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攘的永宁王府外,临近的几家百姓从没看过此间府邸有这样热闹的时候,达官贵人们来了一个又一个,连他们都能捞着点好处,素来黑脸的侍卫给送来了几包银子,说是今日有喜事,便算是一同沾沾喜气。
“搞定了?”刑玥持剑护卫在府门之前,侧头问道身边的侍卫。
“大人放心,都是些穷苦百姓,给了几包银子就打发走了。”
“派几个人过去守着,今天是大日子,别让这些人窜到路上给王府丢人现眼。”
“是。”
几个侍卫,黑着脸往那侧的民居去了,无人注意的偏门处,却晃进了一个微壮的破烂身影,正门来往的卫队们正护卫着一辆马车停近。
“哟,又来人了?”
男女宾三三两两的四散地站着,顺着一道人声,各家好奇性大地齐齐往园子入口看去。
只见,一人如花落入界般施施然出现在了众人眼前,明明是极普通地打扮,衣裳、首饰虽贵重,但只算得一般的富贵人家,然即一一那张脸绕过树影落在光下时,众人都微微愣住了。
“这是哪家氏族的女儿,可有婚配了?”
她低垂半散的发髻暗示着她未婚的身份,可随后踏进来的人影,却叫众人顿然茅塞顿开。
“南宫临要袭爵了。”沈砚安应声,顿了顿,他将手中的第二张请帖摆到即一一面前,“五日后,南宫临会在王府承袭爵位,届时满京权贵都会去为他庆贺,陛下会亲自替他加冕。”
“沈家的权力地位不会变,陛下的荣宠自然也不会少。尚医监是圣上亲封,一一救过的是圣上的公主和贵妃。”
“留得住圣意,几句打不进皮里的流言蜚语又算什么呢?”即一一顺势接上他的话,两人相视而笑。
沈砚安想的确实没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大邺毕竟是皇帝的大邺,争权夺利,最终夺的还不是皇帝坐着的那个皇位吗。
经二人一说,长璋似乎也明白了不少,他不再力劝,而是接过请帖退下去,依照沈砚安的吩咐给即一一置办衣裳去了。
练武与制药学医,成了即一一这几日生活的常态,药房、沈府、太医院三点一线,让即一一偶然想起了上学的日子。
她的药在阮正忠那里卖的不错,虽然价格高点,但是因为疗效好买的人不少。人越来越多,阮正忠根本就做不了生意,无奈,他委托了几家靠谱的医馆卖着药,三七分成,直接让即一一与医馆合作,价格又提了小半上去,钱自然也就赚的越多。
在太医院跟着阮正忠学,虽然一般的学都不用学,可切实的古疗法让她大开眼界,收获了不少知识。
当时间顺利的向着袭爵那日临近时,唯有一事不顺。
“长璋,求你饶了我吧,今日便少跑一圈不行吗?”
“姑娘,侯爷叮嘱过了,必须盯着您围着院子跑五圈,一圈都不能少,恕属下难以从命。”
阴沉的云彩下,即一一怨气冲天的瞪着黑脸无情的长璋,拆去了身上的沙袋,一屁股坐在了泛凉的青石板阶上,“不跑了就是不跑了。”
“你就算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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