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主,那个叫方言的小孩回来了”
锦玉阁,潺潺流水声在屋内回响,玉石在流水的滋润下愈发的光泽,袅袅青烟环绕于房梁之上,增添了一种灰蒙蒙的感觉,在夜半火烛照射下犹如仙境一般,江笛慵懒的躺靠在锦床之上,双手之中把玩着三张金质纸牌,略微沉吟片刻,江笛叹气道:“今天太晚了,先让他和那群孩子挤上一晚,明天我再亲自安排他”
“是...”屋外形似总管的老者在等待许久后,接到命令的他匆匆退下
聚义赌坊前面的大屋乃是迎客赌牌之地,虽然已近黎明,然这里依旧熙熙攘攘好不热闹,有哭泣哀嚎之声,亦有狂欢叫好之鸣,矮小的方言跟随着老者快速穿过人群,抵达屋后之院,屋后的小院显然要比前面赌坊要大,院落之中有沙坑,有火灶,更有着令人胆颤的刀刃,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发着彻骨的寒意,方言紧紧握着肩头的行李,小心翼翼的警惕着周围
老者看到身后如龟速行进的方言,叹息道:“你快点,磨磨蹭蹭的,明天你就知道院子里的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的了”
方言被老者带入到了一个暖和却漆黑的屋内,一阵火光的亮起,屋内传来一阵的埋怨之声,一张大炕之上八九个光溜着身子的男娃睡眼朦胧的看着老者
一个脸带刀疤,气场十足的男孩埋怨道:“鬼叔,你又干嘛,师傅不是说了,今晚他有事,要见一个重要的人不集合训练了吗?”
老者轻咳一声,对着刚刚伸着懒腰,语气中带着不耐烦的男孩,躬身说道:“冥河,你是他们这群娃里最受师傅宠爱的,千术技艺也是最为高超的孩子,今天新来的这小孩就麻烦交给你调教了”
冥河随意的挥了挥手道:“鬼叔,你就为这事?让他呆在外面睡上一夜不就得了?还打扰我们睡觉,要知道我们明天依旧是一场苦训,得了得了,我知道了,要睡觉了,小德子给爷灭灯去”
一个光溜着身子后脑勺扎着一条小辫的男孩快速的从床上跑下地,冬日的寒意让其动作更加的麻利,屋内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老者鬼叔拍了拍方言道:“你和他们挤挤吧,明天会对你有安排”说罢鬼叔转头出了房间
方言将负重的包裹安放在一旁,褪去自己的衣裳后,轻挪脚步爬上了大炕,大炕之上顿起嘈杂之声,方言大惊,急忙窜下了地面,一道熟悉之声传来:“把他给我赶出去,谁让他上炕睡觉了,胆子还真大”
方言大惊,急忙抓起了衣服,一阵火光的亮起,七八个男孩向着方言涌了上来,方言想要反抗,纵然方言平日也帮着干农活,自恃力量也不小,但奈何,这几个看似同龄的男孩,力量却莫名的比他强上太多太多,三下五除二方言就和自己的行李被丢到了有着厚实积雪的院落之中
随着房门的合上,方言蜷缩在屋檐之下,停雪后的寒风更加凛冽,吹拂过方言弱小的身子,本就穿着褴褛的方言此刻更加的瑟瑟发抖,手脚冰凉似乎已经没了知觉,方言翻动行李似乎想要找到驱寒之物,一本书籍映入眼帘,那是刚刚王羽所赠
方言颤抖着手指翻动起书籍,这本书在王羽口中显得那般的不凡,闲来无趣,按照书籍之上的所述方言开始比划起了动作,运动起来后身体寒意也逐渐消散了去,在其比划过程中只感觉自己下腹部有着一丝燥热,方言不知这是为何,只晓得能够驱寒仅此便够了...
清晨的晨曦像往日一样如约而至,院落之中人渐渐多了起来,方言谨记王羽所述,绝不让第四个人看到此书,他将书籍快速的藏好,回忆起昨晚书中数十页所述,方言在院落之中比划了起来
“冥哥,那小子在干嘛呢?怎么摆着一套稀奇古怪的动作?”一个洗漱着的屋内男孩问道
冥河透过屋内窗缝,看着嘿哈嘿哈比划着的方言,无语笑道:“这都什么鬼姿势,怎么这么丑,估计他脑子抽筋了,不用管他”
冥河的话语立马引起一群附庸其男孩的嬉笑,众人快速洗涑过后,出门嬉笑着学着方言诡异动作,嘲讽之色不言而喻
方言拳头握紧,面对一群人的耻笑,一夜未眠头脑发涨的方言心中怒火陡然而生,冥河走过其身边时,肩头故意撞向方言,方言眉头一蹙,一手拎着冥河领口,挥拳就要砸向冥河面门,周围数名男孩迅速围了上来,方言拳头快如闪电,拳中带有着呼啸之风,然其却停在了近冥河面门一寸之处
冥河双眼紧盯拳头,面色快速由惧意转化为释然,冷笑道:“怎么你打啊!怎么不敢下拳了?”冥河为了维护自己在众人心中形象故意逞强道
方言松开冥河衣服,放下了自己拳头,低声道:“我爹叮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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