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好。”
“陆瑶歌,半分钟前,冒犯了我,知道该怎么教育吗?”
“既然知道,不需我亲自出手替您教育了吧?两个月的时间,够您关起门来普及教育吗?”
从休息室里逃出来后,陆瑶歌依旧惊魂未定,小声对江泠晚说:“晚晚,完了,咱闯祸了。”
“刚刚你说一般的时候,沈书礼看你的眼神,像要吃人!跟地狱里索魂的鬼一样可怕,太可怕了这个男人!”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摆脱他了……”
她被沈书礼的眼神,吓得不轻。
“别怕,他看我,不是看你。”江泠晚反过来安慰她,轻声安抚她。
她敢说无非是因为在生理期,他再想吃掉她也不会。
生理期跟他妈免死金牌一样管用。
江泠晚忍不住在心里感叹。
陆瑶歌依旧吓得腿软,脸色惨白,颤着声对她说:“晚晚,我感觉你摆不脱他了,要被他吃死,我怕你再抗拒,他哪天发疯吃了你……”
“不会,他要发疯我就服软,他吃这套。”江泠晚回答。
话音刚落,陆瑶歌的手机疯狂响起。
她看了一眼,说:“我爸。”
她走到一旁接听,隔着老远,江泠晚都能听到电话那头的怒吼声。
过了一会儿,陆瑶歌被骂得狗血淋头,狼狈地回来找她,眼眶红润,哽咽地抱着她哭:“沈书礼太不是人了!他居然跟我爸告状!”
江泠晚轻抚她的背,跟她一起吐槽:“这么不要脸?那你爸说什么了?”
“让我立刻马上滚回家,离姓沈的远一点。”陆瑶歌一边哽咽,一边回答。
江泠晚:“……”
临走前,陆瑶歌恋恋不舍地回头望她:“晚晚,短期内你是见不到我了,千万别想我,记得来看看我。”
时装秀已经快开始,模特们在后台奔波忙碌,各个已经换上要展示的衣装,模特曼妙窈窕的身姿,将时装的美展示到极致。
江父在台上致辞,江泠晚藏在后台偷看,一眼找到谭晟。
他身穿黑色衬衫,黑外套随意地搭在手臂上,领口解了三颗纽扣,露出半截锁骨,胸膛精壮结实,五官硬朗,笑起来痞里痞气。
他刚到不久,正接着电话迈步入场。
她刚要兴奋地奔向他,手腕猛地被人扣住,力道强劲生猛,强行将她拽离。
江泠晚惊恐地回头,对上男人阴鸷冷峻的眼神,凶狠得像要把她整个人吞掉。
强烈的紧迫感,紧逼而来。
她用尽全力,想要把他甩开,可腕骨被掐得生疼,似要把她揉碎,被他强行拽进幽暗的安全通道。
“沈书礼!你放开我!放……”她愤怒地瞪他,用力挣扎,怒声骂他。
身体却被抵到冰冷的墙面上,微凉柔软的唇瓣落了下来,疯狂堵住她未说完的话。
淡淡的沉香沁入她的鼻息,她说话的间隙,齿关张合,给他制造出机会,凶狠地掠夺,凌虐。
刺痛感伴随着血腥味,充溢唇齿之间,并没有给他带来痛苦。
反而让他感到畅快,眸子浮上嗜血般的杀意。
喉腔深处溢出低冷的轻哼声,嘲讽她此刻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