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前面有个村子,我从那里经过,村民好客,还留我住宿,我看今日天色不早,就到那里休息吧。”六子走在前面,转身说道。
而蛮牙儿与言灼朗跟在其后。
蛮牙儿抬头望了一眼,随即对言灼朗说道:“灼朗,跟你共同前来寻我地共有多少人?”
“回禀少主,此处毕竟是大奉境内,跟随我前来地人不多,也就二十五人。”
“他们功夫如何?”蛮牙儿又问道。
“虽然武功境界不高,但他们都曾上过战场,手段都不差。”言灼朗回道。
蛮牙儿此从来到大奉境内学武,言灼朗寻他多次,蛮牙儿是第一次问他此事,他心知蛮牙儿定有事让他去做。
“你带着这些人去此处山上转上一转。”
“少主,此举何意?”
“我好像听说这山里的鸟挺多,你带人去看看,是否真的如此。抓到了就带到村子里。”
“是。”
当言灼朗转身要离开时,蛮牙儿又说了一句:“要活的。”
六子看到言灼朗离开,笑着问道:“小师弟,你身边的这位好汉是要去哪里?”
蛮牙儿拍了拍六子地肩膀,却什么都未说,独自向村子走去。
村子中,华青囊将两个葫芦放在桌子上,小心擦拭着,张余笙坐在一旁,看着那两个葫芦。
“华青囊,你这两个葫芦里装的是什么啊,整天挂在腰上?”
“这两个葫芦叫做双生葫,是来自一根藤上。种葫芦时,自结葫芦时,就要细细查看,发现一花结两葫芦时,就把藤上其它葫芦全都摘除,只留下这两个葫芦让其生长。不仅如此,待到这两个葫芦长成之时,还要看其大小,品色是否一样,若是不一样,则就废掉,若是一样,才摘下来。再用我华家的蛊术用药材泡制,方可而成。”
“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说里面装的是什么?”
“其实里面也没什么,这个叫葫芦叫做黑蛇,里面养的都时各种毒蛊;另一个叫做白龙,里面也养了蛊虫,但可以治病救人。”
张余笙双眼一亮:“蛊虫?快弄两条让我瞧瞧,天天听你们说蛊虫蛊虫的,都还没亲眼看过一次。”
华青囊摇摇头。
“真小气,不就是一条蛊虫吗?我看两眼怎么了?”张余笙白了华青囊一眼。
“虽然人人都知蛊毒蛊术,但少有人见过蛊虫。所以不能轻易给他人看,若不然又如何出其不意?”
华青囊为张余笙解释,但张余笙好像并不愿意听,华青囊笑了一下:“其实也不是不给你看。只不过这养蛊就想做人一样,本身蛊术就是见不得人的东西,我不想你和这些有什么牵连。如果可以,我倒想自己不会蛊术。”
“有什么见不得光的?难道还怕被说成卑鄙下流之人不成?”
“倒也不是,算啦,不说这个了。不知奶奶那边怎样,如今夜色已深,却还不见奶奶吱声,难道那个北蛮少年已经从其他小路绕过了此地?”
“想必快了吧,倒是你们,到了现在才跟我说,背着我偷偷做了那么多事。”张余笙有些不喜。
华青囊说道:“我也告诉你来着,只是我平日里的样子,你也知道,像今晚这种时候可是不多。”
“好啦,我就嘴上说说,怎么会和你们计较这么多?不过为了对付一个北蛮少年,为何如此麻烦,又是派来密探,又是设下陷阱。”
“因为此人很危险。”华青囊说道。
张余笙看向屋外,她摸了摸腰间的长刀。
在另一间茅屋之中,昏黄的油灯被风吹的闪了几下,青丘婆婆一睁眼:“来了!”
守在门口的张人杰敲了一下手中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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