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荧冷笑一声:“呵!柳同学,没看错的话,这些人都是你的小弟不是吗?”说着,还用肉呼呼的小手指向一个眉眼与刁流运有几份现象的男学生,“你,是仙都刁家的子弟。刁家,是柳家的附庸家族。
还有你,是吴家的嫡长女,没记错的话,你还是柳云庆的未婚妻。
你,本是礼部尚书肖卓的庶女,因为生母妾抬妻位,这才得了嫡女之位,你爹一直挖空心思想把你送给他当妾,没错吧!
你是……”
刁流运的眼角抽了抽,该说这小女娃不愧是仙家出身呢,还是说这小女娃简直就是个怪物呢?这是要把对方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的节奏吗?
“闭嘴!就……就算你记得都没错好了,可这和你打我们有什么关系?”柳云庆嘴硬道。
雪荧不再理会胡搅蛮缠的柳云庆,转头看向一边拼命降低存在感的刁流运,笑嘻嘻道:“刁导师,没记错的话,法典也是您的科目之一对不对?”
“呃!对。”刁流运尴尬道,掏出手帕在亮晶晶的额头上擦了一把。
“没记错的话,大理寺在审理案件时,人证中凡是与罪犯有亲友关系或特殊关系的,这些人的供词,都不能当做证据参考,是,与不是?”
“是。”刁流运下意识地点点头。
雪荧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最后停在柳云庆的身上,似笑非笑地打了个响指:“那么,柳同学,你的这些人证随便拉出一个都与你关系匪浅,所以说,他们所述的证词,根本就不能拿来作参考。”
一招釜底抽薪,一下子便扭转了局势,任凭柳家再如何强悍也不能明着和法典对着干。毕竟,藐视律法在任何国家都是重罪,轻则判刑,重则斩首。柳云庆和这些小弟们的家族关系,反而成了最大的把柄。
柳云庆憋得脸红脖子粗,忽地瞥见雪荧身后一脸呆滞的小胖子,嘴角立马勾起一抹阴笑:“公孙湰,没记错的话,你和阿演都是户部公孙侍郎家的吧!你说,是不是这小妮子打了我们?”
公孙湰面色一僵,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层冷汗,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腰间一块翠绿的玉佩。柳云庆口中的阿演,指的是户部侍郎的嫡长子,也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大哥——公孙演。
虽说都是户部侍郎的儿子,但一个是嫡子,一个是庶子。若是公孙演回去,把自己得罪柳家公子的事添油加醋说一遍,别说那偏心的父亲,光是那狠毒的大夫人就不会放过自己。
雪荧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公孙湰,等待着他的反应。
柳云庆等人好几双眼睛也直勾勾盯着公孙湰。他们相信,以他这左右逢源的个性,必定不敢得罪自己背后的家族。
公孙湰环视一圈,冲刁流运一抱拳,然后指着柳云庆等人道:“刁导师,方才他们把学生围在地上拳打脚踢,然后,学生只看到有一堆酸梨从树上掉了下来,应该就是地上这些千秋导师不小心掉的果子!”
静,全场死一般的寂静,壬子班的学生们一个个都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公孙湰。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公孙小胖子真敢冒着得罪柳家的风险,向着雪荧说话。他不会是刚刚脑壳被踢坏了吧!
看到这群学生的反应,刁流运暗暗叹了口气:这些学生,平日里飞扬跋扈惯了,加上今天被莫名其妙打了一顿,不甘与愤怒冲昏了他们的头脑,完全忘记了对方才是真的惹不起的存在。唉!只希望别把自己拖下水。
“公孙湰,你居然敢这样胡说八道,你知不知道我爹可是……”
“咋的?说不过就想拼爹不成?”柳云庆还没说完,就被雪荧硬生生打断了,“刁导师,你的学生在学院里集体霸凌我的学生不说,还如此理直气壮,未免有些过分了吧!”
“我……”
“就算我们欺凌他又怎样?修炼一道,强者为尊。谁都知道你们癸亥班是整个学院的‘垃圾桶’,我们不过是替学院清理清理垃圾而已。”柳云庆胳膊一抱,理直气壮道。
刁流运简直要给柳云庆跪下了:小祖宗,你能不能别再舔乱了。真要把对方惹怒了,就是陛下也保不住你啊!
听到此话,雪荧面上立即结起了一层寒霜,“垃圾?呵!你的灵根灵体撑死也不过是二品,用了家族那么多资源,年纪这么大了才堪堪到练气初,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的学生?要说天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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