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两声,司马懿言道:“不用那么紧张,我从未怀疑过漠寒,我比你更清楚,以漠寒的本事,让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去是多么容易的事情。而且现在漠寒跟父亲的关系,比我和阿敦这两个儿子都好,他怎么会动我父亲。原本我以为,以漠寒的本事,救一个人应该同样的容易,甚至我好奇过,漠寒,你有什么人是救不了的,只是我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我的父亲,漠寒,你说这是不是一种极大的讽刺。”
白漠寒闻言,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就听司马懿道:“漠寒,你说过,怀疑郑秀有意挑起四国大战是吗,好让外星有机可乘对吗。”
白漠寒点了点头,司马懿便接着道:“他在司马家面前几次吃了憋,想来一定会对咱们恨之入骨吧。”
见白漠寒没油应话,司马懿忙又接着问道:“而他又是比赛的裁判,这里面的猫腻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是吗。”
到了此时众人都明白了司马懿话里的意思,分明便是已经认定,凶手就是郑秀无疑,而显然此时的司马懿也没有要听别人意见的意思,转身便往屋外走去。
司马傲天忙挡在了司马懿的身前道:“阿懿,别乱来,事情没有定论以前,你绝不能轻举妄动。”
司马懿闻言却是冷笑一声道:“轻举妄动吗,还真是我最喜欢的事情呢,大伯你别拦着我,我的父亲,你的兄弟,他就在这里躺着,我心里很愤怒,我现在就要去杀了他。”
见司马懿固执的模样,司马傲天刚准备动手想要将人给留下来,司马懿见状,竟是下手越来越狠厉果断,心有顾忌的司马傲天自然越发捉襟见肘了起来,一个不慎,竟被司马懿打倒在地。
司马霏儿惊叫一声,忙上前将父亲扶了起来,望着司马懿怒吼道:“你疯了,怎么连大伯都打。”
司马懿嗤笑一声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疯了,所以,你们都给我闪开,不然,我也不敢保证我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来。”
话落竟是直直的冲着门外冲去,司马傲天心中一惊,赶忙道:“快拦住他。”
司马菲儿闻言,下意识的挡在了司马懿的身前,见其阴狠的神色,顿时吓的闭上了眼睛,没有觉得痛的感觉,司马菲儿忙睁开了眼睛,却见司马懿已经躺在了地上,而白漠寒正站在他的身后,只看这个情景,司马菲儿便知,定然是关键时刻漠寒出手,将人给打晕的。
司马菲儿吸了吸鼻子,忙一头扎进了白漠寒的手中道:“漠寒,我二叔他……”
低头温柔的望着菲儿道:“我都知道,哭吧,哭出来会舒服些的。”
白漠寒这话音刚落,司马菲儿便彻底将心中的害怕与痛苦宣泄了出来。
司马敦这时开口道:“大伯,漠寒,霏儿,实在对不住,我哥他,实在太伤心了,所以才会这样的,还望你们不要见怪,等他冷静下来,我会好好跟他说的。”
司马傲天这时拍了拍司马敦的肩膀道:“孩子,说这些干嘛,你们的父亲可是我的亲弟弟,你们就像我的亲儿子一样,阿敦,你可要保持冷静,阿懿他太伤心了,我就怕他伤心过度啊。”说着,司马傲天的眼泪不禁留了出来。
白漠寒这时开口道:“父亲,你放心,阿懿他不会有事的,我给他吃了一颗静心丸,让他好好睡一觉,至于二叔的事,我一定会给他报仇的,不管这个人是谁,我都要让他血债血偿。”
望着此时一脸凶狠的白漠寒,司马傲天也知道,白漠寒这下是动了真怒,而他身为司马家家主,死的又是自个的亲弟弟,心里虽然比谁都痛苦,但却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就在此时,却听有人言道:“司马家主,可是出了什么事情,我见你们都离开了。”
话音落下,便见郑秀走了进来,顿时屋内人的神情可谓难看到了极点,见到屋内的血迹,郑秀忙又追问道:“可是有谁受伤了吗。”
说着竟是走到了司马傲林所在的医疗仓前,望着那上面毫无生命迹象的显示,眼中却是闪过一抹不为人知的喜意。
但这一幕却恰好落在了司马敦的眼中,想着哥哥刚刚的话,司马敦竟是直接将枪拔了出来,司马傲天心中一惊,忙道:“阿敦,做什么呢,还不快将枪收起来,你看清楚了,你面前的人是郑大人,他可是帮着来调查凶手的。”
闻听此言,司马敦,手指紧绷的都发白了起来。见状,白漠寒夜忙道:“阿敦,有郑大人在,凶手一定会找到的。”
边说边走到司马敦身边,白漠寒慢慢的将司马敦握枪的手给按了下来,小声的开口道:“阿敦,不可冲动,就算郑秀是凶手,咱们现在也没有什么证据,你若开了枪,事情可就麻烦了,知道吗。”
白漠寒又在司马敦的手上按了按,这才望乡郑秀道:“真是抱歉,现在这个情况,实在是不适合接待你,郑大人还是请出去吧,另外,四国毕竟是请郑大人全权负责这次的事情,如今我司马家出了这样的事,郑大人应该不会袖手旁观的对吗,”
郑秀闻言,忙笑着道:“自然是如此,几位放心,我郑某人,还是有几分人脉的,这就将他们叫来,定叫这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说到这里,郑秀一顿,指着司马敦道:“不过,这边这位好像认为我就是凶手呢,司马家主,你该不会也这么认为吗。”
