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汗……x战警看多了是不……
人工呼吸?更汗……孟兰君同学在沙漠能溺水?
我的“脑死亡”定律被当成天方夜谭, 眼睁睁看着孟兰君被抬向一边的棺材,我暗叹果然真理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这世道!
“不许动!!!!”我一个河东狮吼, 冲上去张开双臂拦在棺材前面。
司徒辉景上前叹气:“明绮,你理智一点。”
“把他放下!让我看看!”我板着脸坚持。
“人死……”
“放下。”一个冷峻的声音忽然插进来打断了司徒辉景,
众人一惊,这才发现担架旁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人,月光下只有这人乌黑的头发反射这惨白的光,黑衣黑袍的整个人就隐没在黑暗里。
我心一跳,想冲上去,却被司徒辉景拦住,他半个身子拦在我前面紧紧盯着黑影厉声喝道:“谁?!”
黑影不答话, 走上前把司徒辉景轻轻一拨, 然后司徒辉景这个身材狂好的男人居然硬是往另一边歪了几步,等他气急败坏的稳住脚却发现黑衣人早就站在我面前。
“身体还好吧,药够吗?”又是这熟悉的声音,冷冷的却暗含着关怀, 我忍住眼角阵阵发酸, 猛地抱住他,带着哭腔喊:“左!你终于来了!”
左一瞬间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然叹口气回抱我拍拍我的头说:“我找了你们很久,直到在沙镇听说附近有军队驻扎,这才遇到你。”
“你看孟兰君……”我嗓子快抽了,“他那肯定是假死,人还没僵硬呢, 你瞅瞅,是不是什么淤血啊,毒啊,痰啊……”
“淤血。”左淡淡的说。
“啊?”
“容我再看看。”左放开我走到孟兰君的身边,手贴着他的胸腔处不知道在干什么。
周围一片安静,早已到了深夜,司徒辉景军规严明,到了一定的时候不能发出一点声音,以前我会赞赏,现在却觉得糁的慌。
左放下手,凝立半晌。
“怎么样怎么样?”我急切的上前。
“我领兵时也曾遇到这种情况,当时虎言为了护我被魏家军少将军在胸口打了一掌,他被送回来时所有人都以为他必死无疑,后来是右林说那只是淤血堵住心管导致假死,我们便用内力和药浴化了他体内的淤血,现在他还好好的。”
“这么说……”我心里一阵狂喜。
“恩。”左肯定的点头,“血液还在轻微流动,这里没有药浴的材料,我们要赶快去兰都,一路上我可以用内力给他续命。”
“那出发出发!”我急得跳脚,忽然听到一声冷哼。
转头,看到司徒辉景一张便秘脸,他蛇一样恶狠狠吐出话来:“你们当我不存在啊?说,你是谁,全名是什么?为何私闯军营,怎么进来的,把你身家姓名出生年月全部说出来,还有,你和三皇子,和明绮是什么关系……”
厄……他说对了,我们当他不存在,给他看后脑勺,留着他在后面边问边跳脚。
接下来直奔兰都的过程简直可以用风驰电掣来形容,只要我身体有感觉我就是在赶路,马车永远是在颠沛流离在那咯吱咯吱发出连续不断的惨叫,这锦一听说孟兰君还有救立马在月光下变身为拼命三郎,一路上他不眠不休赶马车的样子总好像是在燃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燃烧吧小宇宙?
左一天的时间除了给孟兰君输内力就是在管我吃药吃饭喝水睡觉,简直就是一个超级奶妈,
我虽然有药顶着,可是身体还是在变差,渐渐的动作就开始迟缓了,身子很抽象,就是那种提不起力气的感觉。
唉……爷爷,当初你躺床上的时候我居然还喳喳呼呼的说不多走走不行,现在才知道当初你老人家就是要翻个身子都要和奶奶眼神交流半天的……
几天下来,我和左培养了一定的默契,只要我一个眼神,他就知道是翻身还是喝水。
乖乖……如花年龄就要体会中风一般的快感,我的生活真是多姿多彩。
在沙漠里偶尔路过几个小镇我们也不停歇,直接风餐露宿吃沙喝西北风冲进兰都,然后我仰头长叹。
好梦幻的国度啊……
兰都虽然在大西北,但是因为丝绸之路的开发,整个城市竟然好像是中西融合一般,沙漠特有的白色房屋周围,参差的建立着一些圆顶的很有伊斯兰味道的建筑,时不时有穿着轻纱露着肚肌的异国舞娘轻笑着路过这个据说是中原西北最大的绿洲果然不是盖的,树木郁郁葱葱和江南有的一拼的。
只是很可惜我没能看到更多好玩的,在锦那一副高速公路飚车的架势下我能勉强看到这些已经不错了。
左丝毫不为我有气无力的大呼小叫所动,就连舞娘路过他也没瞟一眼,只是自顾自闭眼打坐休息。
我喊着喊着心想真是明明自己在现代穿的比这更露怎么到了现在反而自己成了乡巴佬了呢,一阵郁闷以后也就没了兴趣,等着锦停车,据说他们给我们安排好了住处,反正不是住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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