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于是,钟梧询问,“我师门正好需要招生,要不我推荐你去,可好?”
“不好。”张樵直截了当,我连你师门是什么都不知道,去个毛线啊。
钟梧愣了下,只听张樵又道 : “你不是说只问一句话的吗?况且你自始至终,没报出师门来历就算了,你就连你的名字也不曾介绍,还真当我是三岁小孩不成?”
“这,”钟梧哭笑不得,“孩子,我叫钟梧,师门来历,这暂且不能说,若是你答应我加入师门,我倒是可以告诉你。”
“既然是废话,就不用说了,即便你看着挺和气的,但谁又知道你是不是魔教中人?”张樵一本正经的道,“我可是要做大侠的人,不能就这样误入歧途。”
“咳,放心,绝对不是魔教。”
钟梧干咳,旋即微微一笑,若不是他这长得相貌堂堂,这一笑,绝对是够猥琐的。
张樵看在眼里,有些无语,就算你不是魔教的,我也不去。
虽然张樵不说话,但总觉得他的师门并不强大,不然若不是魔教的话,那怎么连师门都不敢说?况且他都答应爷爷去报名武阳学院了,自然不会去变卦。
“不说了,我先下去,”张樵直接出门,准备下楼,却发现那钟梧也准备跟上来,便道 : “昨晚杀了那些杀手中的一个,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在医馆附近留心眼,所以你就别下去了,待会我拿饭菜给你就好。”
谨慎到了这种地步?钟梧暗暗诧异,但又发觉他说得对,此刻,他越发的欣赏这小子了。
时间渐逝,转眼已过了七日。
在这养伤的七日间,钟梧一直在身上抹了香水,虽然张樵一开始觉得他很变态,但他说是在为了防止昨晚的那种会嗅气闻人的狗鼻子出现后,张樵也释然了。
并且为了被发现什么,张樵和张泉还将药草研磨后水,彻彻底底的清理了一遍屋内外,就连医馆门口,也倒了一点。
即便被察觉出了什么,医馆内皆是药草香,也很正常,在一些事情方面,也有很多辩解的余地。
今日,便是钟梧伤好,离去之日。
清晨,暖阳初照,微风轻拂,树荫斑驳,一切显得是那么的惬意。
医馆二楼,钟梧从腰间扯下一只黑口哨,递给了张樵。
这几日,他已经和张樵熟络了起来,也正是因为这几日,他也更了解了张樵。
这简直就是个多面人,在自己这个外人面前就老气横秋,在他爷爷面前就一个天真无邪,那可爱模样,简直是要多单纯就有多单纯。
他暗暗鄙视了一番。
但对于他而言,最大的遗憾,也莫过于不管怎么说张樵,他都不肯加入自己的师门,他敢打赌,若是张樵能在他们门派里混几年下来,最起码都能拿到个长老的亲传弟子的名头。
其实也不是张樵不肯加入,只是这钟梧怎么也不肯说出他的师门,这让张樵感到一种很悬的感觉。
“孩子,你拿着吧,不是我不愿意透露师门,只是不论如何我都不能说,若是你想通了,只管这只黑口哨去殇城的金龙酒楼交给掌柜的,他会带你去找我的。”钟梧道。
张樵手指摩挲着黑口哨,发觉这并非玉制,也非铁铸,究竟是什么材质的,他一时也弄不清,只觉得这口哨光滑无比,冰凉刺骨。
张樵小脸稚嫩,看向眼前这换了一身紫衫的钟梧,道 : “看情况。”
钟梧看着张樵,越看越发觉他很不情愿,有些无奈又有些尴尬。
接下来,钟梧又与张泉道了一声谢,便是按着张樵的话,从窗口越了出去,避免还有追杀之人潜伏在这座城市,给他们爷孙带来危险。
于是,他在几个闪纵间消失在了远处。
待看不见钟梧的身影了,张泉便对着张樵道 : “那位钟先生不知根底,难以真诚相交,你还是不要去殇城了。”他眼睛一眯,双手背负在身后,有些严肃。
张樵认真的点了点小脑袋。
鬼才会去什么殇城呢,他大爷的,那家伙死活不肯说出师门,这世界那么险恶,谁知道去了之后还有没有命活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