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离的针尖刚刚触及皮肤。伏罗紧张的用手挡住。“诗离小姐,你真是干什么,会中毒的。”
“我想试试,确定是如何中毒的,才能准确的解毒。”诗离笑笑收起了针。
小院外又是一阵嘈杂声响起。眼看着有进入诗离小院的架势。
诗离按住刚要起身的伏罗。“你照顾好他们,我去看看。”起身,瞟见了伏罗手臂上被玫瑰花刺划伤的胳膊。鲜红的伤口。
不知为何,明明是最有嫌疑的人,诗离内心之中却是没有一点的戒备,下意识的就是觉得这个女人可以照顾的好他们。
“娘亲。”诗离一出门就看到宰相夫人被围在中间,护卫家丁和丫鬟将她团团位置,不能动弹。“都给我让开。”诗离的话这些人不为所动,眼中隐隐的有轻蔑之意流动。
“啊。”几声尖叫声之中,家丁纷纷倒地。动弹不得,若是仔细地看,他们的身上都插着一根极细的银针。发出微微的寒光。
宰相夫人一把抓住诗离的胳膊,诗离能够清晰的感觉得到宰相夫人的害怕的在颤抖。手上的力道抓的自己有些疼。嘴唇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这是极其的害怕恐惧所造成的后果。
“母亲,你慢慢说,诗离一直在你的身边。”诗离握住母亲的手背,给她一些温暖。
宰相夫人渐渐地平静一些,不过依旧能感觉得到身上发出的颤抖。“诗离。”眼中泛着让人心疼的泪光。“你老太母要给你父亲纳妾。”
“纳妾?”诗离想了想,一定是母亲今天没有看到父亲,这才胡思乱想的。赶忙安慰道。“母亲,是你做梦了吧,父亲这些日子一直都陪在您的身边,怎么有时间纳妾呢,”诗离尽量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安稳可靠。
“不是的,你看,”宰相夫人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条皱巴巴的喜带。已经被用力的挼搓的皱巴巴的,不过仍旧看得出来这是一条新的喜带。
即便是神志不清的母亲,依旧是牵挂着父亲,依赖者父亲,从来没有过二心。即便是如此,母亲从来对于宰相家不离不弃,诗离为了宰相家稳定后方,就连这一点对于母亲的衷心他都做不到么。
诗离看着家丁和丫鬟的躲闪的眼光,大体明白了怎么回事。
“来。”脸上堆着没有异样的微笑。因为宰相夫人的手抖得更厉害了,诗离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再让母亲受一丁点的刺激。
牵着母亲的手,回了院子。“你们都下去吧。我的母亲以后我自己来照顾,今天发生的事情不用向老太母汇报。”诗离头也没回,这些家丁巴不得什么也不说呢,反正这个宰相夫人现在就是个麻烦,要不是因为她的这个女儿妖妖惑众,早就被赶出去了。
“曹牛,你留下。”诗离看到了那个平日里嚣张鲁莽,今日却是一副怏怏的样子,刚才对母亲动手的时候,看得出来他是手下留情了的。似乎是刻意的,直白的目光之中透着些许的怜悯。
“是。”捂着后腰。一扭一扭的靠了过来,依旧是没有抬头。
“妹妹。”身后一声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下颜色。
“盈玉。”诗离回头,看到了脸色已经颇是有些红润的盈玉一身淡紫色的衣裙,虽然不是什么绫罗绸缎,可是比以前的灰蒙蒙的低着头只在人烟稀少的时候出来的盈玉看上去灵动了很多,身上的戾气也已经全然不见。温暖和煦的笑容难免的让人亲近。
盈玉自然而然的握住了诗离手中的宰相夫人的手。“俗话说一日为母终身为母。以后姑母就是我的亲娘亲了。诗离你有什么事情就自己去处理吧,这里留下给我照顾,我一定以性命守护。”
看着盈玉一本正经的样子诗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过是一些男欢女爱,伤了母亲的心,还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我也希望不严重,只是。”盈玉看了一眼宰相夫人紧张的神情。
“怎么了。”诗离觉得还是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秀秀,你把宰相夫人扶去偏房休息吧。”
“是。”宰相夫人任由秀秀扶着自己走了,看得出来比起这个女儿,母亲更加的依赖盈玉。看来,将母亲托付给盈玉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你和朱梅是青梅竹马?”盈玉转过头看着一直低着头的曾牛。
“嗯。”曾牛点了点头。
“朱梅有孕了。”
“什么。”诗离和曾牛同时震惊。
“妹妹不要惊讶,这件事情都是老太母一手安排的。”盈玉似乎胸有成竹,诗离也就安心的听她讲下去。
曾牛握紧了拳头咯吱咯吱作响。
“你和朱梅的暗自苟合的事情老太母都是知道的,也正是因为我偶然感风寒秀秀去给我抓药,在厨房煎药的时候,竟然看到老太母身边的丫鬟正在煎药,我没有听说老太母有什么病痛,就想着能多了解一些孝敬老太母,花了一些银两暗自找人看了药渣,原来是安胎药。”说完这些,盈玉不好意思的看看诗离,诗离只是低着头捧着一杯花茶,观看自己的茶杯里的伸开的花瓣,寒冬的培育的花苞,深夜摘下,高温精密烘干。治此花茶。淡淡的清香带着高山寒冬里的一点的凌冽,柔美的芳香又像是一个不屈的铿锵烈焰。正是适合诗离。这屋子中不时地多出来的几盒花茶。那短暂有美好的相处时光不断地涌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你若真是我的哥哥,我就真的随了你去了,无论结果如何,宋竹,能够遇到你,给了我做梦的权利,就是我的荣幸。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曾牛瞪着如同牛铃一样大的眼睛瞪着盈玉。本就比正常人的眼睛大上两圈,这一瞪就更加的让人害怕了。“嘶。”似乎是后腰上疼得更加厉害了,曾牛吃痛的皱着眉头龇牙咧嘴看着颇是有些凶神恶煞,盈玉害怕的而后退了几步。
“你的腰怎么了。”诗离随口问了一句。
“不知道,我从小就每日练功,从来没有疼过这么久的。”曾牛现在只要一动就会浑身冒出冷汗,只是这么站了一会儿,后背上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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