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动了。那软绵中透着温热,自金宁的臂弯像注入了兴奋剂一样,令全身的细胞不由得兴奋了起来。
还好是坐着,不太明显。
“张雪?没事吧?”金宁僵硬着身子,尽量的让语气温柔起来。
“没事。”张雪低声说。并没有要松开金宁的意思。
“要是有什么心事,方便的话,给我说说可以吗?别老压在心里。”金宁安慰着张雪说,除了这,他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金哥,我心里好难受。”听到金宁这话,张雪又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别胡思乱想了,一切都会过去的。”金宁歪了一下头看着张雪,抽出左手擦了擦他眼角的泪水。
“金哥,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我的事,你是第一个。”张雪委屈地说。
“傻瓜。”金宁笑了笑,手在张雪的脸上抚摸了一下,“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有什么不开心的,多说说,说出来就没事了。”
“嗯。”张雪使劲点了点头。
“那天那个男的是谁啊,你怎么跟他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去?”虽然知道张雪也是为了家事才这么伤心的,但金宁不想直接问她的家事,免得她再控制不住自己。
“我这段时间想画点有关佛像的画,没找到特别好的,有一天我去古玩店去看有没有看起来好的佛像时遇到了他,他说他家里有个祖传下来的佛像,之后接触了几次,那天他本来是带我到他家看的,没想到……”张雪说到这里不吭声了。
“他说有你就相信他啊,要是有的话给你拍张照片不就行了,还带你去,你真是一点警觉意识都没有。还好当时我从那里经过,要是没人呢?”金宁又生气又心疼地说。
“不过也不亏啊,要不是那事还遇不到你呢。”张雪娇声说。
“你还真想得开。”金宁摇了摇头。
“我本来就想的开。”张雪说。
“想的开你还哭?”
“那不一样。”张雪撅着嘴说。
听话音,张雪注意力转移了一些,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于是金宁小心地问张雪:“你来这里多长时间了?”
“两年多了。”张雪说,接着叹了一口气。
“经常和家里联系吗?”
“有时候也打电话。”
“那你一年回去几次啊?”金宁问道。
张雪突然不作声了。
沉默了片刻,张雪好像下了很大的努力,又好像极力控制住自己情绪似的说:“我从出来就没回去过。”
这句话可让金宁吃惊不小。难道是她父母有了新欢?还是……即使这样,也不能不回去啊,她的父母更不可能就这样任她一个人在外面啊。这究竟是什么父母啊,她又有着什么样的无奈?
“我也不知道你和家人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你一直这样不回去也不是办法啊。”金宁说。
“没关系的,他们不会担心我的,我告诉他们我在国外呢。”张雪说。
“国外?”这金宁就有点搞不懂了。
“我考上了美国的斯坦福大学,但没去上,他们一直认为我现在在那里念书呢。”张雪解释着说。
“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啊。”金宁为她的这个做法有点生气起来。
“你不知道情况。”听到金宁有点生气的样子,张雪说。
“再怎么着父母把你抚养大也不容易啊,你怎么这么做呢?”
“我喜欢画画,可他们非要让我拿什么学历。”张雪说。
“那你就直接和家人说嘛,也不能骗你家人说在国外念书在这里躲着吧。”金宁真的有点生气了。
张雪抬了一下眼,看了金宁一下。金宁故意没去看她,叹了一口气。
“如果要是你,你知道了家里的那些钱来的不正当,你会花那些钱吗?”张雪盯着金宁问。
金宁没想到张雪会这样说。他看了张雪一眼,眼神里透露着一丝的疑惑。
“我只是不愿意去花那些肮脏的钱而已,如果我花了,我会一辈子都觉得恶心的。”张雪苦笑了一下说。
只这一句话,金宁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
“我现在觉得自己活的挺充实的,每天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虽然离开了家人,但是是凭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即便一生就这样平平淡淡,我也觉得很开心。”张雪说一句顿一句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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