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之罪。
重点是这份档籍是由自己亲造,她瞥了眼小言,这是想害死自己吗?
“如此说来,就算是擅自出宫,且无明确缘由。来人,带下去交由内务府处置!”
她扫了眼诗雨手中的纸卷,“将这个交由户部,传本宫之命,务必细查,是否有伪造之嫌。”
小言被带走的那一刻,初禾自她眼中明显看出毫不遮掩的嫉恨,她回以微笑,嫉恨自己的人多了去了。
不过,一个婢女能如此明目张胆显露对自己的嫉恨,有些趣味。
唐清轻瞬间身子感觉被掏空,无力般坐着。
“侧妃也不必担忧,这无辜出宫的名头,无非就是受些牢狱之灾,身为祭司侧妃,你该知道这等规矩。”
眼前,她的身影渐行渐远,也在这一刻,唐清轻突然意识到,自己过分自以为是。
慌张中,她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对,他可以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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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时分,萧继前来传皇上口谕,临江一行,由丞相陪同楚释寅前往。
不难猜到,这定是楚释宁旁侧敲击的结果。
只是,这样一来,打乱了自己的计划。
墨言那里,须得尽快处理才行,拖的越长,对谁都不好。
她看了眼外面即将拉上的夜幕,此刻,宫门已经关了。
“本宫去趟祭司神殿,你们不用跟着。”
……
“不知夫人前来神殿所谓何事?”
西辰恭敬拂礼。
“祭司不在吗?”
“回夫人,祭司大人于一个时辰前就离开了。”
初禾点头,无多言语,转身,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件事,往御医院方向而去。
……
“大人,今日这药浴是最后一次,体内圣水已被完全清除干净。”
泡了即将一个时辰的楚释宁穿了衣衫,坐在桌前。
“大人也算是因祸得福,皇上先前命微臣研制解圣水之法,虽然后来搁置,到不曾想,此次的毒与圣水相克,反而解了。”
“嗯,对本座来说,无所谓。”
左太医摇摇头,正色道,“这是幸事,难不成大人每日只看着夫人就好?”
闻言,他笑笑,不作多的言语。
“奴才见过冰泠夫人。”
楚释宁用眼神示意左太医,不必告知他在此处,而后闪身于屏风后。
“微臣见过夫人,夫人可是有何不适?”
初禾坐于楚释宁适才起身的地方。
“本宫近日腹部总是隐隐作痛,且这痛楚似乎越来越强烈了些,不知何故?”
左太医赶忙帮她请脉,很久后,他换了另一只手腕。
他面色越发凝重,还带着深深的怀疑。
“敢问夫人是否近日觉得疲倦,晕乏。”
她点点头,为她请脉的人却立即跪下。
“但说无妨。”
“夫人已经有喜了,一月余……”
初禾惊喜的站起来,他后面的话令她瞬间跌入冰窖。
“但已是死胎,为了夫人身子着想,必须立即引流,否则,往后怕是难以受孕。”
“那还等什么?”
这突如起来,暴怒无比,如平地惊雷般的声音,拉出置身冰天雪地的初禾。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