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一了百了,老子安安心心的做寡夫去。”
寡夫又不是嫁不出去,听说,有不少人还就好这一口呢。
心里打着歪主意的谢轻衣,天天上门去看柳衍,就等着他这个未来夫君哪一天不行,他好麻溜做寡夫。
可是别看柳衍天天咳嗽,脸白的和纸一样,说话有气无力的,但就是不死!
谢轻衣慌了。
这玩意要是坚持活个几十年,他不相当于要守几十年活寡?
守活寡几十年?
不行!
这坚决不行!
好在同门师姐给他出了个办法。
“要知道,男人啊,最受不了自己的媳妇和别人卿卿我我的了,你要是不喜欢他,可以这样……”
对啊!
得到师姐指点的谢轻衣,恍然大悟。
自己假装浪荡一点,在外面惹点风言风语的,柳衍肯定会忍不住上门来解除婚约!
于是,谢轻衣换上艳丽的衣服,长带系腰,青丝翻飞,衣摆也开高,一改往日的风格。
眉目扭转间尽是风情,勾得不知多少男修的心脏狂跳。
可是就算谢轻衣都要把合欢宗的男修全都撩遍了!
柳衍这货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至于说上门退婚的消息,更是一点影子都没有啊!
谢轻衣当然不会真的越线。
毕竟,风骚是装的,放荡也是装的。
他就是个长着颗兔子心的美狐狸。
至于害的宗门里大部分的男修都成了断袖……
那……那又怎样?!
反正别人要是敢碰他一根手指头,他就敢把那人的天灵盖给掀咯!
谢轻衣撩了不认账。
虽然没人敢怪他,但这个浪荡的坏名声还是留下了。
暗地里,有人议论他。
说他男女通吃,采阴采阳,每到月圆之夜,必吸干一名壮年男子的阳气练功云云。
传言越传越离谱,到了顶峰时期,谢轻衣都被传成了一个不知廉耻的大魔头了。
开什么玩笑!
他修炼的可是合欢宗正儿八经的密传功法,那种吸人阳气的狐媚子完全和他不是一个档次。
“没关系的,轻衣。”
就在别人非议他的时候,有这么个傻子却是在安慰他。
“咳咳……”
“我相信你,而且,咳咳……我觉得你这么穿,其实挺好……看的……”
如此想来,自己平日里总是欺负别人,是过分了些。
谢轻衣心中的担心渐盛。
他看着未来夫君嘴角边的血迹,其实也心疼。
都咳血了,师尊交代过,柳衍不能咳血的。
谢轻衣想用手擦去那嘴角边的血迹,然后再软乎乎的道个歉。
可手才抬起一半。
“轻衣,你要是实在想去的话,我们就把沈秋白找回来。”
沈秋白战斗起来极为疯狂。
先和沈秋白汇合,再去找秦长生的麻烦,这样轻衣受伤的概率也会小些。
柳衍的话打断了谢轻衣的动作,让嘴中服软的话语,又咽了回去。
柳衍!
我就是一时气话,你还真的要去找沈秋白啊!
你怎么就这么懦弱呢!
我都这么说了,你还不带生气的?
你但凡霸道一点,上来强吻我,教育我,我马上乖乖叫夫君!
“好啊,那就去把沈秋白找回来吧。”
谢轻衣说着反话,柳衍却当了真。
望着柳衍离去的背影,不知怎的,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