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问道:“她呢?”
“谁?”杨昊闻言一愕,随即想到她是在问晴儿。于是答道:“丰安前阵子在打仗,乱哄哄的,我没接她过来,等忙过这阵子,我就派人把她接来,你们姐妹以后就可以团聚了。”
“你真的肯留下我?”小鱼满脸的兴奋。
“你是我的人,不留在我这,你还能去哪?”杨昊忽然虎起着脸,“莫非,你有了别人?”
“没有,没有……”小鱼连忙辩解道,故意装出慌乱的样子,杨昊把她抱住,逼问道:“再不说实话,我可动家法啦。”小鱼道:“咦,你有什么家法,使出来我瞧瞧。”杨昊挤着眼说:“你不老实,让你尝尝我杨门独有抓奶手的厉害。”十指如钩望小鱼胸前就抓,小鱼蓦地羞得满脸通红,一头扎进杨昊怀里扑打起来。
二人正闹着,刚刚被任命为刺史府卫队队副的关索慌里慌张地闯了进来。
“不,不好啦,不好啦……”
小鱼吓了一跳,慌忙推开了杨昊。
关索顾不了这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不好啦,将军,韩将军被杀啦。”
“啊!”杨昊脑子嗡地一响,一时面如灰土。
韩遂被人刺杀在刺史府东跨院内,东跨院里有一个金鱼池,韩遂就是在池边观鱼时被人从后面捂住嘴割断喉咙的,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丁点声响。喉咙的切口异常平滑,凶手是用极锋利的小刀割开的。
杨昊问正在检查尸体的程克领:“看得出凶手是什么来路吗?”
“创口好平滑,手法好老练,绝对是高手。”程克领答非所问,羞愧的无地自容。
凌彤和李通连夜被请到刺史府,派去请他们的人没有告诉他们杨昊找他们干什么,二人心怀忐忑地赶到刺史府,得知韩遂被杀,李通心惊道:“大事不妙,请大帅下令让末将去九娘关接防。”杨昊道:“不妥,韩将军暴死城中,其部属必然生疑,此时将军再去接管,只恐人心更加不堪。”
李通道:“刺史请放心,九娘关守军大部分将校都与李通有旧,末将过去他们不会不给面子的。”
凌彤劝道:“老李,你就听大帅的,韩将军掌军后,你的那些旧部早都靠边站了。你孤身前去接管只怕未必镇得住他们。以末将愚见暂时还是封锁韩将军的死讯,从长计议个妥当的办法。”
杨昊微微颔首,李通听了这话,也闭口不言。
恰在此时,巡城营东门校尉派人报说东门外出现一支人马,为首的自称是九娘关偏将白水狐,说是有要事求见韩将军。因他所部随从超过五十骑,巡城营不敢开门放行,特来请示。
众人的眼睛齐刷刷地望向杨昊,杨昊犹豫了一下,下令道:“先将他们放进城来,设法拖一段时间,我自有办法应付。”其实杨昊心里并没有想出什么应对之策,他这么说只是为了稳定人心。
巡城营的小校转身刚要走,李通忽道:“大帅且慢,这里有诈。”
众人闻言又是一惊。李通道:“这白水狐虽说只是个偏将,却是韩将军的心腹。韩将军每次外出都命他为留守,如今韩将军人在丰安,他岂能擅离职守?再者,深夜来报信,需要带五十余骑吗?末将请令前去察看。”
杨昊略一沉吟,道:“我们一起去。”一行人赶到城头,暗中窥伺:白水狐二十出头年纪,长的极其雄壮英武,但眉目却不像个汉人。他身后的这五十名随从,人手一张硬弓,两壶雕翎箭,手中提枪腰中悬刀,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李通脸色一变,低声说道:“果然是有蹊跷,他们是来赚门的。末将料定不远处必然埋伏着一支骑兵,只等他们夺了城门便攻进城来。”
凌彤笑道:“是与不是一试便知。”说罢他取过一支哨箭望着夜空射出。门外白水狐正等的焦灼,猛然听到半空哨箭响,禁不住大惊失色,他身后随从个个张弓搭箭往城楼上射来,与此同时,半里之外,惊鼓擂动,杀声震天,数百骑兵纵马扬刀往城门杀来。
城头梆子、铜锣当当作响,两队弓箭兵迅速登上城头,一时箭发如雨,攻城骑兵纷纷坠地。
白水狐见事情败露,恨得咬牙切齿,指着城楼破口大骂:“杨昊,快放了韩将军,否则大军临城,你死无葬身之地!”
李通笑骂道:“黄毛小儿,凭你也来赚城,你还嫩了点。”凌彤却一言不发,瞄准白水狐突然放了一支冷箭,白水狐顿时从马上跌落下来。城头上一片轰然欢叫。白水狐在地上打了个滚,挣扎着爬了起来,随从扶他上了马,仓皇溃退。
李通请令出战,杨昊见天色漆黑只恐城外有埋伏,没有应准。
望着城外溃败的数百骑兵,杨昊的心里又多了几个疑团。
身为韩遂亲信,白水狐不顾韩遂生死用计赚城,此事可以断定并非是韩遂在背后指使,那么身为偏将的白水狐为什么要这么做?凭他几百号骑兵就算侥幸赚开城门也未必能攻下丰安,他这么做的用意何在?是借刀杀人?还是栽赃陷害?害死韩遂,谁得利最大?
杨昊找不到答案,他只能下令全城戒备,坐等天明。
就在东方破晓,天色微明时,刺史府小吏匆忙来报:小鱼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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