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个都是杨家人,看架势应该是来闹事的,她看了眼对面,当木桩的武直不知去哪儿了。
不想惊动姜怀远,说了声去洗手间带上门出来。
姜年在前两个病房的位置拦住他们,一群人里杨帆带头,还在跟护士纠缠,忽然被拦路面色不爽,扭头瞪来。
瞥着眼前的姜年一个愣怔,马上就认出她来,拽得二五八万的脸色一变,猥琐得叫人觉得恶心。
“这不是姜年妹妹,听说你去京城治病,怎么出现在这儿。”
“想干什么?”她挑眉,盯着要放在肩上的手,“你知道我是病秧子,身体虚弱经不住触碰,说不定你这手一放上去,我就发病晕倒——”
“众目睽睽之下,欺负一个未成年,合适吗?”
“说欺负你了你把话说清楚,别在这儿碰瓷!”一群人里有人呛声,模样凶得很,跟要扑上来咬人一样。
“我碰瓷还是你们找事?”她双眸森冷,表情冷淡,眼皮掀起有股子锋利,“警局那边还在调查,没给出任何回应,你们就聚众跑来医院想要骚扰我爸爸。他是被打的那一个,重伤在床,你们七八个人有没拿个花儿,水果什么,难不成是来探病的?”
“这件事孰是孰非你们心里清楚,要在不知收敛,只怕事情的走向你们没一个承担得起。我爸爸身体不适休息着,谢绝探视,请马上离开,否则我现在就报警。”
姜年拿出手机,已经拨好号码,只要杨家人不听劝立马就报警。
“牙尖嘴利,算你厉害!不过姜年我告诉你,要是我爸爸不能从警局出来,你们姜家谁都别想好过!”
“我们是石头你们是美玉,大不了破罐子破摔,鱼死网破!”杨帆说得霸道,还带着些肢体动作,两只手臂挥来挥去很不安分,有好几次都是蹭着姜年的脸扫过,从外人角度来看像要打她。
姜年没躲着,也是打定主意,只要这些人敢碰她一下就倒地碰瓷。她是未成年,又是宁城出了名的病秧子,要是自己碰瓷吓唬,说不定很多事就能以快刀斩乱麻的方式解决。
可有些事总归是想象,理想总是丰满的。
杨帆挥舞的手忽的被攥着,随即就听见一道粗犷的声音,“张牙舞爪,想对姜小姐做什么!”
不知武直几时回来的,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在背后。
反正刚现身就攥着杨帆手腕,这次可不像姜瑟瑟那般留情,片刻功夫就捏出一道鲜红的痕迹,杨帆更是疼的嗷嗷叫。
“你特妈哪儿窜出来多管闲事的,还不快给老子松手,否则让你吃不了……哎哟,疼疼,你松手,快松手!”杨帆疼得冷汗直流,频频跺脚,整个身体以一种别扭的方式歪曲着。
他身后的杨家人站不住了,个个撩起衣袖想要动手帮衬,只是武直一道凌厉的眼神射过去,“来一个放倒一个,不信你们可以试试,看是你们骨头硬还是我拳头硬!”
姜年在一旁听得眼皮直跳,想着千万不要动手惹事。
武直又高又壮,往面前一站像道铜墙铁壁,杨家这些人打打嘴炮还行,要真动手碰上硬茬保准被打得满地找牙。
众人前一刻还是副见面就是干的模样,现在立马就焉了,甚至有人把目光投向姜年。
“一群怂货,还不快滚!”武直嘲讽声,整个拦在姜年面前。
杨帆捂着痛得没知觉的手腕,招呼着一帮人连滚带爬的离开,只是很不服气频频回头,想骂咧几句又不敢张口。
雄赳赳的来,一败涂地的滚蛋,倒也有可笑。
“姜小姐,没事吧。”
“没事,谢谢。”姜年捻了捻眼窝,觉得脑仁还是突突的疼,“麻烦您帮我看着些,我去找郁叔叔问问我爸爸的情况。”
“行,您小心些。”
前一刻对杨家人还凶神恶煞,这一秒又客气有余,无连接切换挺让姜年意外的。
楼梯拐角处,躲着一个梅若华和姜瑟瑟。
她们刚回来没一会儿,是听护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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