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
“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有人预言,你是天宿下凡,必定不凡。现在我才发现,在你的身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你以为你是在帮他们报仇,可是你仔细的想想,你只是将更多的人推进深渊。你身上背负的人命已经不容许你自己再做什么抉择,哈哈哈哈,你想要的平凡简单,再也与你无缘。”
“说得好。”诗离手里一道寒光,冷冷的握着。“现在你离得我最近,倒是最是应该先遭受天谴了。”
“那倒是好,倒是少了满门抄斩的时候受罪了。”宰相大人一反常态的从容面对。
“你说什么,什么满门抄斩。”
“哈哈哈,果然是孝顺。诗离啊,你还是不狠心,你可以带给你母亲平淡的生活,可是你不能让她一辈子背负着逃犯的罪名,还有,你以为你想要的平淡你的母亲也一样的喜欢么,她喜欢的东西还是需要你仔细的去观察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宰相大人的背佝偻的更厉害了。
“乾同的毒是不是你下的。”诗离冷冷的问道。
“乾同可是宰相府的支柱,身为宰相是不会希望他倒下的。”
“圣上的密诏是为何事。”诗离不信这个老狐狸一点都不知道。
“自然是与我们宰相府有关,不过是福是祸你是不是能够抓得住,就看你自己的造化和你母亲的造化了。”宰相大人抓住了诗离的软肋。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诗离。就像是死死地缠住大树的盘绕的藤蔓。不死不休。
“我母亲怎样。”诗离只顾着乾同和卫炎,根本就顾忌不上母亲。
“她很好。我们又回到了新婚的时候,果然还是原配的好。”宰相大人如此的一声长叹只给人一种恶心感并没有什么共通之处。
“说起你那副恶心的嘴脸。”诗离嗤之以鼻,一眼都不想看。
“诗离诗离,你知道为什么给你取这个名字么。”宰相大人似乎又陷入了回忆之中。
“滚。”诗离不想再跟他说一句话。
突然宰相大人的后肩剧烈的一抖。回过头眼中透着狡黠和猥琐的奉承。肩膀往上抬了抬。似乎是换了一个人。
“诗离,进宫的衣物你母亲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你可要好好地应对,不能出差池了。”似乎带着某些讨好的意味。
“当然,毕竟父亲大人已经两个多月没有上朝了么。宰相府的位置可是岌岌可危,随时都有可能被替换掉。”诗离冷着眼睛说,这样的事情难道还要重复几遍。
被诗离这么一说,宰相大人的脸上有点挂不住。尴尬的扯起了几丝的老皮将就着挤出一个难堪的笑容。“乾同这个孩子就是跟你亲,什么都跟你说。”
“我一会去见见母亲。好一会没见她了。”诗离起身。命女子好好的照看乾同。
“好,好,你母亲怕打扰你,一直没有过来看你,她也一直都很挂念你的。给你准备了好些好吃的呢。”宰相大人好像是得了大赦一般。屁颠屁颠的走了。
小酒盅里一滴答滴答的血滴落在里面,竟都是黑绿色。
“主子,”女人蹲坐在一边抹眼泪,要不是看见呢小小的手还以为是在哭自己的夫君呢。“哦,诗离小姐。”看见诗离走了过来,女人擦了擦眼泪。
“叫我诗离就好。你叫什么名字。”
“伏罗。”女子的声音还带着一些的啜泣生。抽抽搭搭。
“诗离,这主子昏睡了过去,这血流的也慢了很多,还有,您刚刚说的一天的时间是不是真的。”伏罗小心的问着。眼中又是忍不住的泪意。
“这毒虽然不常见,不过并不致命。我刚刚只是吓吓他,而且,这血流的慢了,毒性自然也就发挥的慢。乾同不会有事的。”诗离宽心的安慰她,这个时候必须后方稳定。
诗离仔细的观察着小酒盅里的墨色的血迹。伏罗欲言又止,不过最后张了张嘴也就没有再说话,诗离只当她是担心乾同的毒发,也就没有再问。
诗离发现这酒盅之中细细的看竟是似乎自己起了波纹。将酒盅拿到了阳光之下。发现这墨色并没有沉入到血液之中,而是混在血液里。一圈一圈的游动,一直在血液之中荡起一圈一圈的波纹。
这幅场景,诗离猛然想到那次卫炎买了栗子回来手上就是沾了一些墨色的黑乎乎的东西,当时他一身的尘土,诗离也并没有在意。如此说来,这就是毒了,不过,会是什么人能给卫炎下毒呢。
“伏罗。”诗离猛地想起来乾同是不是也。“乾同他,怎么了。”看到眼前的伏罗肩膀一耸一耸的给乾同擦着嘴里溢出来的黑色的血。诗离紧皱着眉头。难道是毒发了,
“诗离,诗离。”伏罗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是染黑了一条条的锦帕给乾同擦嘴,诗离看了看一旁的卫炎,眉头紧闭。手偶笔伤的衣袖竟是在慢慢的蔓延黑色的痕迹。
诗离抓起他的手臂。袖子之下,卫炎的整整齐齐的两排牙印。正在往外一股一股的淌着黑血。伤口并没有愈合,竟然是还在扩大。
“扒开乾同的嘴巴。”
“原来是这样。”诗离观察一番,确定乾同并不是毒发。“他只是当时嘴巴里有伤,一直没有愈合,并不是毒发。”难怪,这样说起来,乾同一时耍小孩子脾气咬了卫炎的带着被人下毒的胳膊,刚好自己的嘴巴里有伤,这才也一并中毒的。
诗离拿起针线。给卫炎将伤口严丝合缝的缝合好,下一个就是乾同。
“诗离,这小主子会很疼的。”伏罗仿佛是自己被扎一样颤颤巍巍的发抖,还有挡着乾同的架势,看起来要是真的额可以,她一定会亲自帮着乾同挨这一针的。
“不把伤口缝好,乾同不是被毒死,是会被血流尽而亡。”诗离淡淡的说,她这个时候不能意气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