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怀中那纤弱的身躯,向屏风后的方向走去。
“喂、你、你做什么!”
身子突然被大力腾空,瑾苏一下慌了神,粉嫩的拳头一下下敲打着男子的脊背,“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你不是说要沐浴吗?正好,我也有此想法,我们一起洗。”
“啊?不、不是.......你洗你的,我洗我的,我才不要!”
“你不是说累?我可以帮你。”
“我不累,我一点都不累!”
“是吗?可是我累了,那换你帮我,好不好?”
“可是,可是木桶不够大!”
“我不会和你抢地方。”
...........
多次反抗无效,瑾苏缩在木桶旁看着那个已经悠然自得开始宽衣解带的男人,还想最后再争取一下。
“可、可是......”
“嗯?”他微微抬了抬眼,看那缩成一团的娇小身子,一个眼神递过去,似乎是在示意她木已成舟,不要再做什么无用的反抗。
“色狼,混蛋,禽兽......”
她别过头,双手环着膝,暗自骂道。
“你说什么?”
瑾苏低着头,只能看到两条长腿像自己慢慢走近,她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可还未反应过来,胸前的绑带已被人悄悄解开,罗裙滑落在地,整个人终于被按在温热的木桶中。
桌上的烛火慢慢熄灭,素白的纱帐被风吹起,挡住了满室旖旎。
———————————————————————碧落长安——————————————————————————
太子府邸。
昏暗的房间里,只点了一盏微弱的烛火。锦衣男子倚窗而立,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点着窗上的雾气,烛火映衬着他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诡暗。
他背对着身后那黑衣影卫,“你是说,萧望和哥舒瑀师出同门?”
“是。”那人接道,“虽然他们都极力隐藏着自己的武功路数,可昨夜两人在与狼群周旋时所表现出的招数、内功,定当是同门无疑。”
“这可真有意思,”杨广低声轻笑着,“分明是师兄弟,竟结下了这么大的梁子,冉五啊,你猜,是为了什么?”
“属下现在几乎可以肯定,如今的萧望就是地狱修罗。当初在西域他用了偷梁换柱这一招,误让我们以为长生殿瓦解,而他早已葬身火海,实则不过想掩人耳目将势力逼近京城。这也就解释了为何当初太子妃会对一个祸国逆贼的死,反应那么大。而至于他和哥舒瑀间的恩怨,属下愚钝,暂时还想不出缘由。”
“呵!”男人重重开口,“偷梁换柱,遮天蔽日,有谁能想得到,我大隋朝的护国将军,堂堂的驸马爷,竟是一个叛国邪教的首领?萧望,我果然还是小看了他。”
他转过身,继续说着,“你记不记得萧老夫人曾说过,萧望十六岁之前没人见过他?而前几日,本王听语兰说,萧老夫人认了哥舒瑀做干儿子。你说,若非血浓于水,她怎会认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殿下的意思是,哥舒瑀,才是萧家真正的独子?就因为萧望抢了他的身份,两人才由此反目成仇?”
“你认为呢?”
杨广冷声开口,那语气带着对他毫不掩饰的噬骨恨意,“现在只要拉拢了哥舒瑀,让他在父皇面前道出真相,便可彻底铲除了萧望!”
“可属下认为,没那么容易,”影卫沉思道,“哥舒大人若想开口,他一早就说了,又岂会等到今时今日?”
“你以为他不想说?”杨广冷笑一声,“他只是没有证据罢了,别忘了,我们手头上还有杨素这个令牌在。若是他能证明萧老将军是死于萧望之手,再加上哥舒瑀的供词,本王便有把握让父皇相信这个事实。”
“属下一切听从太子殿下指示。”
“很好,”杨广低声开口,那黑瞳阴鸷的可怕。“十天后是宣华夫人生辰,父皇会设宴款待众臣,所有人都会在,那便是最佳时机。本王现在要你在皇宫四周安排人手,到时,我会让他插翅也难飞!”
他转身而去,墨衣下的大掌紧紧握成了拳,萧望!夺妻之痛,他定会让他百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