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也是在服装里常用的料子。
感谢白实炎,她又有了新的想法了。
灵感容易流逝,凌寒赶紧画下来,一张又一张的,天都黑尽了。
书房里的蜡烛又凑近了些。
这一变化凌寒看在眼里,抬头就看见白实炎站在身侧。
他也不尴尬,低头就要过来亲凌寒。
凌寒摇头婉拒了。
刮过痧的脖颈还僵着呢,不想再来一次。
白实炎头次体会到了这样的娱乐,人正热忱着呢。
就要伸手过来抱凌寒,凌寒也画的疲惫了,任由白实炎抱着,整个人靠在他怀里,放空。
白实炎抱着自家媳妇,心境不同了,他现在巴不得每时每刻都跟自家媳妇在一起。
就是有时候感觉自家媳妇不是很喜欢自己。
啐!你之前也不是很喜欢你媳妇。多变的男人。
凌寒被白实炎伺候着洗漱后,两人相拥而眠。
天还没亮,白实炎被叫醒起来上朝,看着已经起身的凌寒他叹了口气。
自从昨天之后,他真的好想一直粘着凌寒啊。当然不是为了让昨天的事情再次发生。
白汀芷在王府待了一个半月就离开了,凌寒还是很喜欢这个香香软软的妹妹的。
之后,除了白实炎变得粘人之外,凌寒的生活没有什么变化。
次年国宴,皇后提了一嘴子嗣,当晚十七岁的凌寒主动出击,白实炎震惊,并且拿出了自己准备多时的羊肠小衣。
凌寒惊讶于他的万全准备,和两人不言而喻的心有灵犀。
院子里早早就关了灯。
冬日的被子里,热情似火。
凌寒已经不是第一次体验第一次了,于是她慢慢地觉得用处女膜来规定贞洁是一件很离谱的事。
为什么男人可以拥有无数次却不会被人诟病,而女人却要为一个拥有过无数次的男人奉献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呢?
不,最宝贵的第一次这样的说法也是不对的。
在古代,处子血和守宫砂是一个女人的贞洁。初次的代表在现代很有争议,多数人认为处女膜是一个女人干净,洁身自好的代表。
可是,处女膜不破也会怀孕,没有性生活也会感染性病,这是科学证明的不是吗?不是说要相信科学吗?
一切都显得那么奇怪,为什么一定要流血呢?就算是从排遗的出口不合时宜的进去了,造成了撕裂就会流血,更是有很多人被痔疮所困扰。
在肛肠科遍地走的时候,补处女膜确实一件令人不耻的事情。
处女膜是因人而异的,并不是每个女孩子都有处女膜,处女膜的外形也存在着差异,为什么不能是男子的短小的原因呢?
就像矮子够不到更高的地方。
凌寒有些恍然,社会对女性的驯化很彻底,她也是被驯化的一员。
看够了床顶的摇晃,凌寒把自己完全交由白实炎支配。
白实炎把凌寒从浴桶里抱出来,擦干了裹上亵衣放在软榻上,亲自去重新铺了床。
现在满屋子都是他的狐狸味,凌寒想开窗,白实炎怕她冷着,又不敢不从她,只开了离她远些的两个相对的窗,这是凌寒说的相对流通。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