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愁恼,见陆瑶歌身着黑色抹胸小礼裙,踩着深黑色镶钻高跟鞋,迈着优雅的步伐朝她走来。
“宝贝,沈家这排场可真豪华亮眼啊,我听你家小秘书说,你昨天去沈氏集团,把林舒禾给干了,真的假的?”她一脸激动地奔上来,凑到江泠晚耳边低语。
江泠晚轻挑眉梢,红唇弯起清浅的弧度:“当然是真的。”
“牛啊,你可算出手了,我早就觉得这个林舒禾不对劲,她指定对沈书礼有意思,要不能走哪跟哪吗?出国回国都腻歪着。”陆瑶歌不禁佩服道,这才是她认识的江泠晚,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沈书礼也是有点大病在身上,死追着你不放,公司里还养一个,日夜操劳,肾宝都干了得有几瓶吧?”
江泠晚喝着茶,听到她这番话,直接被茶水呛到,剧烈地咳了两声:“干了几瓶不知道,不过有大病是真的。”
“不是,他真有病啊?哪方面的?”陆瑶歌听后,不由震惊。
“是我想的那方面吗?怪不得你不要他,晚晚我跟你说,找男人别的可以不计较,但那方面不能不行,毕竟这是一辈子的事。”
话音刚落,休息室的门就被人推开。
来人不偏不倚,正是沈书礼,身着黑色长款薄风衣,内搭纯色衬衫,姿态高贵矜冷,英气清隽的容颜仿佛结着一层冰霜,幽潭般的瞳仁中迸射出强烈的寒光,内含杀气。
关于背着人说坏话,被正主听到这件事。
陆瑶歌很后悔,非常后悔。
“不行?”
他嗓音低沉寡淡,仿佛被烟熏过一般,蛊人惑心。
“晚晚,你亲自告诉她,我行不行。”
江泠晚惊起鸡皮疙瘩,强装淡定地品茶,轻声回答:“这个不好评价,得等我多睡几个才知道。”
陆瑶歌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她,牛逼啊,她姐妹敢当着沈书礼的面说要绿他。
“这两年来,江小姐睡的不少,还不够你做对比吗?”沈书礼抬步走向她们。
一米八八的大高个顶着炽热的灯光,拉出长长的黑影,将她整个身躯笼罩在其中,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指间夹着一根香烟,烟头缭绕着丝丝缕缕的白烟,携了些许危险之意。
江泠晚缓缓站起身,从他带来的阴霾中离开,淡淡开口:“一般吧。”
从他眼前绕开,陆瑶歌连忙起身,紧跟她其后,出了休息室。
沈书礼也没阻拦,幽幽转回身,看她的身影。
呵,一般?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啊,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想怎么策划她跟谭晟的逃跑计划,他不着急,一点也不着急。
总要给她一点希望,不然人生活着,也就没了意义。
极度的兴奋感涌上心头,许久没有过那么刺激,令人激动的感觉。
他甚至有些享受,享受她在反抗他,谋划逃离他的刺激感。
愈想,他眸底的猩红愈发深重,强烈的逆反心理,再度涌上来,牵制着他对江泠晚所滋生的爱意。
究竟是什么东西……在牵制他?爱她?
极度的矛盾感,在他心中肆意扩张,像朵朵充满剧毒的罂粟花,疯狂地在他心中绽放。
他拿出手机,按了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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