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五人先是为之一怔,又互视一眼,像是纠结思索一般默默低下了头。
沉寂了片刻,汪轶鸣见五人依然是没有讲话,就嘿嘿一笑,打破尴尬局面的讲到:“怎么?这也就三年不见,是认不得我了,还是不认我了?莫非咱们兄弟如今连贴己的真心话也都讲不了了吗?”
“哥,哪有,俺们哪会不认你!”茅冲脸色一红,急切的说道。
“是啊,大表哥,俺们怎么能不认你啊!”
“大表哥,俺们都是铁了心跟着你的,怎么可能不认你。”
赵翔和徐横也是急切的答道。
汪轶鸣对着自己这三个表弟点头笑笑,又看向陆兴和史憧;
“师兄,师弟,你们呢?”
二人抬头看向汪轶鸣;
“轶鸣师兄,我们怎么能不认你?自小一同长大,一同习文习武,亲如手足!”史憧也是坚定的答道;
“轶鸣,我们兄弟之间自是不用说,三年离别的时光也断不可能让咱们兄弟间生出嫌隙;”陆兴一脸郑重的说道:“只是这刚一见到你,着实让我等意外和好奇你的一些改变。”
“哦?兴哥,那你应是知道的,我这人一向待人真诚,自小但凡能讲的我自是不会隐瞒。”
陆兴自是微微点头,表示认同;
“嘿嘿…既然兴哥认同兄弟我,又是兄长,从小为人处事皆是稳妥,不如有什么疑问还是由兴哥开始吧。兄弟我尽所能给予解答。”
陆兴听此,深深舒了口气,正了正身子,再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慢慢讲到:“轶鸣,我和史憧师弟不远千里来自是对你绝对信任的;识别三年,今日才得相见,可无论是师弟的武艺、身份官职还是你的计划和你时不时拿出的奇特物品,着实让我和史憧师弟感到意外;但,我们始终觉得你人并没有变,还是我们那个待人真诚的师兄弟;这三年里也不知你有了什么样奇特的机遇,能有如此让我们实在怎么也看不懂的桩桩件件。”
听此,汪轶鸣也是微微点头,表示理解;随即汪轶鸣依旧是利用之前给那帮兄弟们的说辞讲解了起来;当然,所有玄之又玄的那些东西都归咎于被自己捏造出来不存在的神秘道人—赤武子;并讲了些自己有无法忤逆和违背的禁忌,而自己无奈暂时不能将核心的一些东西讲出来。
众人也是纷纷表示理解;而至于那神秘的赤武子传授的武艺也好还是教导造出的物品只当是仙人所传授的仙法,五人震撼和羡慕汪轶鸣此等机遇外,就是坚信不疑这个观点。对于这个时代的人而言,如此解释才最符合他们的认知。至于以科学角度去解说,汪轶鸣自认现在还没有那个本事,也没那个时间;更不符合当下的处境。自己还没到能普世的阶段,很多地方仍被人拿捏着;搞学术,教授数理化?这来明末的三四个月的时间里,就没怎么清闲过,包括那些自己要竭力打造的几十名少年锦衣卫力士,如今也只是初步启蒙,识字和算数也就勉强达到小学一两年级的水平;而想再有所精进只有日后徐徐图之了。
为了让陆兴和史憧安心一些,汪轶鸣借故取东西给他们,出了厢房,独自来到一隐蔽处;取出两把刚获取的恰西克军刀给他们俩。
二人自是欢喜不已,更是在了解和试过后爱不释手。
再次一番交代后,汪轶鸣自认已是尽力;该说的能说的都说了,东西也给了,也算是够意思了吧。
这一天天忙不完的事,操不完的心;汪轶鸣见兄弟们都休息的休息,守夜的守夜,各司其职,安排有序,便也放宽心,铺开一行军床裹上军毯呼呼大睡起来。
一夜身体熟睡休息,而系统依旧通过精神意识对自己进行培训、训练式的改造自是不说。
次日清晨,天刚刚蒙蒙转亮,早起的鸟叫,伴着院中两个圆鼎篝火散发出得柴炭燃烧味,汪轶鸣也缓缓醒来;
最后轮值负责守夜的杜猛和郭海还在轻声交谈着什么;而李山和郑豪也已起身,准备去打些水来,闻此,灵猴儿也要跟着一起去,准备多打一些,自己毕竟还要给马喂水喂料。
看了眼手表,早上五点五十了;嗯,自己也该起来了,在这野外露宿,没程启在,汪轶鸣就肩负起给兄弟们准备饭食的任务;
自那次在关外奇袭小镇鞑子后,兄弟们也默认了只要跟着汪轶鸣,去哪住哪,都无需费心准备干粮啥的,汪轶鸣都能给他们准备的妥妥的。
昨晚剩下的水凑了半锅,汪轶鸣往里面放了三十四个鸡蛋,又架锅在篝火上来给兄弟们先弄个水煮蛋;每人两个不可少,这鲜鸡蛋系统给自己兑换奖励的实在太多,也很占战备仓库的地方,直接敞开给兄弟们吃一举两得。
等再烧开一锅水,用消毒净水片处理过后,汪轶鸣做了一大锅燕麦麦片粥;早前获得的法棍面包也取了出来,斜切成长片,两片夹一片差不多大小的午餐肉片。
这一套早餐下来,味道不好说如何,在这个年代也算是丰富了吧。绝大多数人吃下来肯定是饱了,可黄峰楼和雷虎这俩超级大肚汉,面包夹午餐肉一吃就是两三份,燕麦粥也是喝了两大碗;打着饱嗝放着响屁,边剔着牙边揉着肚子,一脸吃饱喝足惬意的二人引得众人皆是摇头哈哈大笑;而汪轶鸣却是心中欢喜,他不嫌弃自己兄弟吃的多,系统里这些个东西实在太多,占了不少空间,搞得回回都十分紧张;再说男子汉大丈夫,能吃能喝又能干,不是英雄也是好汉。
“吃饱喝足了,兄弟们就收拾收拾,咱们稍事歇息就尽快上路吧。”汪轶鸣看了眼手表说道;已经是早上七点多了,想必章豪等人马也已经准备动身出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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