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便呈上了奏折。”
“为何当时不说?”
“臣虽然认为这个法子很好,但是并不曾实施,所以不敢妄自禀奏,而且,太子殿下确实需要树立民心,堵住悠悠众口!”
龙炎帝看了他半晌,“那太子从何而知?”
“这个,臣不知,想来该是公主告诉他的!”陈太傅也纳闷呢,前阵子,听说几位皇子以及太子等人对她排斥的紧,而她又为何帮他呢?
“好,朕知道了!爱卿,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切勿再声张!”
“陛下放心,臣自是知晓这个中道理!”
陈太傅退下后,龙炎帝本就激动异常的情绪,此时已经坐立不安了,她的才智竟比过了这一众的皇子,这让他有喜亦有忧。
喜的是她是他的女儿,这让他自豪,忧的是,她这般聪慧,若被那几个时常惦记太子之位的人知晓,难免会伤害到她。
“向吉,摆驾冰泠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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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泠殿中,初禾此时正在书桌前安静的作画,画师在一旁看着她细细的勾勒,很快,一副画作便出现在眼前。
画师正兀自震惊,门口传来行礼的声音,让他赶紧往前几步,接迎已经进来的龙炎帝。
“臣参见吾皇万岁!”
“免礼!”
“儿臣见过父皇!”初禾也绕到近前,躬身拂礼。
龙炎帝亲自将她扶起,笑吟吟道:“画作的如何?”
“回父皇,还有不足,儿臣正在努力练习!”
“嗯,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不过,今日画的什么?”龙炎帝绕过桌子走到近前,拿起她已经做完还未来的及印章的画。
初禾看了眼画师显的有些担忧的神情,平静的走到龙炎帝身边。
“这是?”龙炎帝一时回不过神来,眼睛直直的盯着画上的人。
巍峨的山,高高耸起,带着些缥缈的意境,山的对面是激起无数浪花的大海,澎湃着汹涌,在山与海的中间,一片青绿的草地上,一男人骑着马,头戴盔甲,身上的披风被吹起,铺平在空中。马的前蹄腾空,正在疾驰,他英气飒爽的面容似是无意扫过那片壮阔咆哮着的海。
而那人的面容,是龙炎帝无疑,但比现在的他年轻,充满着力量。
“父皇恕罪,今日画师给的题目是‘无畏’,先前听太傅讲起父皇年轻时骁勇善战,不惧艰险,所以儿臣斗胆以父皇为题材,望父皇莫要怪罪!”
初禾垂下头,声音不大,却恳切的很,唯怕他一个不乐意就给她定了罪,毕竟帝王的画像不是谁都可以画的。
龙炎帝现下内心更是难以平静,她的出现已经给了他太多的惊喜,让他竟然有种为人父的满足。
“初禾,告诉父皇,你是怎样想像的,竟能画的如此相像?”
龙炎帝拉过她因为作画而冰冷的小手,轻轻的揉搓着,让它温暖起来。
初禾笑的漾出旁边浅浅的梨涡,“真的很像吗?儿臣还以为差了些,毕竟儿臣没有见过父皇年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