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傲天苦笑摇头道:“不用,这本就是我的事情,你只要看好他们两个就好了。”
话落,司马傲天脸上显出一抹疲惫之色,转身与司马见离开了屋子。
司马菲儿紧紧的钻在白漠寒怀中道:“漠寒,二叔怎么。”
“嘘”了一声,望着同样躺在床上的兄弟二人道:“菲儿,别说了,最伤心的两个人还躺在那里呢,你就别说让他们伤心的话了。”
闻听此言,司马菲儿点了点头,眼泪却是忍不住落了下来,直抬头望着白漠寒道:“漠寒,我心里难受,真的很难受。”
轻轻拍了拍妻子的背部,白漠寒当下言道:“菲儿,我知道,我知道,不过光难过时解决不了事情的,我们如今要做的,便是抓住凶手,给二叔报仇,所以打起精神来,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该冷静才对。哭泣,痛苦这些事情难过,等咱们将害死二叔的人给处理了,再来缅怀也不迟。”
司马菲儿闻言,“恩”了一声,将脸上的泪痕都给擦了个干净,这才言道:“漠寒,你说的对,如今我们该做的便是将害死二叔的人碎尸万段,而不是在这里哭泣,你放心,漠寒,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哭了,我一定会鼓足勇气,给二叔报仇雪恨的。”
白漠寒闻言,在妻子的额头印下一吻道:“这才是我所喜欢的司马菲儿,既然已经在心中定了目标,那菲儿可要顺着那个目光去努力,千万不要将事情浪费在那些无用的事情里去。”
司马菲儿应了一声,却是露出一抹担忧之色道:“只是,漠寒,父亲去了那么久,我担心他出事,同样的我也害怕那个凶手出现,二叔他们都害了,万一他们对夫妻你下手可怎么办,听司马见说,那里的人都打成了一团,若人乘乱下手,岂不是容易的很。”
越说,司马菲儿越是慌乱,忙拽着白漠寒的衣袖道:“漠寒,你快去看看父亲怎么样了,我真的很担心。”
白漠寒望向司马敦二人道:“只是,他们两个。”
司马菲儿闻言道:“我会看着他们的,再说这两人都被你打晕过去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白漠寒闻言,这才站起身来,走到司马懿二人身前,突然动手,封住了二人周身大穴,司马菲儿忙拽住了白漠寒的胳膊道:“漠寒,你这是做什么。”
白漠寒扭头笑了笑道:“没什么,如今阿敦二人的星力高深了许多,我担心他们会中途醒过来,如今我将他们的穴道给封上了,就是他们想走也走不了。”
见是这个作用,司马菲儿忙将手放了开来,视线四处乱转,就是不敢与白漠寒对上。
这么明显的猫腻,白漠寒怎么会看不出来,不过白漠寒也知道菲儿今天已经有些心力交瘁了,不忍再让她再费心神,遂站直了身子道:“现在他们老实了,你也养养神,我去帮父亲了。”
见菲儿乖巧应了一声,白漠寒忙飞身跑到了练武场之上,见到下面的混乱,白漠寒深吸口气,将自己所制作的迷魂香拿了出来,点燃,运气将烟都往下逼了过去。
司马傲天拼命护着司马家的子弟,只是此时竟然觉得自己有些手脚发软,只当招了暗算,心中暗暗叫糟,想将通讯器打开,却发现自己连这点子力气都没有了,心中一惊,直接跌到在地,而司马傲天很快发现,他并不是唯一的一个。
仿佛多米诺木牌一般,瞬间所有人都躺了下来,司马傲天死死的盯着郑秀,见其也瘫软了下来,眼中倒是多了几分不解。
却在下一秒,见白漠寒落在了众人之间,司马傲天忙道:“漠寒,快救人。”
可却看到白漠寒竟是翻了个白眼,将手中所握的一根香掐灭了事。
到了此时,司马傲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顿时没好气的道:“白漠寒,下次动手之前能否先说一声,我实在不想自己看起来是个小丑。”
知道岳父心情不好,白漠寒也没有怨怼,忙点了点头,当下保证道:“好,父亲,今天是情况紧急,你又何他们混在一起,我这才用了这招,下次不会用了。”
司马傲天无奈的深吸口气,总觉得这话听起来嘲讽十足,深吸口气,他绝不承认,此时他也觉得自己刚刚跳下来的行为是蛮蠢的。
司马傲天忙转移话题道:“对了,你跑过来,阿敦兄弟两个,菲儿能看得了吗。”
白漠寒闻言,忙道:“关于这一点,父亲,你就放心吧,我出来前将他们两人的穴道都给封住了,他们只能老实的待在屋子里。”
闻听此言,司马傲天暗松口气i 道:“如此我就放心了。”
这边司马傲天话音刚落,郑秀便忙道:“司马傲天,你们这是想做什么,难不成想要将我们诛杀到这里吗。”
听闻此言,死亡的恐惧积压在众人的身上,王家众人有人忙道:“好啊,你们司马家的人果然阴险,原来还以为你是想借此除去我们家主一人,没想到,你是想将我们都给除掉啊,你们果然阴险,可你别忘了,我们虽然算事家族精英,可家族的精英绝对不止我们这些人,你便是将我们都杀了,也休想让我们的家族受损,不用几年,便有新人成长起来,他们定然是会为我们报仇的。”
白漠寒冷冷的望向说话之人之处言道:“你说这话的意思是说,想让我送你一程吗,虽然,我本来不过是希望你们停手罢了,不过若是实在由此要求的话,我倒是也可以帮忙一下的。”
