带来做什么?昨日说你两句,心里不忿,让我来听父亲训斥吗?
“老爷,”程欣妍踌躇了一下,道:“媳妇的小心眼子......老爷慧眼如炬,定是瞒不过的。老爷未雨绸缪,早早的把家业划分清楚,为将来免除后患,媳妇打心里佩服老爷的英明果断。”
“别废话,分给你的家业,你有哪里不满?”吴岱山声音里都淬着冰。
程欣妍直说了,“老爷,不说是不是分家,以后二房单独开灶,府里可连一把筷子都没分给我们,当然,老爷说了,不是分家,家具器皿的就算了。”
“不说二爷以后怎样,渚儿总是吴家的孙儿,老爷怎么也得给渚儿留点念想,以后也是家中的底蕴,能挺直腰杆说一句祖上的荣耀。祖上留下的祖业不能动,老爷战场荣耀,就一点不赏二房?即便以后是书香门第,总不能失了底蕴。”
吴岱山眼睛眨的自己都能听见声响了,老二媳妇说啥?咬着底蕴不放,什么意思?
吴璔更是个迷糊蛋,低声呵斥:“你有事说事,说什么底蕴不底蕴的?你什么意思?渚儿是国公府的小公子,哪里就少了底蕴了?”
程欣妍伸手就掐在了吴璔腰上,“你不懂底蕴,总看过我的嫁妆,你分的东西里有啥没啥,你不知道?”
吴璔暗暗吸气,腰上都是软肉,掐一把钻心的疼啊!果然媳妇是岳母生的,泼妇的手段学的好啊!
吴岱山回忆女孩的嫁妆里有什么。
程欣妍咬牙道:“老爷别笑我眼皮子浅,公中库里的古董珍玩,古籍字画,难道都留给大伯?以后源儿陪嫁,这些东西都要从我嫁妆里出吗?国公府的小姐,出阁一点国公府的东西没有?”
“既然老爷让我们建个书香门第,以后屋子里就像雪洞一样,一点祖上的底蕴没有?”
吴岱山恍然大悟,他忘了分古董珍玩了,至于字画古籍,从祖上开始就弄回来不少,也不懂好坏,一股脑堆在库里存着,府里真正值钱的东西就是这些,他竟然忘了分了。
心里明白了,嘴上却不能认,“老子还活着呢!你们就迫不及待的出来争家底了?不争气的东西,给老子滚回去读书,这次考不出个秀才,我就开祠堂,把你们二房这一支分出去,老子不留着你给祖宗丢脸。”
吴璔恨不得掐死媳妇,可他不敢,当着父亲的面打起来,他只有挨打的份。就算回去关上门打......程氏将门虎女啊!
程欣妍起身福了福,礼数周到的告退走了。
“你还杵着?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养了个猪脑子,说是读书人,连个秀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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