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婆婆说道:“我孙儿身上的蛊虫还没有动静。看来离此地还有不远的距离。”
“离此地多远时,蛊虫才能互相感知到?”张人杰又问,好像此事颇为重要。
“那人武道境界颇高,为了不让此人发现。老婆子我选了一种名为九死虫的蛊虫,此虫在平时会陷入假死,就算武道境界高强之人,也难以发现。不过正因为如此,此种蛊虫感应起来颇为困难,并且要在方圆一里之内。”
“什么蛊虫?快让我看看。”张余笙听到青丘婆婆说到蛊虫,立刻跑到马车旁。
华青囊见到张余笙站在自己面前,慌慌张张,不知该看向哪里。
“丫头!莫要胡闹,此事事关重大。”
“哦。”张余笙悻悻回到张人杰的身旁。
“你们不用管我们几个,各自去忙吧,一定不要露出什么马脚,此人可能是一位指玄高手,如若大意,小心丢了性命。”
“是,大人。”
“张老头,给我老婆子准备一个安静的房间,要不然耽搁了你的事,可不要怪在我老婆子身上。”青丘婆婆说罢,将帘子放下。
华青囊,赶着马车进了村子。
“爷爷,你叫婆婆来,就是为了让婆婆使用蛊术?”
“嗯,青丘婆婆虽然武道境界不高,但是一手蛊术,一手医术。这两手本事可做不了假。如此在江湖上才有如此大的名气,要不然上此在客栈中,柳门五贼岂会如此容易就离开茶馆?”
“原来婆婆这么厉害?就是不知婆婆出身何处。”张余笙歪着头说道。
“丫头,虽然你认识青丘婆婆已经很久。并且青丘婆婆有意让你做她的孙媳妇,但有一点,爷爷要告诉你,日后千万不要问青丘婆婆出身哪里。”
“这是为何?”
张人杰看着马车,说道:“因为,青丘婆婆最恨自己的出身。”
进了村子之后,青丘婆婆下了马车,走进一间茅屋,便再也没有出来。张人杰守在门口,只能青丘婆婆给他消息。华青囊却独自坐在田间,看着那些密探真如农夫一般在田里劳作。
张余笙无聊的紧,看到坐在田间出神的华青囊。她悄悄走到华青囊身后,手中拿着长刀抵在华青囊的背后:“你是哪里来的贼子,速速报上名来。”
华青囊微微一笑:“余笙,别闹。”
“华青囊,你又好啦?”
“什么叫好?我本来就是得了怪病,白天有些痴傻罢了。”华青囊淡淡地说道。
“你那不叫傻,叫做呆。”张余笙坐在他的身旁:“我说,你以后能不能劝劝你奶奶,别总是说着要我嫁给你做媳妇儿,烦死了。”
“我就算说了,奶奶也不会听我的。她啊,顽固的很,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华青囊长叹一声。
看着远处,夕阳西下。
“真是没用。对了,华青囊,你这病到底是什么病,怎么连婆婆都治不好?我可听我爷爷说,你奶奶地医术了不得。”
“医术再了不起也只不过是凡间之术,治病救人不假。可也不是包治百病。我这病是从小落下的地病根,具体是如何落下的,奶奶也不跟我说。反正也无所谓了,治不好的病,管它是如何得上的呢?”华青囊坦然一笑。
“现在的你有点无趣,没有白天时候的你好玩,就像一个傻子。”张余笙哈哈笑了几声。
“那你是喜欢现在的我,还是喜欢白天时候的我?”华青囊歪头看向张余笙。
张余笙吐着舌头:“臭美,哪个本姑娘都不喜欢。我可是要做捕快的人!”
“做捕快怎么了?做捕快就不能有七情六欲,就不能结婚生子?”华青囊问道。
张余笙嘿嘿一笑,说道:“那倒不是,不过做捕快,最好是长命百岁,且孤独终老。”
“这也是你爷爷跟你说的?”
“怎么会呢,这是我自己悟出来的。”张余笙脸上带着得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