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被朗家小公子赶出来,正在流落街头,全总居然不派人私底下管一管?
左融看不过去了,“牡丹花娇贵,雨露不沾,容易凋谢。”
男人还是坐在老板椅上闭目养神,不吭一声。左融叹气的走出去。
...
临近中秋节之际,傍晚的街上挤满了各式月饼摊位,人来人往的选购自己中意的口味撄。
节日气息浓郁,衬托得街头那道垂头丧气的倩影愈发的形单影只。她手中一直紧抓着手机,走路心不在焉,被人趁机偷走口袋里的钱都不知。
一个贼眉鼠眼的中年男人,笑眯眯走上前,问蹲在街头的青瑚,“小妹妹,被家人赶出来了吗?是不是没地方去呀?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叔叔请你吃一顿饭啊?偿”
童颜***的女孩一愣,她长相看起来是比实际年龄小几岁没错,但是她的脸上写着“此女人傻,好骗”?
猛然低头,她看见自己一只单鞋已经不见,脏兮兮的小脚丫子肿着还未痊愈的伤口,顿时恍然大悟。
自己这幅落魄样,是挺像被人扫地出门的。
“怎么会呢?我孙女这是玩游戏得了第一名,忘记穿鞋子就跑出来。”树伯突然笑容可掬的冒出来,花姨也笑里藏刀的挡在青瑚的面前。
中年男人面色一讪,识趣的去找寻下一个拐骗目标了。
“您们...”
青瑚又是一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花姨笑意慈祥的伸出皱纹三五道的枯黄大手,要牵着她,“别跟少爷怄气了,回家吧。”
“那里不是我的家...”她苦笑。
她的家,在地球的另一端,那里有最疼爱她的爸爸妈妈。花姨伸出的手,就这么落空,她背影寥落的独自走向前边
。妇女愕然,和脸色尴尬的树伯面面相觑。
爸爸...妈妈...好想你们。
走得头也不回,女孩圆溜溜的大眼睛被思念溢出的泪水模糊了视线。茫然失落的她,只有一个强烈的想法,快点见到父母。
心里被这股渴望强烈的想法驱使着,茫茫然的她一直走了三小时的路,到机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机场大门紧关,漆黑的门面,衬托得远处酒吧的灯红酒绿,多了纸醉金迷的旖旎之意,让人意乱情迷,也乱了朗尧出离愤怒的心智。
出门一定要换布鞋,讲究头可断,衣服发型不能乱的优雅贵公子,此刻左脚蹬自己的人字拖,右脚踩着父亲的家居凉鞋,水珠顺着头发滴滴嗒嗒的往下流。
他身上穿的,还是洗完澡刚换上的浴袍。少年冲上前就揪住她的衣领,怒不可遏的吼叫,“大晚上的,你一个人跑来机场干什么?想走?走去哪儿!撩拨了别人的心,把人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就想远走高飞,不管不顾了?”
青瑚呆愣愣的被他剧烈摇着一通咆哮,身体不支的几乎有了呕吐的冲动。
把旁边把车停稳的树伯,赶紧和花姨跑下车,一左一右的拉开他。花姨有些不高兴的低声劝他,“少奶奶有身孕呢,别这么粗鲁对待她啊。”
“哼!”双目赤红的朗尧嗤之以鼻的一哼,改去紧抓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自己一步,“想一走了之甩开我,我告诉你,没门!就是死,我也要赖你一辈子!”
女孩喉咙干痛,连说话的力气都匮乏。只是勉强的一扯唇角,对他挤出比哭还难看的凄凉笑容。
朗尧还在恨铁不成钢的怒骂,瞪视她的眼神哧哧往外冒着火,“多大点事?不就是失恋吗?至于这么窝囊得想远离你的家乡?我被你打击过那么多次,都没有想过寻死觅活!”
青瑚笑都笑不出来了,只是用着同病相怜的目光呆视着他。他们都是可怜虫啊,被喜欢的人抛弃。
但是她很有骨气,很有自知之明,不去缠着那个心心念念的男人重新找寻幸福。
“我知道。你一点也不不喜欢我,现在连跟我说话都不屑一顾。
在你心里,我还比不上那个姓越的缅甸人。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我不像你,遇到一丁点儿挫折,只会缩头乌龟似的往壳里躲。你都这样了,我还愿意要你...”
自言自语般的说到最后,朗尧自己都觉得凄凉,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语气却斩钉截铁,如同他决然不能拒绝的凌厉眼神一样,“别拿你的孩子做赌注,你敢扔下我一走了之,我绝对不会再像这次这样哄你!我会亲手弄死他!你信不信?”
