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仅仅想要权势了,她还要一个疼爱她的丈夫,不会像易修斯那样辱没她!
哪怕是舍弃一点点权势,为得到这样的男人也值得。
明曦加快脚步的追逐,但在接近后,却发现夏侯北暝身边还有一抹娇小身影。
那容颜……令她从心底里发出自卑,厌恶的感觉再度腾升起来。
她忽的绕到他们身前,还来不及说什么,忽然被眼前景象惊得说不了话。
,竟然正牵着那女人的小手在摆弄?
“大人,你的病好了是吗?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明曦兴奋的扑了过去,那是种很累,很想完全把身子依偎在一个人怀里的感觉。
无关于任何的暧昧情愫。
哪知在她这心灵最脆弱的时刻,夏侯北暝却大袍一挥,“滚!”
穆巧觑了一眼,默不作声的收回了被夏侯北暝握着的手。
明曦被一股大风扇得在地面翻滚了几下才停,她砸下颗颗眼泪,是因为被心爱的人践踏更让她无地自容。
然而她又坚强地爬了起来,因为一开始她就知道,夏侯北暝不是个容易收服的男人。
但倘若有一天能够接纳她,她一定会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曦儿是真心喜欢你的,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哪怕在不知道你毒解了之前,我都决定一直等你,哪怕一辈子无法碰你,我也只要陪在你身边就心满意足了。”明曦站定在他字字句句道。
谁知夏侯北暝皱了皱眉,朝底下摸去,却发现那只手已经收回去了,他直接无视明曦的对穆巧道:“怎么了?”
穆巧双手环抱着,抚了抚手肘泛起的鸡皮疙瘩,觑了明曦一眼,便抬步走了。
夏侯北暝深深的看了眼那抹冷漠的背影,错开明曦直接追了上去。
从明曦说那番话的第一个字起,他就没施舍过一秒钟的目光。
明曦站在原地僵住,死死的咬唇。他到底有没有听自己在说什么?!
为什么无论是算计还是真心,哪一边她都讨不了好!
两人出了宫门,穆巧觑了夏侯北暝一眼,“跟着我干嘛?”
“不出我所料,你是去追踪易穆炀的下落了?”夏侯北暝胸有成竹的说。
这个女人太要强,绝不会来求他。
他只有花费点心思,时刻注意她的行踪,这才赶了过来,在宫门前相遇。
“何事?”
这么陌生冷漠的话语,让这些日子以来备受‘恩宠’的夏侯北暝忽然有些不适应了。
他眯了眯深邃的眸,突然想起了什么零碎的话语,嘴角绽开抹笑容,“你不会因为明曦的话在吃醋?我都没听进去几个字,你倒是为这个事情发起小脾气了。”
“吃醋?你我并没有什么关系。只是想起你前段时间对我花言巧语,私底下可能对明曦也这样,我就是有些看清了你而已。”穆巧冷淡地说道。
夏侯北暝强硬拽住她手腕,有些发恼,“我什么对她怎样了,说清楚!”
“只会用武力威胁人么?”穆巧扬起小脑袋冷凝着她,愣是不回答他问题。
夏侯北暝有些气恼的松开了她的手,“你可知以往要是有人这样对我这样说话,他已经死了!”
他不可能因为爱上一个人完全改掉自己的性格,这样抓手的底线对他来说已是温柔至极。
“你这样狠辣无情的人,上次还踢过明曦一脚,她为何还会缠着你?
再者,刚刚一幕,你狠狠推开她,是不是怕她沾染到你身上的毒,会受伤?”穆巧淡声道。
夏侯北暝扶额,终究是这女人太过于理智造成的误会。
“你能不能把事情往好处想,嗯?”夏侯北暝揉了揉她的脑袋,“明曦我不知道,也从没有时间去想过她。至于刚刚,我着实不想碰到她,是因为讨厌她。
将心比心,如果是一个你恨的男人要抱你,你躲不躲开?还是任他扑上来?”
对于情感方面,夏侯北暝像教小孩一样细心诉说着还举例。
紧绷地神经仿佛随着他的话舒展了些,但穆巧面上并无变化地道:“都挺有道理。”
“……”这么一本正经的谈情说爱好累啊。
夏侯北暝忽而将她轻推在一旁的墙上,一手抓着她两手反绞在后墙,一手暖昧地托着她香腮,“你冤枉我了,是不是该给点礼物赔礼道歉?”
街道上人静灯熄,透着股清冷意味,偏偏两人此刻周围的空气热得仿佛要炸开。
夏侯北暝头一点点低下,却冷不丁地撞到那双冰冷沉静的眸子,心里一下子打了个激灵。
若是给她不愉快的回忆,也不是他想要的。
“小九,你愿意吗?”
称呼的改变让穆巧眸光微闪动了下,那像是比父亲疼女儿还疼,放在心尖上的语气。
“不愿。”穆巧清晰的吐出两个字。
确实,那眉眼间也没半分欲迎还拒的神色,是真切的冷漠。
倘若这一口吃下去的话……恐怕会破坏这么久以来积攒的好感。
最终,夏侯北暝歪过头!
穆巧随着他的动作全身微颤,眼睛因为慌乱一时间眨巴了好几下。
那纤长浓密的睫羽像毛绒绒的刷子般,挠到了男人的心上,随着它上下在他脸上刷动,他全身的热浪随之翻腾起来,温度在不断的攀升着。
“你故意的么、”夏侯北暝揽住她,魔魅的目光与她对视,嗓音微哑,“不抗拒我了,嗯?”
似是在询问,也像在恳求。
穆巧唇角微扬,似笑非笑,“你尽管抱我,我有银针——”
不算太美好的记忆被勾起,夏侯北暝像泄气的皮球般吐纳了口热气,放开她。
言归正传,夏侯北暝问,“为什么过了三天才来追查?”
穆巧闲适地走着,觑他一眼,回道:“我洒下的千里香味道极淡,且三天后才会发挥效用。那萧忆长与我见过面后肯定会谨慎对待,难保他不会发现身上的药物,三天后——至少可令他精神松懈些。”
夏侯北暝跟着她走,看似她漫不经心实则有目的性的步伐,“呵,当真是只聪明的小狐狸。但那萧忆长三天内也许去过很多地方,每一处都留下了香味,这样找起来岂不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