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王况而愿意帮他背这个黑锅,而是因为王况所做的事情让百姓受益良多,所以才会心甘情愿的背起这个黑锅,说起来,画眉和尚是个悲天悯人的,不光是他,这个时代的许多出家人,大多都有一副悲天悯人的心肠,就说病坊,也不是王况的发明,真实历史的病坊最先就是由寺庙道观发起的,他们用信徒供奉的香火来救济那些看不起病的穷困人家,最后影响慢慢的扩大了,才由朝廷出面设立悲田,但病坊的运作,依旧是以道观寺庙为主。
哪里像是后世那些个披着袈裟却行着攫取钱财之事的道貌岸然的和尚,许多地方进庙不许自带香烛,香客们要香就得花高价买寺庙里的,许多地方,还是门票奇高,熏得那些佛像个个铜臭味十足,有许多的寺庙里都有什么洗心池,在王况看来,最该洗心的是那些天天念经却开着用信徒们捐的钱买的宝马奔驰,挎lv,戴名表的光头们
塔楼,看到王况和李世民的这一幕的黄大,渐渐的将手垂了下来,脸带着一点点的微笑,他相信不管有什么困难,小东家都能安然无恙的闯过来的,但他也是抱了万一的心态,正如他之前跟徐国绪所说的,大不了,挟持了皇帝,换得小东家全族人安然退出大唐的时间,以小东家之能,天下哪里去不得刚刚小东家画的那图,虽然他不懂得怎么看图,但也知道,天下之大,已经超出了世人的想象,那么多地方,难道就不能找到一个地方是大唐到不了的么若是大唐没了小东家,估计累死他们也找不到小东家
徐国绪又放起了马后炮:瞧见没,瞧见没某家就说嘛,圣人岂是你我可比的说到后来,又压低了声音,嘀咕道,恐怕也就二郎能压圣人一头,万幸,万幸,二郎没有权位心,圣人自然能容得了他,有二郎辅佐的圣人,怕真真要成为千古一帝了。这一句被黄大听得真真的,就抬起手来,拍了一下徐国绪,徐国绪登时就收了声,所谓隔墙有耳,幸好这是在塔楼,周围空旷,所以没被人听了去,可他这样说话不着调的脾气若是不改,恐怕以后还会吃亏在这头,因此黄大一拍他,他也就醒悟了过来,有些话,哪怕再是没人,就是烂在肚里也不能说的,若是没个节制,有第一次说,就会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会有第三次,长久下去,养成了习惯,那可不妙了,自己还想多看看这世界,多吃点好吃的呢,还有自己心底里有个未了的心愿,也不能就此放下呀。
远处王况冲踏楼这边挥了挥手,黄大就找到了一个专门给甲板通话的传声筒,摘下盖子,冲里面就喊了起来:金麻子,秦郎君要回去了。金麻子就是其中一个千牛卫的名字,也是绰号,就因他小时得过麻疹,恋坑坑洼洼的所以得了这么个名。
王况和李世民是站在楼船甲板东面,而ri灶要试验却是要放在ri头下的,现在是下午,自然就挪到了甲板的西面去,中间隔着塔楼和许多的房间,所以李治和那几个千牛卫并不在皇帝和王况的视线范围内,王况这才会给黄大做个打道回府的手势。
才刚步出升降机,王况就看到黄而娃正站在一个工棚面前东张西望的,就叫了一声。黄而娃听到王况的叫唤声,循身转过来看到王况,惊喜得脸仿佛是开满了鲜花,颠颠的跑过来,乐不可支的道:二兄哇,让某一阵好找,快随了某去。
可是鱼膏制成了黄而娃来找王况,就眼下来说,就只能是两件事,一个是王况交代他的金钱鱼的鱼肚和鱼膏,金钱鱼全身都可入药,但肚肠腥味太过浓烈,所以王况就吩咐弃之不用,那么大条的鱼,连皮带骨的熬成鱼膏,也足够长孙皇后吃许久的了,再说了,任何东西,哪怕再是山珍海味,天天吃也会腻了,因此一天吃那么点也就够了。
另一件就是驿站的事,但王况已经吩咐过黄而娃去县衙门找黄知远商量着来,黄而娃还没去,那就不大可能是驿站的改制问题,只能是鱼肚和鱼膏,但据王况所知道的,鱼肚没个十天八天的是别想做成的,而鱼膏就相对速度快了许多,无非就是熬得稀烂全成泥了后,再用干净的布帕将渣子滤去,剩下的就是鱼膏了,这个一天一夜大概就可以完成。
嗯哪,好家伙,满满一盆,据二蛋他爹说,已经是熬到浓得不能再浓了,竟然还有一盆,二兄你说,这要是送到宫里去,那得吃多久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