少女顿时一脸惊恐,连连摇着头后退,却被他眼疾手快的抓住,紧紧收入他的怀中,完全动弹不得。
全程围观,插不上话的树伯和花姨已经目瞪口呆。
这位他们以为是未来少奶奶的女孩,根本不喜欢少爷?还是被人抛弃了,少爷才能有机可乘?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两位长辈的目光炯炯有神的望向青瑚宽松T恤下的肚子。
“孩子是我的,你们不要乱想。”朗尧有眼色的投来警告一眼,以防两位资深佣人回去跟父母乱说话。
远处街口的阴暗角落里,停着与车主一般低调的黑色卡宴。
夜色迷魅的路灯,浅淡光彩透过微敞的车窗,撒在副驾驶座上浅蓝衬衫的秀静男人惨白如纸的脸上,有一种忧郁颓丧的美感。
“全总...”左融看着全霏予此刻低落颓废的沉默表情,自己心里也难受。
他哪里知道硬逼着全霏予来劝夫人不要离开这儿,却会看到朗家的小公子,人家还先他们一步找到夫人。
“左融,回去吧...”男人低沉的吐出这几个字,缓慢的闭上清狭凤眸,整个人好似没了力气,瘫软着身子靠在座椅上一动不动.
....
“跟我回去。”朗尧抓紧青瑚的动作放轻了些许,语气却带着不可拒绝的沉郁。
“少爷...”树伯看看他,又看看低头沉默的女孩,竟不知道该不该去阻止,犹豫不决的片刻,两个心思各异的少年男女已经上了车。
花姨冲他摇摇头,也抿唇沉默的坐进了副驾驶座。
乐盈看见儿子又带着自己一点也不中意的所谓未来儿媳妇,僵硬着一张倾城美颜,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朗新戎关掉电视机,回头对要拉青瑚上楼的儿子,语气清淡的问,“你们孩子都已经三个月了,不能再拖,哪天看个好日子,就结婚吧。”
“不!”青瑚下意识的一个字抗议,顿时止住,只因为朗尧投来的阴沉沉一眼他的目光异常凶狠的紧盯在她的肚子上。
仿佛她再多说一个字,他真的会马上当场弄死她的孩子。女孩脸色惨白得像是行将就木的濒死之人,没人愿意帮她...绝望和萧索的冷意浸透她整颗心,让她身子摇摇欲坠。
朗尧阴鸷的视线往上移动,停留在她茫然无助的清容上,双手扶住她,不让她体力不支的倒地。
“小心点,别忘了,这可是咱们的孩子。”少年凑近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轻描淡写说着最狠重的威胁话语。
“知道了。”她挤出一丝极其勉强的笑意,心里却开始有了想办法逃离朗家的强烈冲动。
朗尧似乎也是感应到了她的心里想法,半夜她出了客房的门时,居然有一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紧跟着她。
美其名曰,保护朗家未来的少奶奶。更让她焦虑不安的,原本独自睡在自己卧室的朗尧,也因为接到那个保镖的电话,而立刻出现在一楼的客厅,堵住慌得走向厨房门的她,“你又不听话了。”
少年面无表情,用着最平淡的语调,说着他极其不高兴的话。
“没有,我只是、只是饿了。”青瑚一看见他就慌了,慌不择路之下,就快步前往厨房,想躲他。
“客房旁边就有一个专门为你改建的小厨房,你不去那儿,跑来楼下?”少年微弯的薄唇似笑非笑,凌厉如鹰的眼神几乎要在她心虚颤抖的身上剐出一个洞。
“我...我想上厕所。”青瑚躲避他灼热视线的胡言乱语,吐出这一句她就后悔了。
朗家每个房间都有独立浴室,自然也不缺厕所。
果然...朗尧朗尧冷冷一笑,抱胸大步流星的走向她,懒得听她漏洞百出的谎话,直接扛起人上楼,放进了自己主卧的大床上。
“要不是看你有身孕,老子直接用丢的!”他阴狠狠的瞪着她,不耐烦的去脱身上的米白色睡衣。
“你!你别乱来!我都怀有孩子了!”青瑚霎时一脸惊恐,连连后退,在他低身凑过来时,双手双脚拼命的扭打他,使足了全部力气。
“闭嘴!快点睡觉!不然我不介意你下边多个野种,也马上把你就地正法!”朗尧向来言出必行,他脸色那么不好的说出这样的话,青瑚就知道是自己多想了,原来他是觉得热了,想睡觉。
她顿时禁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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