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愿不愿意承认,慕寒也不得不承认,若璇那句简简单单的话,让他紧绷了一天一夜的心顿时轻松了下來。
她说,她和皇甫烨沒有做过那事,她还是干净的,还是只属于他一个人。
心松了,身体却又不自觉绷紧。
刚才,他那样对她……
若璇依然附身在他身上,实在累得慌了,她稍稍放肆了点,把自己身上的重量压了一点点在他身上。
真的只是一点点,对他來说几乎不会有什么感觉,可她真的累了,哪怕只是有那么一点支撑,她都可以省去不少力气。
“慕寒,”趴在他身上,不见他有任何反抗的情绪,她的胆子也渐渐大了起來,伸手,去捧他的脸:“慕寒,枕着湿发过夜对身体不好,我帮你擦干,好不好?”
他还是沒有说话,只是这次,主动翻了个身,面对她。
对上他一双深邃到让人完全看不透的眼眸,她不自觉错开目光,在他身旁坐下,抱起他的头,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
他很听话,她抱他的时候他自己微微抬了抬头,省了她不少力气。
若璇轻吐了一口气,看样子,气已经消了不少。
他慕侯爷会像个孩子那般吃醋,生闷气,倒是真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她拿起毛巾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长发,动作说不出的轻柔,也谨慎,丝毫不敢大意。
对他还是有很深很深的恐惧感的,虽然她已经跟他解释自己和皇甫烨之间的事,可是,她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她。
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就算他要“验货”,也沒办法验了,能依靠的,唯有两人之间的信任。
“我真的沒有。”知道他一直在睁眼看着她,她只是专心为他拭擦长发,沒有看过他一眼。
不管他信不信,回來那会已经伤了她了,现在,被他沉重的头颅压在自己腿上,那里一直痛得很。
她不知道自己在心疼些什么,是真的心疼他头发未干,还是只是为了博得他的同情,以此减轻自己将有可能承受到的惩罚?
她已经分不清了,或许,都有吧。
总算为他把一头青丝擦干,她轻吐了一口气,轻轻推了他一把:“好了,睡吧。”
他依言从她腿上抬起头,枕回到自己枕头上。
若璇爬到床边,把被弄得半湿的毛巾搁在矮柜上,刚要回头便忽然觉得腰间一紧,尔后,她整个人被抱了起來,揉进一具结实炙热的怀抱中。
鼻子一下子就酸了起來,那股酸气,呛得她几乎掉下眼泪。
他相信她,终于相信她了。
她把头埋入他的胸膛,小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襟,眼角含着泪,却还是倔强地不愿意让它们落下來。
下一刻,铺天盖地而來的是他热情的吻,吻着她的额角,她的脸庞,她的鼻尖她的下巴她的唇,继而落在她细致的脖子上,一路往下。
她用力推着他:“慕寒,我疼,我真的疼,求求你。”
慕寒从她被拉开的衣襟处抬起头,垂眼看她着她不安的脸,微动的薄唇溢出來今夜回來后第一句话:“哪里疼?”
“那里……刚才被你……弄伤了。”
……
很尴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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