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翊吩咐管家将人请进前厅,不一会,一位白袍书生跟着管家走了进来。
俗话说得好,要想俏,一身孝,这书生将这句话展现的淋漓尽致。
头上插着一只白玉簪,一身白色儒袍,脚踏一双素履,一身雪白不惹尘埃。
赵佶与章惇都在心中赞叹,此人果然是一表人才,若是参加科举进了殿试,探花郎是跑不掉了。
但赵翊和青鸟想的却是,此人远道而来,周身干净,不惹一丝尘埃,一看就是先天高手,不仅真气源源不绝,而且对真气的控制力也非同一般,不然绝对做不到身上一片灰车都没有。
那书生进了前厅,拿眼睛打量了一遍在座众人,躬身施礼,“小生张赟,见过二位贵人,见过杜伯父,见过齐侯,见过齐侯夫人。”
赵佶一听此人见礼的顺序,觉得有趣,“此地乃是齐侯府,公子何故不先拜见齐侯?”
张赟淡然一笑,“二位贵人坐在主座,想必是地位尊贵。小生斗胆猜测,您应该就是当朝官家,而那位老先生应该就是当朝枢密使章公。至于杜伯父,不光是小生的长辈,更是齐侯的舅父,自然要先拜见伯父。”
“不错”,赵佶抚掌大笑,“有趣,当真有趣。舅父引荐此人,果然值得我前来,章公,不枉此行吧?”
章惇微微颔首,手捻须髯,“十三郎所言极是,此子能猜出我等身份,却又不卑不亢,当真是英才。”
“翊哥儿,你是主家,今日你来做主,我和章公都是看热闹的。”
“佶哥儿,可不好说,舅舅从来不说没有用的话,让你来,没准你能帮到我呢。”
张赟饶是已经猜出了眼前几人的身份,但听着几人的对话,心中大惊,这官家和章公怎么在齐侯府如此互相称呼。
杜玄看张赟一脸震惊,心里偷乐,“浑小子,被吓到了吧。官家亲口所言,在齐侯府,没有大宋官家,只有赵家十三郎,也没有枢密使章相公,只有老叟章公。”
张赟听完杜玄的解释,心中对赵佶和赵翊的评价上了一个档次,自己本身就是江湖中人,不愿受到束缚,但如果上官和官家是这样的性情中人,那自己加入皇城司也未尝不可。
“你不愿意介绍,那老夫就帮你介绍一下”,杜玄转过脸,冲着赵佶、章惇和赵翊说道,“别看这小子长得白白净净,看似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但这小子家学渊源。”
原来张赟的张乃是大唐三绝之一,“草圣张旭”的张,自幼习文练武,一手狂草颇有几分乃祖精髓,家传一套醉颠诀与一门狂草十七式,也是练的有模有样,天资比赵翊差了一些,十八岁才入先天。
昔年张旭观公孙剑舞有感,以书入武道,一杆判官笔,和时下剑圣裴旻、剑仙李白不分上下。
赵佶听完杜玄的介绍,来了精神头,“公子竟是草圣张公的后人,想必一身书法尽得真传,有时间与我交流一番。”
张赟被赵佶这一套话整懵了,不是说好我加入皇城司吗,怎么又要陪官家写字?
张赟本身也是傲气之人,名字也是自己后来改的,“赟”者,一文一武一贝,自诩文武双全,家财万贯,他最佩服的人就是柳三变,不光是白嫖,还能倒收钱,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非典型纨绔公子。
杜玄之所以请赵佶前来,是有两层目的的。
第一层就是“狐假虎威”,借着赵佶当今官家的身份,压一压张赟的傲气。
第二层就是张赟酷爱草书,赵佶对书画也是入了魔,有相同的爱好,加上赵佶本身也没什么架子,算是千金买马了。
杜玄见张赟有些放不开,笑着说,“你小子在回信里,不是傲气的很吗?今日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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