司马傲天神色冷到了极点,“真凶没有找到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不是吗,若我记得不错,郑大人和家弟之间似乎起过龌龊不是吗,这样看来,说郑大人是凶手,似乎也说的过去不是吗。”
郑秀无言以对,深吸口气,见到屋中众人仇视的模样,识相的举起双手道:“你们如今悲伤过度,我这个外人的确不适合留在这里,既然如此,我便先出去了。”
见没有人答话,郑秀尴尬无比的走了出去,到了门外,眼中闪过一抹冷光道:“死了一个还这么嚣张,看来是教训还不够啊,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落,冷冷一笑,便往比武场走去。
下了暂停比武的命令之后,见众人不解的模样,郑秀忙道:“今日司马家的司马傲林遭了暗算,丢了性命,所以比武暂且搁置,这些日子,我会派人在你们外面看管起来,另外,你们也好好想想看,在比武期间,有谁离开过。”
这话一出,简直炸了锅,王家人率先跳出来道:“郑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怀疑我们吗。哼,若是要动手,我们自然会在比武台上堂堂正正的将他打趴下,你这样的话,简直便是侮辱我们的为人。”
王家人话音刚落,欧阳家便忙接过了话头道:“不错,他司马家死了人,关我们什么事,谁知道是不是他们做人太嚣张,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寻仇了,还想将事情赖到我们身上,怎么想趁机去掉几个厉害的对手吗,简直是做梦,实在太卑鄙了。”
这话一出,可算将司马家震惊的众人给唤醒了回来,一人站起身忙道:“王家的蠢货,你说的叫什么鬼话,什么叫做我们二家主自己惹的,再敢乱说,老子宰了你,不过是合理的调查,你们就蹦了出来,依我看,这事八成跟你们脱不了关系。”
王家人闻言,嗤笑一声道:“你这是怕了我王家吗,那是我王家家主的确是厉害的很。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你们知道,若是我们家主在,你们绝对会死的很难看,这才弄死个人,想诬赖到我们王家头上,真是卑鄙。”
这番话,让司马家众人顿时炸了锅,纷纷从站台上跳了下来,直逼王家众人道站台道:“你说什么,有种给我们下来,看我们打不死你们,你们那家主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敢在我家姑爷面前露个头,一准分分钟秒了他,还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还真是可笑。”
自家家主被侮辱了,王家人哪里还能忍,当下便从战台之上跳了下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瞬间,两方就动起手来。
那混乱的局面,让欧阳家这个白漠寒的死敌家族,脸上都带着几分得意之色,甚至还未王家众人鼓劲加油来着。
司马家众人见状,如何能不气,顿时将能找到的东西,都扔到了欧阳家的地界之上。
这下子,欧阳家的人也是气了个半死,当下言道:“兄弟们,他司马家实在欺人太甚,竟然敢冲咱们丢东西,不给他点教训,他还真不知道咱们的厉害。走,咱们下去,帮王家人一把,灭灭他司马家的威风,顺便让那白漠寒知道知道,我欧阳家也不是吃素的,当日被他压下去又如何,只要有机会,我欧阳家就能东山再起,这就是我们身为世家的骄傲。”
这话一出,顿时将欧阳家众人的旧怨都给勾引来起来,想着当日欧阳家落魄的时候,大家过的日子,众人仿如见了鸡血一样的狼群似的冲了进去。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加入的人越来越多,圈子越来越大。
见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司马见有一人好容易逃了出来,忙跑来了司马傲林的屋子里。
司马傲天望着来人一身鲜血的模样,着急的站起身道:“你这是怎么了。”
司马见忙随意擦去额头的鲜血,着急的道:“家主,你快去看看吧,那郑秀说是二家主没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大家就和王家的人打起来了,后来,欧阳家等人也加入了进去,如今,那里都乱成了一锅粥了,再这样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司马傲天闻言,重重的一拳捶在了桌子上,冷声言道:“又是郑秀,我司马傲天此生与你势不两立,若不结果了你,我司马傲天再不为人。”
话落,司马傲天将头一扭,对着白漠寒道:“漠寒,这里就交给你了,务必看好,阿敦和阿懿两个,傲林如今已经不在了,阿懿和阿敦绝不能再出事,若不然我来日与傲林相见,还有何面目让他喊我一声大哥。”
白漠寒闻言,忙应了一声道:“父亲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看好他们两个的。”说到这里,白漠寒又有些担忧的道:“只是父亲,你一个人去能行吗,我担心你出事,要不然,你留在这里,我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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