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毒不是太重,有些下层鱼还是能挽救的。”
张曦秀听的这话,来劲了,问道:“你带了养鱼高手来了?”
发子笑着点头道:“到底是夫人,什么也瞒不过您,是的,那人是京中养观赏鱼的高手,同我关系不错,便请了他来,他说,我们塘里的鱼不是被投毒害的,而是有人将中毒的鱼偷偷放进鱼塘的,不然我们家鱼塘的鱼早就全死了。”
张曦秀也在奇怪这件事,这么一听,也就全通了,点头道:“就这对了,不过,下层鱼虽多,放弃了是可惜,可也不能为了点鱼就不顾安全了,你可是知道这批鱼的用处的。”
发子点头应承道:“明白的,夫人放心,没有百分百的信心,我是不敢如此行事的,在一个,柳大夫也快回来了,到时还得他看过了,我们才敢行事。”
有柳春风坐镇,张曦秀当然放心了,这也是她想叫柳春风回来的缘故,这家伙可是用毒解毒的祖宗。
鱼的问题解决了,张曦秀松了口气,想了想,便给芬芳使了个眼色。
芬芳一见,立马知道夫人这是有要紧话问发子,便冲着小丫头们挥了挥手,待小丫头们下去站好后,她自己也靠着门口,好把风。
发子见这阵仗,知道夫人关心什么,没用张曦秀问,直接回道:“事情我已经回了爷,爷的指示是,这事重大,不仅要报宫里,还得查,一定要查出幕后之人,不仅大王庄,其他别院农庄也得防守,特别是西峡堡落霞堡两处。”
西峡堡和落霞堡是张萧两家明面上的产业,肯定是要防着了,不过,张曦秀还有一层担心。她皱眉看了看发子,道:“京里咱们家几乎肃清了人手,不会出岔子,可西峡堡就难说了,如今凝香快生了,若是叫人钻了空子,就不好了,我想着还是叫凝香回京待产。”
这?发子有些迟疑,倒不是他不愿意,只是觉得老岳母不会同意。
见他如此,张曦秀忙笑道:“也真是的,这事你还真是定不下来,得,回头我去问奶娘,只你说说同意不同意吧。”
有夫人出面,发子千万个乐意了,忙感激道:“那就有劳夫人了,我是同意的,只怕岳母和小舅子要不同意。”
“这你别烦,交给我就好,只是凝香是可以上京,可西峡堡其他的人也得顾着,我别的不怕,就怕那些人丧心病狂,不祸害鱼虾稻米了,直接给你投毒,那可就糟糕了。”张曦秀担心地道。
这事还真得当心,再没查出人前,家里这些人的安危得上一万个心,发子没有等闲视之,郑重地点头道:“夫人安心,我会安排好的。”
有发子这话,张曦秀也就安心了,知道发子忙,直接让他先走了。
鱼塘那里的事有发子留下的人处理,张曦秀还记挂家里的儿子,中午也没歇午觉,便急着往回赶了。
途中,芬芳给歪靠着的夫人边扇风边道:“这事有了发子就成了,夫人回头还是少操心,瞧着您今儿脸色都不怎么好了。”说着这话,她越发盼望柳春风和吉草早点回来了。
茶香听了这话,特意歪了头看向张曦秀的脸,见确实疲惫的很,不由的担心道:“回头还是寻个太医回来看一看,瞧着都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