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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不来朝贡的小国果然抱上了大腿,凌寒让储备的粮草粮食算是在发霉前派上了用场。
战王和余夙染首当其冲请旨迎战,三年来两人总算是成亲了。
有几个文官说求和就好,打仗什么的劳民伤财。
皇上丢了块牌子,让他们捐款到战区去。他们闭嘴了。
战王和余夙染一同领命出征,全程夹道相送。
凌寒:“赤壹,大的要来了。”
赤壹嚼东西:“哦。”
这一场没有准备的战争,前方来报只有三成的胜算。
一时整个国都都沉寂了。
祸不单行,各地都递上了儿童失踪的折子。
此事牵连了什么尚且不知,覆盖的范围也是十分的广泛,这是一个大难题,朝堂上众人推推搡搡,没找出个领头羊。
白实炎上前一步,请旨去调查,那些培养出来的人才也跟着上前一步。
这一举动惊了众人,也让人察觉了那些平时总用生病来逃避聚会的人是谁的势力了。
皇上的脸有点黑,白实炎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下面培养了这么多人才,实在是可恶!
但是一想到他曾说忠于大楚他又有几分自得,看,这是他招揽的能人,他多么的慧眼识珠啊。
因着白实炎和战王的表率,各个皇子都有了危机感,纷纷搞出些功绩来。
就在京城的凌寒每天吃瓜好不快乐,是不是给白实炎他们写信浅谈京中局势。
国师这条大鱼,钓了那么久,该收网了。
王府戒严的第二天,各方势力的死士和杀手接踵而至。
凌寒有时候心血来潮自己亲自动手杀上一两个人。其余的都是留下来的狐族处理。
悄无声息的异姓王王府是多少人的眼中钉。
凌寒对此:可是你们就是干不掉呢。
春芽生了个大胖小子,走路还不是很稳,可爱的紧,凌寒总是用好吃的东西逗他走路。
春芽在儿子身后无奈的看着。
各方势力露头,皇帝位置,坐不了多久了。
自己的事情被拱了出来,国师很是暴躁,在国师府里摔杀打砸。
匍匐在地的众人瑟瑟发抖,深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身板挺直以头抢地的人。
安秽行是在场除了国师唯一站着的人,他跟了国师多年,深知他的脾性,此时是万万不敢开口的。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国师转身,猩红的眼睛瞪着他:“你,你说,他们凭什么破坏我大计!”
安秽行匐下身子:“奴猜测他定是有什么特殊的身份。”
国师踹了他一脚:“我会不知道吗?去查,去给我查他究竟有什么特别。”
安秽行:“是。”
得到实时转播的凌寒:“……莫。”
拉着几个心腹密谋了一会儿,内心奸笑:不是扫尾扫的很干净嘛,这一次路都是自己的,自己说脏就是脏!
于是乎,向来在人族隐姓埋名好好装人的狐族开始处处露出了狐狸尾巴。
多年来都没有找到白实炎他们的破绽,这一次却一找一个准,安秽行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