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当时正赶上全国美展,我投了一副作品,没想到得了一等奖,然后他就说给我宣传一下,没想到效果特别好,我来这里采风的时候感觉这里挺好的,就住到这里了,每隔三个月他们就会来取一次画。”
“这么大力的宣传你你不怕被你家人知道啊?”金宁不解地问张雪。
“他们不知道,我用的是笔名。”张雪说。
“没看出来,你还真鬼。”金宁对张雪笑了一下说。
张雪也笑了,许是把心事说出来了心里也透彻了。不过喝了这么多酒,她感到胃里还是有点难受。
“这房子是你买的吗?”金宁这么随意的问了一句。
“不是,是我的经纪人他爱人买的,正好空着,所以就让我住在这里了。我要是努力再画两年,说不定就能买下了。”张雪说。
“他们已经买上了,舍得卖给你?”
“我跟他们说了,他们说要是我赚够了钱就卖给我。”张雪好像是在跟金宁炫耀似的。
“看不出来啊,我和你比就差远了。”金宁感叹着说,说着,他忽然想起了才卓,于是问张雪,“才卓跑哪儿去了?”
“它到楼上去了,每天晚上我要画画,所以它就习惯了吃完饭就上去了。”张雪说。
“喂了吗?”金宁问。
“喂了,你来之前我就喂了。”说完,张雪一脸忧郁地看着金宁问他,“你说我这样做对吗?”
“要我说实话吗?”金宁看着张雪的眼睛说。
“嗯。”张雪点着头,一脸期待地看着金宁。
“要是我的话我也会这么做。”金宁语重心长地说。
“谢谢你。”张雪感动地说。
“有什么可谢的,我相信以后你的家人会理解你的做法的。”金宁安慰着张雪说。
张雪苦笑了一下,似乎感觉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即使他们不理解,但作为他们的女儿,我也期望能做点什么,毕竟他们养了我这么多年,我不想看到他们以后老了还受那种罪。”
“好了,别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都会过去的。”金宁手用了一下力,握了一下张雪的肩膀说。
张雪转过神,这才发现都是自己在说了,她迟疑了一下问金宁:“金哥,你出来多久了。”
“七八年了吧。”金宁说。
“这么久了啊?”张雪吃惊道。
“嗯,十五六岁就出来了。”怕张雪别问起自己的家事,金宁没等她问就主动说,“父母因为出了意外都不在了,我也没什么亲戚,所以只能一个人打拼了。”
“那你真够可怜的,对不起啊,我没想到……”
“不知者不罪,再说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我也适应过来了,谁家没有点自己的事呢。”金宁打断张雪的话说。
张雪捂了一下嘴,眼睛眨巴了两下,似乎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继而,她把手从嘴上拿开,伸出胳膊搂住了金宁的腰,金宁往后靠了一下,背靠在了沙发上,张雪顺势倚在了金宁的怀里。
张雪的脸贴着金宁的胸膛上,刚才她还是想从金宁那里得到点安慰,此时,却与刚才不同,她要用自己的温柔给金宁一些慰藉,哪怕就一点点。
金宁又何尝不知道她的用意。他从张雪的动作和呼吸中就能感受到了。
“金哥,你会在这里待多长时间啊?”张雪倚在金宁的怀里语气轻柔地问他。
“没准会在这里待一辈子吧。”金宁说。
“一辈子?你没想过到别的地方去看看,说不定遇到比这还好的地方呢?”张雪抬了一下头。
“世界上比这好的地方多了去了,但我就喜欢这里,从第一天来的时候就喜欢。与其闷闷不乐地活在别人认为很好的地方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为什么不抛开那些包袱活出个真真实实的自己呢?我这个人很简单,自己喜欢就行,管别人怎么评价自己呢,生活是自己的,又不是活给别人看的。”金宁说。
“你说的太对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呢。”听到金宁这话,张雪高兴地说,说完,她问金宁,“你来这里多久了啊?”
“刚来。”金宁说。
“刚来?”张雪睁大眼睛看着金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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