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周瑜的心腹啊!
若说江东谁人最富谋虑,当属周公瑾!
周瑜……
他与孙伯符可是生死之交啊!
自伯符死后,公瑾就一直在柴桑练兵,鲜少回吴郡。
与大夫人的往来也断了。
世人皆称你公瑾忘恩负义,铁石心肠。
可我鲁肃知你,你这是可以避嫌,是在保护孤儿寡母啊。
因为你太了解咱们这位主公了。
公瑾,会是你吗?
鲁肃在心底问自己。
他与周瑜也是挚交,当年鲁肃入仕,还是周瑜大力举荐的。
后来两日虽政见颇多不合,但私教一直都不错。
“今日我来这里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鲁肃撂下一句话,转身下了城楼。
当夜, 一封书信送到了大都督府,
周瑜看着手中的信笺,眉头微皱。
公瑾亲启,子敬拜上。
信是鲁肃写的,为何他不亲自来呢?
两家的府邸,不过才隔着一条街而已。
而且,送信的人,并非鲁肃府上的人,是街上的一个叫花子。
“嗨嗨,老爷,赏钱。”
叫花子舔着脸笑道。
“赏钱?”
周瑜不解。
叫花子脸色一变,急道:“让我送信那人说了,只要我把信送到,你就是给我十文 赏钱!”
“来人,给他十文钱,另外再送他些吃食。”
周瑜摆了摆手。
叫花子连连作揖,欢天喜地的离开了。
周瑜屏退左右,打开了信笺。
粗糙的纸上,写着八个大字:子明之母,明日寿辰。
周瑜瞳孔猛然收缩,死死盯着那几个字。
良久之后,他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子敬,还是那个子敬,哈哈!”
他将信凑在蜡烛上烧了。
“来人,去吕将军府,让吕蒙前来见我!”
荆州城。
一支三百多人规模的商队,抵达了城门处。
“站住!干什么的?”
守门什长看到这么大规模的商队,意识到捞油水的机会来了。
商队的领队上前,生硬地挤出一丝微笑:“军爷,我等是贩卖布匹的商贾,从南方 而来。”
说着,不动声色地将肩上的布袋取下,搭在了守门什长的肩上。
这是买路钱,他懂。
守门士卒冷笑:
“这么多人,就这么点钱?”
“兄弟们,给我搜,看看有没有贩卖私盐、铁器什么的违禁东西!”
他话音落下,就有二十多名士卒围了上来,准备搜车。
“住手!”
商队领队一声怒喝,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扔给了守门什长。
“什么东西?”
什长接过,皱眉看了两眼,顿时撇了撇嘴。
他还以为是什么金银,没想到就是一块破青铜牌子。
牌子上写着什么字,可惜他不识字。
正要随手扔了,忽听背后的一名老卒提醒道:“什长,让我看看抖。”
什长随手将青铜牌扔给了老卒。
老卒接过,只看了一眼,脸色骤变。
“什……长,是虎豹骑!”.
“什么老虎豹子的,在老子这一亩三分地,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咳咳,你说什 么 ? ! ”
什长话说到一半,脸色骤然。
他骇然地看向手中的青铜牌,嘴角有些抽搐,仿佛有些不敢相信。
“你说,他们是虎豹骑?”。
什长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悄悄指了指领队那汉子。
老卒压低声音道:
“肯定是虎豹骑!”
“你看他们那冲天的杀气,什么商队一人骑两匹马?”
“再看他们马匹一侧的布袋,那用麻布包裹着的长长的东西,是什么?”
“分明就是兵器嘛!”
什长缩了缩脖子,示意老卒退下。
然后他快步走上前,讪笑着将装着铜钱的布袋还给对方,赔笑道:
“原来是自家兄弟,误会,误会!”
“兄弟们乔装打扮,可是在执行秘密公务?”
孟旭没有接他的布袋,冷冷道:“让开!”
什长忙回头中手下们大喊:“都让开,快点的!”
混在商队中的张氏看到这一幕,暗暗咋舌。
徐司空的手下,出入荆州城,守门士卒竟是都不敢阻拦?
这表示,徐司空在荆州城的权势已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想到这,张氏心内稍安。
这一路的忐忑和不安,让她疲惫不堪。
生怕什么时候,就会被孙权的人追上。
那晚她把孙权打成了那样,若是被捉回,将会是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终于逃出了那个197令人绝望的地方!
张氏的眼中有泪花涌动。
“娘亲,我屁股疼。”
骑在马上的孙绍,朝张氏小声嘟囔。
这几天日夜赶路。
为了加快行程,为了遇到紧急情况能迅速突围,孟旭不准他们母子坐马车,全都骑 马。
他接的命令,是将张氏母子安全护送到荆州。
只要人安全抵达就好,至于路途中是否舒适,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绍儿再忍耐片刻,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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