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请缨到延国去进行察叹,这一去就是三年,可是他在兰国的势力不仅没有被削弱,反而因为他支持的商队与西域国度进行通商而更加庞大,切更加难以压制了,现在主子任务完成回国,必定是凶险万分的。”
“你的意思是……”我好像明白了。
“没错,”锦肯定的点头,“这次袭击,绝对是哪个皇子背后指使的。”
天……又是朝廷纷争,明明我想要的是江湖之旅啊。
我手捂额头,呻吟出声。
“所以明小姐,既然主子让我保护你,而你可能与主子的大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我誓死都会保护你的!”锦突然朝我半跪下,低头狠狠的说。
……我开个饭店和别人当皇帝又有什么关系了?古代人的脑部结构真奇妙。
我张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干脆闭嘴,苦笑,见他半天不起来,忽然发现这气氛,这言语,这月光,这性别,这姿势……
实打实的求婚嘛!
“厄……”突然的发现让我很郁闷,“你起来啦。”
锦不动。
我汗,“我知道了啦,你,你知不知道你这姿势很像我们家乡求婚的样子啊?”
锦浑身一僵,讷讷的起身。
突然远方传来一个士兵大喊声:“明小姐!锦侍卫!将军让你们能过去!”
难道说孟兰君有消息了?我猛然起身,却感觉一阵风掠过,锦箭一样的飞了过去,我脸上一阵温热,一抹发现原来是血,抬头,远远的看到了锦背后血红的斜杠子……
明明伤那么重,干吗还跪下?
跑到帐里,之间锦半跪着在孟兰君床前,司徒辉景脸色阴翳站在床边,中间留一个空,让我站过去。
“停止呼吸了。”我还没看到孟兰君的脸,耳旁司徒辉景淡淡的说。
我一僵,全身就冷了,彻骨的冷,然后伸出手,去摸那张苍白妖魅的脸,“活着的……还是漂亮的要人命……不是吗?”
“确实已经去了,要不要马上上报朝廷?”司徒辉景依然公事公办的口气。
我看看锦,他已经完全石化了,难道是在问我?我怎么知道?!
我不回答,看着孟兰君,他穿着已经换好的白色衣服,闭着眼睛静静的躺着,从来不知道他有这么纯洁的时候,好像可以随意的让我揉圆搓扁。
可是……我不会把想法付诸行动的,麻烦你醒过来朝我邪恶的笑一笑还不好?
孟兰君,你明明是人间最大的祸水,为什么却要超脱俗世来个祸害不长命呢?
活过来啊混蛋……
活过来……
你怎么可以成为第一个离开我的人呢?
怎么可以是被杀呢?
我咒你死是让你老死啊……
天……
腿一软,我跪倒在床边,沙漠的夜晚冷,现在更冷,我眼角瞟到锦的手握成拳,紧到出了血。
“节哀,明小姐,我们要立刻派人把遗体送到兰都,沙漠白天太热,尸体很快会烂的。”
可是明明还有温度啊,明明感觉到血液的流动啊。
“放手吧明小姐,人死不能复生。”
你劝我能不能用有建树一点的词汇,更何况,他的样子根本不像是死了,他还没僵硬啊。
“来人,把明小姐带开,其他人准备装棺。”
棺你个头!我拼命活动着孟兰君的关节,丝毫没有僵硬,绝对没死,可是,可是我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明小姐,得罪了。”几声低沉的告罪,我无法挣扎被他们扯了开来,看看锦,他只是跪着跪着,像木偶没有动作。
看着孟兰君被抬出去,看着帐外在月光下发着惨白光亮的棺木,我忽然惊叫:“不是脑死亡才是真正的死亡吗?”
抬尸体的人一顿,疑惑的看我,司徒辉景更是惊讶,盯着我问:“你说什么?”
我连滚带爬的跑到帐外,靠着门框有些虚脱,惨白着脸却坚决的说:“这是真理。脑死亡,才是真正的死亡!别等孟兰君醒过来的时候被你们当成诈尸活活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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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