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赵高仿佛回忆起了许多,一下子话多了起来。
“我原本出生在沙漠北际很普通的一个牧民家庭,父亲经营驼队母亲持家做饭,直到有一日,秦国的军队打破了这些所有的平静,为了实现你统一六国的壮举,秦军将杀戮带到了这个小的可怜的民族,我的父亲在经商途中被秦军战乱砍死,就连我在家的母亲也被无辜杀害,我本想随自己的父母而去,可母亲在临死前将我投至一所枯井才得以苟活。从那天起我的一生都变了,我发誓要将统领秦军的秦始皇亲手杀死,我一人从西域走到秦都,忍受着阉割之耻只为将你的狗命取下以祭我父母在天之灵!”可能语气太过激动的缘故,赵高连续干咳了两声。
“嬴政!苍天有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更是大秦国的覆灭之日,我已连通匈奴的首领,作为帮助我的回报,他们只需要你的心而已,你就安息吧!”
分心皿突然在赵高的手中凌乱了起来,器皿的尖头直接飞出一道红色的光线对准嬴政的胸口而去。
“不行!”冯浩宇高声呐喊道,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最终又回绕了回来。
“没用的,这里是时空的记忆,你我都只是残影而已。”白影突然说道。
“该死!”冯浩宇暗骂一声,看向白影愤怒的说道“难道眼睁睁的看着这些歹人将嬴政杀死吗!”
白影混沌了两下“这是劫数,谁也逃不了。”
分心皿射出的光线直捣嬴政心口所在的位置,嬴政慌乱的眼神也逐渐空洞了起来,身上仅有的力气也被一点一滴的掏干至尽。
突然嬴政的胸口向上鼓动了起来,一个血红的触角从嬴政的胸口漏了出来。
冯浩宇看的大呼恶心,感觉胃里的胆汁都快吐了出来。
与冯浩宇相反的是原先准备拿刀刺嬴政的匈奴人,匈奴人见到嬴政的心脏正被一点一滴的掏出满脸的兴奋。
“王者之心!这就是王者之心!”
“王者之心?”听到匈奴人的念叨,冯浩宇万分的不解,正欲向白影讨教,白影却先说出话来。
“别说话!好戏马上要开场了。”
此时嬴政的心脏已完全脱离了身体,再看向嬴政的身体,已然没有了一丝生气,但离奇的是嬴政的心脏却从离开身体的那一刻一直没有停止跳动,就像仍连接着身体某个部位一般。
“咚咚!咚咚!”心脏伴有节奏的跳动始终没有停息。眼看着嬴政的心脏就要进入分心皿,场中的三人纷纷面露出兴奋的目光。
“哗哗哗!”就在心脏与分心皿一毫厘距离之际,一阵狂风突然从帐外吹了进来,狂风仿似有目标般直吹赵高手中的分心皿而去,赵高被风吹得差点飞起,手中的分心皿脱手而落。
“不好!王者之心!”
场上三人焦急之际,一个白影突然飞了进来,在分心皿和心脏同时落地之际,一双大手接住了落地的分心皿和心脏。
“王者之心,不是你们该得的东西。”白影散去,一个头戴笠帽的男子站在原地说到。
“该死!你是什么人!”匈奴人眼见到手的王者之心被人夺去,气急败坏的说到。
“我?呵呵”说到这里男子轻笑一声,眼神扫过在场的几人,慢悠的说到“传闻拥有王者之心的人便能拥有整个世界,你们不过打着夺取王者之心霸图世界的妄想罢了,而我,便是守护这王者之心的人。”
“不管你说什么人,知道我们的计划就别想活着出去!”赵高眼神扫过己方几人,四人同时向着笠帽男子冲去。
“哼,乌合之众也敢与日月争辉,都去当陪葬吧!”笠帽男子冷哼了一声,朝着冲来的几人右手一挥,一抹白烟顿时弥散在了半空。
白烟飘散至每个人的身体,赵高立马感觉身体有了异样,手脚冰凉逐渐僵硬,直到完全行走不得。
“这!这是怎么回事!”匈奴人的情况亦是如此。
“不!不!”徐太医嘶声力竭的喊道,直到身体化为一具阴冷的干尸。
冯浩宇看向笠帽男子充满了震惊,只凭一招此人竟将在场死人都化作了僵尸,这也太牛瓣了吧!
四个活人瞬间变成了死气的僵尸,笠帽男子将嬴政的心脏装入分心皿突然回头一拧,随后又像是无事般朝着帐外飞去。
冯浩宇此时仍是心惊不已,只因方才男子的那一回眸正好与自己对视,那种感觉就如男子发现了自己一般。不想想也不可能,毕竟自己只是一道残影而已。
“咱们快走吧。”冯浩宇看向白影说到。
“走哪?”
“当然是去追刚才那个男人了!”
“不行!”白影马上断绝道。
“为什么啊!”
“因为他刚才发现了咱们!”
“什么?你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