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沈秋白在这的话,他肯定不会像你这般怯懦!”
其实说完这句话,谢轻衣就后悔了。
他不该把沈秋白拿出来对比。
因为柳衍好说也是他的未婚夫,以后迟早是要成亲,结为道侣的。
在自己未婚夫面前,这么推崇另一个男人。
谢轻衣抿了抿唇。
想来,任谁听了这种话,都会生气的吧。
男人的自尊心普遍很重,占有欲也很强。
谢轻衣身为男子,他能很好的明白这个道理。
你可以和夫君撒娇,在某些事情上,甚至能不讲道理,但就是不能在心里有第二个男人的位置。
果然,柳衍生气了。
在谢轻衣眼里,眼前这个柔弱书生,脸颊涌上一股不健康的潮红,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激动。
谢轻衣自知理亏,忿忿的闭上嘴巴,心里却不服气的想着。
你要是敢凶我的话,我再也不会和你这个病秧子说一句话!
微微把头一低,想象中的骂声没有到来,谢轻衣疑惑的用余光扫去。
只见柳衍的表情很是复杂,想说些什么,嘴巴张合几下,半天了,一句完整的话也没说出来。
良久。
“轻衣,我只是不想让你有事……”
争强好胜,声名显赫什么的,他都不在乎。
毕竟,对于他们魔修来说,秦长生实在是太危险了。
像这种成名天下的人物,哪有这么好下手?
他只想保证谢轻衣的安全。
没有什么比谢轻衣完完整整的活着,更重要的。
“咳咳咳……咳咳……”
可能是刚才过于激动,这次的咳嗽来的格外猛烈。
“你虽可以一眼看透天下阵法,但终究不是天赐之人,体弱,便是上天给你的惩罚。”
“小孩,和我修炼阵法吧,总归能让你活的长些……”
这是柳衍师尊的原话。
超绝的阵道天赋,与之相对应的就是这不堪一击的身体。
五脏六腑仿佛都在移位,消瘦的肩膀剧烈的颤抖着。
柳衍用长袖捂嘴,咳了几下狠的,脸上好不容易涌出的红意,被去了个干净。
“呼……”
柳衍轻松的吐出一大口气,长袖上的那抹鲜红,却让他目光一凝,急忙把手背向了身后。
是血,虽然柳衍藏的很快,但谢轻衣还是靠鼻子闻了出来。
柳衍刚刚咳出血了!
谢轻衣面色微微一变。
他还是关心柳衍的。
毕竟,这个男人是真的对他好,也是真的喜欢他。
跟前跑后,嘘寒问暖。
在魔修中,这种道侣已经不多了。
可谢轻衣还是不甘。
童年差点被强的经历,让他逐渐养成了一个争强好胜的性子。
他希翼过,自己以后道侣的模样。
就算不能长的风流倜傥,至少也得在实力上压他一头吧。
不然,他凭什么让他臣服?
他喜欢强者,喜欢在未来夫君面前闹性子,然后再被夫君好好的压在身下教育,把他欺负的一点劲都没有,只能乖乖呜呜求饶。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明明喜欢的是狼,却被师尊拉着和羊结了亲事!
还是一头天天咳个不停的病秧子“羊”!
他也曾百般不愿,但奈何师命难违。
“肾虚”、“病痨鬼”……
于是,谢轻衣在私下里给柳衍不知道起了多少外号。
甚至,在刚得知消息的几天里,他天天咒柳衍死。
“这个病痨鬼怎么还不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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