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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老张本是习武之人……
少读诗书,不懂礼节,望别跟他计较才好。
架车的小哥,没事了,走吧。”
见李世民被怼得外焦里嫩,那张士贵是哑子吃黄连来着,房玄龄只好出来解围了。
他又搬出了长孙无忌来说事:
“老爷,你不是有个朋友在朝中的呢?
就是上次在沿边,你还救过他的那个。
是不是叫孙什么来着的。”
李世民本也是醒目仔(聪明人),听罢,笑了起来。
转头对李文道:“小郎,把你那书给我,你等我消息,不出三日,定有佳音。”
李文在系统中把史书一通乱翻,又在记忆里细细寻找。
贞观七年,能在李世民那说得上话的,可没有什么孙某人。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谁,便不置可否。
“吁!”
随着车把式“断流”一声吆喝,已到宁轩阁。
众人下车,李世民却对李文道:
“小郎,这是能封侯拜相之事,我这就去京都找孙先生去,你在家等我好消息吧。”
“这连饭都没吃个就走,你这不是让别人说我不孝吗!”
李文深知人言可畏,这话便脱口而出。
可话一说便有些后悔了。
这个所谓的爹,自己也不知道底细,真要住在这,如何处理呢?
李世民望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西去的太阳道:
“天地为公,乃是人间正气,身为男儿,岂能拘束于私情乎?”
这大道理,可真把李文怼得做不得声。
一挥手道:“去吧,去吧,小心行事,遇事多动脑子少动手!”
我操!
这是崽交代爹?
房玄龄和张士贵狂乱中。
李世民却憨憨地笑道:“记下了。”
更是一地狗血!
李文望着李世民三人远去,心里始终感到蹊跷。
这个爹,虽然一副土包子样,可真还有些与众不同。
一声叹息,回庄吃晚饭了。
初更时分,大明宫前。
房玄龄和张士贵跪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不一会儿,长孙无忌也来了,跪成一排,煞是好看。
又过了盏茶久,魏征跑了过来,粗略地一问,二话不说,直闯天子寝宫。
大呼道:“能工巧匠碾米,米中岂能无谷乎?”
任凭他叫着,李世民皱着眉头,坐在床沿上,一声不吭。
长孙皇后穿着礼服,行大礼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皇后,别闹!”
李世民一挥手,痛心地说道:
“有救黎民于水火之良才,被朕的官员拒之门外。
而灾区饿殍遍野,他们这班人还跟朕口口声声说,贞观之治,乃是前所未有的圣治。
朕恨不得一个个的给办个欺君之罪!
你说,何喜之有?
又为何称贺?”
“一日私访,三喜临门,所以称贺。”
“三喜临门?你倒说说,哪三喜。”
“朝外有大才,此乃一喜。
朝中有敢于直言、勇于担当的之臣工,此乃二喜。
又新得治理良方,此乃三喜!
真是天佑我大唐,岂敢不贺?”
“罢了,罢了,进来吧!”
长孙皇后如此一说,李世民总算是消了一半气。
众臣进,见皇后穿着大礼服,不由得眉头一皱。
这大晚上的,皇上不事耕耘,让皇后穿个大礼服?
这是唱戏?
可是望着一脸铁青的李世民。
众臣低下了头,各思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