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云鼎。
姜年沐浴完,又在脖颈抹了几层粉底液,确定遮得严严实实才下楼。
叩叩叩——
“方便进来吗。”
“你故意的是吧。”郁佼人在屋里吼了句。
姜年笑嘻嘻的推门,空气一对接就问道股酒精味,“还打点滴了?”
“就两瓶已经打完,你第一天集训怎么样。”
“累得不行,训练量很大。”她来到床边,伸手抹了抹姜夙额头,“摸着好像不烧了。”
“嗯,已经退烧,就是感冒药比较嗜睡,你回来时醒了会儿又睡过去。”郁佼人托着姜夙的手,舍不得松开。
他们认识这么多年,在记忆力姜夙好像除了胃不怎么好就没病过。
都说病来如山倒,她看见姜夙就觉得他脸色特别憔悴,冲她笑时都极为虚弱。
姜年抱胸靠墙站着,看闺蜜哥亲哥感情这么好,心里觉得特别暖和。
她这个哥哥,应该有个贴心人陪着一起过自己的生活了。
“今晚留下,就跟叔叔阿姨说好久不见,今晚陪我睡。”
“好,一会儿我去打个电话。”
“我没有没跟你说过,芳姐做菜的手艺非常好,我食量不大,但每次芳姐下厨我都能吃两碗。”
郁佼人难得这么安静,附和的笑了笑,“你提过。”
平日多开朗,大咧的一个女孩子,这会儿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姜夙一个普通感冒让她闹成这般,不晓得还以为多严重。
不是说姜年不关心亲哥,在宁城时,创业期姜夙就因为长期熬夜,奔波疲劳身体弱过一段时间,感冒发烧都是常事。
她也劝过,让亲哥多休息,只是某人觉得那样矫情,一个男人感冒啥的吃过药蒙头睡一觉发发汗就好。
“那你陪着,我去厨房看看,芳姐熬了清粥。”
“好。”
从卧室出来,姜年乐了下。
以后,亲哥有了陪伴依偎在身边的知心人,自己也就不用像个管家婆什么事都挂在心上。
人生属于自己,她一直都希望姜夙拥有属于自己人生。
而不是接下母亲的重担,把她看做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事无巨细都需要哥哥照顾保护。
等餐的时间,姜年在客厅追了一部综艺,看的有些迷迷糊糊时芳姐叫她用餐。
“看你困成这样,第一天集训很累吧。”
她揉着眼圈,打了个哈欠,“刚刚去还没适应,等适应过来就好了。”
“刚刚看你腿上不少淤青,脚上也有不少水泡。”芳姐把碗递过来,炖的药膳,益气补血的,处理的很好,药味清淡能够入口。
“这是明夫人提供的药膳,专门针对你调养身子的。”
“别挑嘴,多少吃一些。”
自高考成绩出来那一日,她跟贺佩玖在院子大胆接吻,四季云鼎的人都把她当做未来少奶奶看待。
又听七爷说她身体不是很好需要调养,祥叔跟芳姐都很放在心上,觉得姜年把身体调理好了,就能够早日结婚生子。
她乖巧一笑,“好,谢谢芳姐。”
去卧室送晚餐的祥叔回来,“郁小姐跟姜先生感情真好,寸步不离的陪着。”
“她喜欢我哥好多年,好不容易在一起自然很重视。”
祥叔呵呵笑着,“看来,姜家要不了多久就要办喜事了,你跟郁小姐感情这么好,结婚后成了妯娌也能家和万事兴。”
姜年赞同的点头,她跟未来嫂嫂相处得好,亲哥在中间才不会夹着难受。
第一天集训,姜年身体缓不过来劲儿,喝了一碗汤,吃了半碗饭就没什么胃口,最后抱着盘新鲜的水果上楼。
姜夙晚上七点多醒来,精神头好了不少,就有些身体发软,吃了两碗清粥,佐着芳姐拌的小凉菜胃口算不错的。
郁佼人上楼看了眼回来,“趴在床上睡着了,真给累到了。”
“训练一天怎么可能不累,小时候跟着姥姥训练,时常被练得眼泪婆娑,小可怜的紧来找我求情。”姜夙笑着,想起妹妹小时候心疼又觉得好笑。
“你就没劝过她不跳舞,成绩那么好,读研,读博肯定比跳舞吃的苦少。”她在一侧坐下,心里也挺心疼。
在宁城她就很少去舞蹈室,偶尔姜年训练完一起约饭也是精神奕奕,今天上去意外瞥到她的腿和脚。
磕撞的淤青不少,脚上的水泡更是亮晶晶的,才用完晚餐没多久就睡成这样。
“劝过,她不听,也喜欢跳舞。”
家里人拿她都没辙,只有这么姑娘也就只有宠着。
“佼人。”
“嗯?”
他拍拍床边的位置,眉眼间不见一丝锋利反而透着柔和,“坐过来。”
郁佼人扭捏的挪过来,刚坐下,就让姜夙搂着腰,视野中他俯身过来温热的唇轻轻啄着眉眼,“今天谢谢你,一直在照顾我。”
“说什么呢,你是我男朋友,不照顾你照顾谁。都让你别来接我们,你到机场的时候脸色发白,一脑门的冷汗,可把我吓坏了。”
“我想你了,想快点就见你。”
郁佼人羞红小脸,贴在他怀里,“我明天就要去学校报道,最迟后天就要开始军训。”
“有一段时间见不到你。”
“我知道,所以今天才特别想见你。”他温热的手伸过来,捧着脸颊,滚烫的眸子盯着怀里脸色红红的姑娘。
“今晚,留下陪我好不好。年年在这儿,能够找到借口。”
郁佼人被他的眼神盯得心尖悸动,“这是七爷家……”
“嗯,这家里还有谁不知道我们在恋爱。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我感冒还没好透彻,还能把你怎么着?”
“听年年说,你在计划着怎么睡我?”
郁佼人头皮一阵麻,“姜年这个叛徒,又出卖我!”
姜夙轻轻笑起来,独特的烟嗓,就是笑声也非常优越动听,“等我身体好了随你怎么计划。”
“今晚就留下,嗯?”
“好,好吧。”她半推半就的答应,实际在姜夙还没醒的时候就去打了电话,军训后就是开学,一忙起来就没那么多时间见面。
何况他还病着,哪里放心离开。
“真乖。”他低语句。
祥叔掐着时间打算来送药的,可刚抬手准备敲门,就听到些不太友好的声音,脸色不太自然转身就离开。
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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