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随着我体**息的增长,这愈合速度近乎连血液流出的时间也没有了,所以只能将刀留在肌肤,迫使其分离。”
他摩挲着她的掌心,“而且,你看……”
楚释宁随她视线落在睫毛微微颤抖的元郢身上,他这么快就能醒了?
他惊讶的坐在床边,拉开元郢的衣服,什么都没有,一点痕迹都没有。
“怎么会?”
话音刚落,元郢睁开眼睛,活动了下四肢,不觉惊坐起。
“莫不是已经死了?”
本来该被他这句话逗笑的楚释宁却面色沉重的看着初禾,初禾也是笑不出来。
“主子,夫人?所以,是夫人救的属下?”
初禾微微点头,朝他扯出笑容。
“夫人已经这般厉害了吗?”
元郢看着自己身前,正欲翻身下床,被楚释宁按在床上。
“主子,属下又不会对夫人做什么……”
“本座知道,先躺着,还有不确定的人。”
初禾知道他说的是杨舒,此人,虽是他父皇留下,但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她像元郢点点头,元郢明白了,拉上自己满是血迹的衣服,由着他家主子亲自帮他盖上被子。
“不过,我发现,这是有针对性的,元郢体魄矫健,能同我恢复几乎一样快,怜儿不一样,她需要近乎一个时辰甚至更久方能恢复,而我父皇更慢,两日,但只能延时,不能根治。”
元郢惊讶的瞪大眼睛,楚释宁却深思着。
“所以,不是每个人对你的血液都有反应?”
“嗯,是这样,我姐姐的病症,就只能用来消除一时的疼痛,没有其他作用。”
这是她最无能无力的事情,她救得了别人,救不了自己的至亲。
“主子,夫人这种情况,九州从未听闻过啊。”
初禾给了他一拳,“你去过九州几个地方啊,就如此断定!”
元郢亲切的看她,低声叹息,“属下想想应该都没有,夫人实在太强大了。”
“好了,小禾的事,守口如瓶,你该能做到吧?”
“必须能,放心吧,主子。”
“说说你是如何受的伤。”
元郢半眯起眼睛,“是墨林,他发现我跟踪他了,但并没有认出,他身边的人不知何来历,身手了得,幸好有暗卫引开他,否则被他缠着还真脱不了身。”
“墨林也跟来了?”
也是,好歹是墨家人,怎能不帮他哥哥。
“不是跟来的,他已经在此处有月余的时间了。”
元郢对初禾解释,又继续看着楚释宁道,“似乎死尸消失的事情与他有关。”
楚释宁思索着,“或许有这个可能。”
“那,要不我去趟军营?”
初禾征询他的意见。
楚释宁拉过她,坐于桌前,“不急,现在去军营只会打草惊蛇,引得他们怀疑。
既然有人想你知道这些事情,何不先顺着来,一步一步走。”
她点点头,浅浅咬了下唇,“好,那就让我先看看墨言究竟都做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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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邺丞相府
“丞相,确定此时还不收网吗?”
陈太尉看了眼座上淡定自若品茶的墨言。
“不急,既然皇上亲自去遇晚郡查访,就让我等看看皇上的能力。”
他放下手中茶杯,视线飘向外面的一棵枣树上,良久。
“那颐王呢?他似乎还在犹豫,迟迟不作决定。”
陈太尉继续,“据探子来报,逍遥王也在遇晚郡,此人性情不定,虽被颐王用郡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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