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浩宇眼看着几人从帐外走近帐中,心中百感交集,看向白影焦急的说道“喂,还等什么,咱们赶快进去呀!”
白影原地虚晃了两下,随后说道“你确定要进去?”
冯浩宇不明白白影为什么要这么问自己,十分干脆的回到“废话,不然咱们来这干什么!”
“哎,年轻人就是没耐性。”白影说罢,身形一飘,连带着冯浩宇向帐中走去。还未走近帐中,冯浩宇便听到赵高的声音。
“徐太医,方才蒙毅那个莽夫太过鲁莽,让徐太医您受惊了。”赵高甚是体恤的言情说道。
“哈哈,瞧赵管事您说的,区区一个蒙毅,我还未放在眼里。”太医摆摆手,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显然忘了刚才被蒙毅所吓的窘态。
“徐太医说的极是,区区一个蒙毅,怎能入得了咱们的法眼呢。”又有一人马上附和道。
赵高见众人越聊越没边,制止道“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看看咱们的秦王陛下吧,你们说呢?”
“对对对,秦王要紧,秦王要紧!”徐太医马上反应过来,嬉笑的说道。说罢,众人朝着身后的帷帐走去。
“败类!”冯浩宇眼看着几人谈笑自若,全然没有因匈奴进攻和秦王病危的紧迫感而感到愤怒。
“这就看不下去了?”白影突然戏笑着说道。
“你什么意思?”
“能什么意思,接下去看呗。”白影随声说了一句,带着冯浩宇向帷帐之后飘去。
越过帷帐,冯浩宇马上看见四人围站在一床病榻前,而病榻之上所睡之人正是秦王嬴政。
“陛下,您感觉如何了?”赵高一副担忧的神情探卧到病榻前。
“咳咳~”听闻声音嬴政干咳了两声,一滩血迹洒在了身上的被褥,“是赵高吗?”嬴政十分孱弱的说道。
“是咱家呀,陛下您可要保住龙体呀。”赵高一边掏出绣帕擦拭嬴政嘴边的血迹,一边虚情假意的说道。
期间嬴政一直紧闭着眼睛,只能凭声音判断身前之人是赵高,可是床前的脚步声却是灵灵窜窜,证明床前还有他人,于是问向赵高“赵高,寡人身边还有何人?”
“哦,是徐太医还有黄侍郎,他们都是来探望陛下您的。”赵高心中咯噔了一下,马上示意一人离病榻远些。
那人便是从帐外到帐中一直没有说话之人,见到赵高的示意脸色闪过一丝不耐烦,正欲转身离去之时,嬴政刚好睁开了眼睛。
“不好!”赵高大惊,正欲用身体挡住那人的身影,嬴政费力的伸起臂膀指向那人“你!你是用箭射伤寡人的匈奴!”
嬴政所指之人马上慌了神,随手抽出一把匕首就要往病榻上的嬴政刺去。
“不可!”场上的三人马上制止道。
“你们干什么!嬴政看见了我,此时不动手怕是要败露了!”
赵高示意徐太医黄侍郎将此人拉至一边,喘气说道“糊涂!用刀杀死秦王,咱们的心血不就白费了吗!”
持刀之人显然意识到自己的唐突,收起匕首看向赵高“那你说怎么办?”
赵高见人收起匕首也是松了口气,转身看向病榻上的嬴政,发现嬴政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
“呵呵,我的秦王陛下,是不是很惊讶呀。”
“赵高…你你!”嬴政青筋将近暴起,煞白的脸色病态似得变得通红。
赵高看向此时的嬴政充满讥讽,但仍装出一副悲痛的表情说到“陛下,咱家看到你这幅痛苦的表情可真是伤心的紧哪,为了让您解脱这种痛苦,咱家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呢?!”说着赵高的右手朝怀中掏去。
赵高的动作十分流畅,仿似演过千遍一般从怀中掏出一个尖形的器具来。
“这是?”一旁观看的冯浩宇万分不解,赵高掏出的东西自己可是从来没有听过。
“这是分心皿,能取人心脏并不留下任何伤口。”白影适时给出了答案。
“分心皿?能够取人心脏?他们想要秦始皇的心脏!”想到这里冯浩宇万分震惊的看向赵高手中的器皿,这些人未免也太丧心病狂了吧!
冯浩宇一边惊叹,赵高的动作却是没有停止,只见赵高右手持着分心皿,将分心皿的尖头对准了踏上的嬴政。
“分心皿!赵高!你想取寡人的心!”嬴政显然认得此物,见赵高将分心皿对准自己,万分的惊骇。
赵高慢慢将分心皿对准嬴政的胸口,一抹淡淡的亮光从分心皿的尖头散发了出来,直道胸口与分心皿对称,那抹亮光亮的更甚。
“我敬爱的秦王陛下,你一定很惊讶,为什么我这个唯诺是从的狗奴才会突然要你的命,其实不然,从我进宫的第一天起,我便注定为取你性命遭受一辈子的耻辱。”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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