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蹭了一身灰,春芽又带她换了寝衣便退出门了,月亮亮汪汪的挂在天上,原来捡了只狐狸回来已经是白天的事了。
春芽给她受伤的膝盖上了药,现在干透了凌寒感觉膝盖都是紧绷的。
系统空间里安静如鸡她也没开口,几个世界下来她也总结了一些经验,当她把一切所需的感情当做做任务必须的之后她就不会那么难受。而与别人产生感情羁绊的时候她能明显的感觉到并没有很强的归属感,她是格格不入的外来者,是被世界法则理所当然的排斥的。
可是每一个世界里面都有一个人,一个让她觉得与自己相同的人,如果只是偶然遇到她可以当巧合看,但是每一个世界都一样的话,这个答案明显了。
为什么想要跟在路知遥身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么,这些人都是谁呢?其他的穿越者?还是她的从前?
仅她现在能了解到的东西,她还想不出来。
蹲不下去,凌寒弯着腰看着笼子里的狐狸,光秃秃的,有点丑。
熄了蜡烛,凌寒上床睡觉了。
......
凌寒第二天早上起来就与笼子里的狐狸四目相对了,凌寒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穿鞋下床,走到笼子前面:“你是妖怪吗?”
白实炎没搭理她,当他醒来后发现自己毛都没了的时候他气的快炸了,看在身上的伤口都被包扎好的份上,他可以不咬人。其他的,看心情。
凌寒又问了一遍,白实炎依然不搭理她,跟小屁孩没话说。
觉得无趣,凌寒打开门去叫春芽,春芽进来伺候着她洗漱更衣,白实炎把自己团成一团闭眼睡觉。
凌寒跟春芽说狐狸还活着,其余人知道了皆说活着就好。
凌寒又出门去了,血迹会引来野兽,她要去看看血液的源头在哪,要是离山口近的话她的想办法掩一下。
到了昨天见到狐狸的地方却发现血迹都不见了,凌寒不明所以,问赤壹和胆胆,两个统也不知道。他们不会随时都关注着这个世界发生的事。
凌寒想不出来,只能归咎于妖怪的特殊。
太阳好晒,她要回去看看嬷嬷们为她做狐毛填充的衣裳去了。
洗干净的毛毛堆叠在石板上,长长短短的雪白毛发中夹杂着几撮红黄色,于是众人都觉得这是只白狐和红狐杂交生下来的小狐狸。可能也是因为他不一样,才会被丢弃。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会有排异性。
小狐狸是只公狐狸,府医还夸赞过他的球球圆润饱满。凌寒也看了一眼,确实很圆,让人忍不住想要弹一弹,挼一挼。
赤壹涨红了脸,直呼变态!
凌寒选择性耳聋。
嬷嬷们在挑选毛发,毛发柔软的地方不多,集中起来来也不够做一件衣裳,春芽说拿些毛毛来做毛笔,剩下的毛怎么办呢?
凌寒想着狐狸光秃秃的身子问:“狐狸的毛毛什么时候长出来啊?”
她们也不知道,凌寒又说:“那他会冷吗?”
大概,就像人不穿衣服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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