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北一手牵着顾君之,一边转头看向夏侯执屹,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夏侯执屹‘痛苦’的垂下头、转过身,不想提、不愿说、丢人!“小顾他肯定还是惦记……”不再说话。
易朗月心中腹诽,十几万匹草泥马飞奔而过,也垂下头,充满痛苦。
郁初北看看夏侯执屹又看看易朗月:“怎么了?”
夏侯执屹干脆生气的甩门出去,还不忘喊:“我去找那对狗男女算账!”
易朗月心想,你是为了‘曝光’顾先生的身世,现在走了算怎么回事!还不是要自己配合:“不能!夏侯你把小顾至于什么境地!”急忙追了出去!
郁初北看着出去的两人,又看看顾君之,既而看向叶医生。
叶医生收回听诊器,一副病人的隐私我不说的样子:“陪顾先生去里面躺一会,一会就好了。”
郁初北的注意力立即被顾君之吸引:“他这样不用再做深入的检查吗?他手好凉,也不说话,只让他躺一会?”如果不是这里是省级权威医院,她都怀疑医生根本什么不懂。
叶杰泽神色自然:“嗯,没事,顾先生以前也这样过,只是受了一些刺激,他自己缓一缓就好了。”
郁初北喜极而泣,太好了,没事就好。
两人费力的扶着人躺在床上,郁初北握着他的手守着他……
……
诊室外,易朗月和夏侯执屹一扫先前的‘悲伤’两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没事人一般,只是不说话。
诊室的门咔嚓开了一下。
夏侯执屹立即作出被劝后也不想听,立即要跟那对狗男女大战五百回合的样子。
易朗月也一副苦口婆心的看着他。
叶杰泽走出来。
两人立即收了‘多余’的表情,浪费。
叶杰泽仿佛没有看见:“顾先生已经躺下了,半个小时后就会‘醒’过来。”所以,你们要趁此机会说点什么吗?
易朗月本不想看夏侯执屹但也知道正事重要,看向夏侯执屹。
夏侯执屹脑海里过一遍刚才的情节,觉得这个时候他回去不合适,要靠易朗月。
夏侯执屹看向易朗月。
易朗月顿时觉得头顶能再跑上亿匹马,但还是起身向里面走去。
叶杰泽也跟了进去。
夏侯执屹想起这里也装了监控,立即去了叶杰泽的休息室。
叶杰泽突然打开诊室门,向休息室冲去!
……
易朗月在距离郁初北三个身位坐下来,正好让她看到自己的表情,他却看着床上的顾先生:“小顾没事吧……”
郁初北眼睛有些红,但没有哭,就是觉得君之怎么如此多灾多难,他还这样可怜的看着自己,好像有很多话想说,他明明已经很懂事了,还……“叶医生说他自己一会就好了。”
易朗月叹口气。
郁初北才看向他:“夏侯先生好些了吗?”
易朗月点点头。
郁初北见状,斟酌的开口:“怎么了,和君之有关?”
易朗月闻言,不想说的样子。
郁初北要能不问也不想问,可看看病床上躺着的顾君之,还是小心的开口:“很严重吗?”
易朗月这回沉默了很久,似乎很不愿意说,但又考虑到郁初北哪天一定会知道,所以才勉为其难的开口的样子。
易朗月甚至因为这份纠结从口袋里掏出烟,想到这里还有病人又放了回去,声音沮丧:“这么多年了,我们都不愿意提……”
郁初北见他开口了,便安安静静的等着。
“……刚才夏侯执屹有些失态……你不要在意。”
郁初北摇摇头:“哪里,他也是为了顾君之。”
易朗月双手抹把脸,苦涩的开口:“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提过,也是觉得那人狼心狗肺,不值得一提,提多了也怕小顾受不了……”
郁初北看眼床上的人,果然跟他有关,是因为家人不在,父亲过世的原因?
郁初北帮顾君之盖盖薄毯,房间里的空调开的刚刚好。
易朗月已经开了头,后面的好像也没有什么不能开口的了:“关于他的家庭,小顾怎么跟你说的?”
郁初北想想,突然发现他根本没有提过,除了爷爷,除了一直围绕在他旁边的易朗月他很少提起家事。
但雏形还是知道的,是位孤儿,父母健在的时候家里很有钱,现在除了卡里的钱,一些首饰,什么财产都没有留下:“没怎么提过,不是父母双亡一直在你家长大?”
易朗月苦笑,摇摇头:“不是。”
不是?那是在夏侯执屹家长大?还是保姆照顾着长大,因为被保姆照顾,保姆小时候经常打他,所以他这次才有这么大的反应?
易朗月:“小顾的父亲还活着!”
“什么!”郁初北说完,又急忙握住顾君之的手,看着易朗月,什么意思?他父亲还活着?如果父亲活着遗产怎么会被他们拿去,还是他父亲其实跟他一样?还是更过分,平时会打人?
易朗月却没有如她的意:“顾振书再婚了,不要小顾,他嫌弃小顾人傻——”说着,好像说不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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