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肉下来,谁知这些小家伙只是闻了闻,就躲开了。
这是不吃生肉啊!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吃生食的狗,既然不吃,也就不管它们了,胡瓜专心开始烧烤起来,先把烧烤炉的无烟碳点着,用扇子扇着,等火烧精了后,用刷子蘸了油现在肉串上点了几下,又刷了一遍铁架子,就把羊肉串放了上去。
“嗞~”油脂滴在无烟碳上,发出一阵声音,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椒盐粉和孜然相杂的香气,胡瓜一边用扇子扇着,一边对不停地抹嘴巴上的口水的崔莞莞说道,“冰箱里有点菜,你给洗一下,一会儿要炒的。”
崔莞莞很不情愿地起身进屋,不一会儿用不锈钢盆端出两样青菜,继续坐在炉子前,一边洗着,一边看着咕嘟咕嘟小火慢炖的鸡肉流口水。
盛春看见盆里的菜,突然惊讶地问道,“这些菜你从哪儿买来的?”
胡瓜楞了一下,问,“怎么了?”
盛春小心翼翼地问道,“这是黄金菘吧?”
胡瓜反倒是奇怪了,“这菜你认识?”
“真是黄金菘?”盛春不回答他,惊喜地问道,“我问了三百六十行的大厨,他说他也不知道这些菜是哪儿来的,只是说,是总部每天往下配送一两种,而且限量,一天最多也就卖个三五盘的。”
既然他不知道来源,胡瓜也就没有嘚瑟地说出来,而是笑道,“你不知道,三百六十行老板的女儿是我的大学同学,我从她哪儿要了点儿。”
盛春点点头,这就对了,听说三百六十行把这个供货商捂得很严实,谁问都不说。
崔莞莞听着他俩的说话,有种不明觉厉的感觉,迟疑地问,“这么说,这菜很好吃?”
“超赞的,”盛春唾沫横飞,“在三百六十行,一份汤裹黄金菘敢跟你要280元,你还得提前预定,要不是他们的二厨是我哥们儿,我都排不上队的。”然后又指着另外一种菜问道,“这是什么?”
“碧玉芹,”胡瓜瞎咧咧着,“我在金星巷的三百六十行吃过一次,觉得味道不错就要了些过来,在那里,一份要价380,要比黄金菘贵一些。”心里却暗道,还汤裹黄金菘,不就是水煮白菜嘛,只不过白菜是金黄的而已,名字起得倒是高大上。
听说这菜不错,崔莞莞也不像刚开始那样心不在焉的样子,而是很认真地洗起了菜,这可是几百块一盘的超级蔬菜啊,比土鸡可贵多了,待会儿千万得尝尝。
鸡肉炖好出锅的时候已经快一点半了,胡瓜换了炒锅倒了点油,等油七成热的时候把黄金菘倒到锅里,随便地扒拉了两下,撒了点盐搅匀了然后起锅,再次倒油,如法炮制,最后盛好盘,放在一旁的四方小桌上,从水池子里取出拔好的啤酒,用筷子起了盖,一人递给一瓶,“好了,开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