那人听了这话,险些将自己的舌头都给咬到,忙使劲的摇着脑袋道:“没有,没有,我一点都没有这个想法,对不起,刚刚是我话多了些,我可能是说了梦话,你可千万别介意。”
闻听此言,白漠寒忙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好吧。”
白尔雅见四周寂静的厉害,忙开口问道:“老大,我们可是无辜的,你计划什么时候放我们离开。”
身旁之人,见白尔雅竟然这么跟白漠寒说话,忙拉了拉对方的衣袖道:“你不要命了。”
白尔雅闻言,忙帮着白漠寒解释道:“他跟你们开玩笑的,我如今跟老大待过几天,他的为人可不是个滥杀无辜的人,我猜他不过是想将我们分开,免得伤及无辜罢了,我说的对不对,老大。”
白漠寒点了点头,当下赞道:“你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了,不过你们放心,如那白尔雅所说,我的确不是个嗜杀之人,再者,我用这种手段,也不过是不想搞的自己伤痕累累的,至于其他你放心,你们的安全,绝不会出任何问题的。”
见白漠寒这么说,众人也不认为,都这个时候了,白漠寒会在说什么谎话,遂有人言道:“人真不是我们杀的,他的死跟我们没有关系,你千万不要冤枉好人。”
见白漠寒沉默不语,王家人更是担忧的道:“哎呦,让我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呢,事情真的跟王家无关,我们家主是嚣张了些,和你有那么点小过节,但若是他的话,和你小过节,他也只会找你解决,绝不会牵连他人,更不用说,他刚和那个白家的少主拼了个两败俱伤,怎么有可能去杀了司马傲林。”
到了此时,白漠寒方才将另一只醒神香点了开来,见众人慢慢恢复了意识,白漠寒忙道:“醒了,今天的比武看来,是进行不了了,都散了吧,各自爱干什么干什么去。顺便治治,各自身上的伤。别真上当就好了。”
闻听此言,众人顿时沉默了下来,待有了力气,众人的目光,顿时落在了白漠寒的身上,白漠寒顿时一阵的不自在,忙扶着司马傲天道:“父亲,咱们回去吧。”
司马傲天点了点头,见郑秀贪婪的目光,司马傲天的拳头不由握的更紧,此时的他简直将郑秀恨到了骨子里,只是家主的身份,却让他不得不将这仇恨死死地压在了心里,眼角扫了郑秀一眼,转身对着白漠寒道:“漠寒,先带他们回去,好好治伤,我还有个地方要去。”
白漠寒闻言,眼中的不放心,自然瞒不过司马傲天的眼睛,轻叹口气道:“漠寒,你就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这里是西方帝国,是我司马家的大本营,我还真不信了,我司马家这么多年的掌控力,真能被人渗透进来。”
“可是。”白漠寒还想在劝,司马傲天已然傲然的道:“漠寒,死的那个是我的弟弟,若我不能为他报仇雪恨,那我还做什么司马家的家主,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望着司马傲天黑洞般的眼睛,白漠寒到底没有再多说些什么,而是照着司马傲天的吩咐将人都给带了回去。
见他们的伤都处理的差不多了,白漠寒才领着苍蝇头几人回到了屋内,见司马懿兄弟二人已经醒了,白膜寒不由暗松口气,只是下一秒,就见二人怨恨的视线都冲着自己而来,白漠寒轻叹口气道:“我说你们两个够了啊,我可不是你们的仇人啊,别用这样的视线看着我啊。”
闻听此言,司马懿双眼已经露出红色的凶光,冷冷的望着白漠寒道:“放我出去,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喊着,喊着,竟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司马菲儿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巴道:“这是怎么回事,漠寒,你快看看啊,若是他真出了什么事,我真是没脸见二叔了。”
白漠寒此时眉头皱的死紧,气愤的道:“司马懿,你这个疯子,快停下,不然你会没命的。”
司马懿闻言,不仅没有停手,反而逼迫自己的内力乱串了起来,这下子便是白沫寒也只得解开了司马懿的穴道,以死相逼,的确便连白漠寒也是束手无策。
解开穴道的刹那,白漠寒忙坐在司马懿为其将筋脉理顺,见其有挣扎的意思,白漠寒忙道:“阿懿,你用自己的性命来威胁我,我别无选择,所以只能放了你,而今我也用自己的性命拦下你,便是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运功疗伤被打断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若你真的能舍下我的性命,那你便走吧。”
闻听此言,司马懿气了个半死,却唯有暂且放下仇恨,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